燕驰知道她还想睡,可是既然醒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干脆扶着她的后颈,吻了上去。自找的!
云初一愣,紧接着整个人就被罩在了下方阴影中。
月光皎洁,照在地上亮堂堂,清风吹醒了迷糊的人儿。
她现在知道燕驰为什么特意定制这个床榻送到雄州了,切合他的身量,宽大却又让躺在里侧的人无处可逃。
吮吸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很是清晰。
燕驰吻的格外投入,脑子都是云初刚才看完一眼之后的惋惜表情,但是他懒得问,直接用实际行动。
云初满脑子都是红薯蛋糕,鸡蛋、牛奶混合着煮熟的红薯,捣成泥,烤一烤,真香。
一定是最近干活,消耗了太多体能,她肚子饿了。
突然燕驰放开了她的唇,轻拍她臀部一巴掌:“你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云初低头抿唇,这个时候,确实不该东想西想,怪不尊重人的,总不能老实告诉他有一个叫红薯的东西,很好吃,现在在美洲。
那他估计要气炸,遭罪的一定是她,一晚上别睡,烙烧饼到天亮,他有这个体力,可是她没有啊。
她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嘴巴一瘪:“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这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瞬间就让它暴涨。
燕驰对这俩都很无语,一个纤瘦单薄,这会睡醒肚子就饿了,一个精神抖擞,强壮兴奋,也“饿”了。
云初只觉得压着自己的份量减轻了,略微惊讶后,见燕驰长腿一跨,穿上亵裤,批上外衫,稍等了一会,才走到外面去吩咐人送宵夜过来。??
一大锅山煮羊,一壶葡萄酒,燕驰舀出一碗热乎乎的山煮羊,推到她面前,“愣着干嘛,赶紧吃。”说罢,倒了两杯葡萄酒,还加了些许冰块。
云初吃完山煮羊,洗漱完,就往榻上一躺,准备睡觉。
灯光晃了晃,燕驰却端着酒杯过来,单手捞起她,对上她的双眸,“啧,怎么吃饱了就睡,消消食再睡呀。”
她愣住,静静地瞅着他喝完杯子葡萄酒,转头就吻了过来。
顺手就捏着她的下颚,轻松的迫使她张口,甜甜的葡萄酒味迅速充斥口腔。
在酒水中勾着她的小舌头,含住舌尖,转而松开,方便她吞咽葡萄酒。
燕驰却好像在品尝,酒和人一起,直到她受不住了,才从她的口腔撤出。还是有很多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沾湿前襟。
挂在嘴角的葡萄酒渍,衬得肌肤赛雪,美的燕驰眸色低沉,低头就贴过去,把那点酒渍舔干净。
云初呼出的气息中带着葡萄酒味,用手推了推他,看他这样子,搞不好又是烙烧饼一晚上,“明晚行不行?”
燕驰喉咙下意识吞咽,把她整个人箍紧,躺了下去,扯过薄薄的衾被盖上,一只大手拉过她白皙的小手抚上那里,“你问问它答不答应。”
云初诧异的感受到,瞬间在变大,在劫难逃,撇撇嘴无语。
燕驰看了眼怀里的人,体型、体力差距都太大,她的大腿还没他胳膊粗,不折腾她,他难受。折腾她,担心把她这小身板都折腾散架了。
“我没有力气了。”云初小声表态。
燕驰气笑了,捞起她,用腿颠了颠她:“什么时候让你在榻上使过力。”
看她一副蠢乎乎的样子,八成还在回想。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先吻个痛快,一手剥衣衫,另一手毫不耽误地带着她的手干活。
她一只手握不全,手上触感惊人,不知所措。
再也无法直视红薯了,在她的食谱里,已经把它叉掉。
······
翌日,云初睡了个大懒觉,终于睡饱了。
照例洗漱完毕,吃饱后装模作样的去书房,关门后,进入空间。
和以往不同,这次喝了很多泉水,她这体力体质都需要修复,不然抗不住燕驰三天两头烙烧饼。
同一时间,燕驰已经在衙门处理完公务。
陈默刚从校场练完禁军回来,青硕昨晚留在了霸州,刚赶到。
两人前后脚进了衙门,青硕洗了手,擦了把脸:“公子,卫光明他们调集了霸州一部分守城的兵力,装作辽人,偷袭了雄州程霆族人经营的酒坊,损失了一地窖的酒,少说也有几千贯。另外,几个人连夜偷袭了程霆的家,他宠妾生的那个最小的庶女没伤着分毫,倒是程夫人生的掌上明珠伤了脸。”
燕驰挑眉:“有点意思,怎么弄错人了?”
“闺中女子,再加上天黑,估计没看清楚,不过程夫人这回心痛如绞,当场就嚎啕大哭,让程大人找凶手,替女儿报仇。”
舒阳刚进门就听见了青硕的话音:“公子,程霆逮到卫光明的人,拷打之后,知道是卫光明动的手。”
燕驰把玩着新弓弩,拆了重新安装,“都是小打小闹,得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彻底撕破脸才行。我听说卫光明有个不成器的宝贝儿子,他最近在干嘛?”
青硕回道:“他最近看上了霸州城红秀招新来的头牌,窝在人家屋里不怎么出来,跟卫夫人要一万贯,说是要把人家赎出来,还有个辽人贵族也看中了,两人争风吃醋,都在砸钱。”
燕驰面无情绪的看了他一眼:“找两个高手,给卫公子找点麻烦。”
······
酉时末,程宅后院厢房里,茶盏摔的一地粉碎。
坐在圈椅上的程大人、程夫人蹙眉长叹,程家二公子撇撇嘴。
“爹、娘,那帮歹人明明要抓的七娘,怎么一转头就跑到我的院子来,好的香的,都给她,灾祸让我扛,我才是程家嫡出的啊,爹、娘,你们给我做主啊。”程家六娘小脸抹了药膏,绑着纱布,一腔怒火。
程夫人看了一眼自己相公,转而看向自己女儿:“那你想怎么样?你可别说,你要上赶着去给人做妾。”接风宴上,自己女儿远远的看了燕驰一眼,这一眼就难忘了。
“若是他成亲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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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妻还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呢,我若嫁过去生下长子,以后谁掌家,很难说吧。而且他那正妻娘家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没人替她撑腰。要扳倒她,不是什么难事吧。”
程霆原先也是这么想的,六娘的脑子比她娘的脑子好使多了,他那妾室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一方面能拉拢燕家,等到燕驰两三年后回京,这雄州还不是他说了算,另一方面,七娘容貌出众,心思深沉,但是地位低,嫁给燕驰做妾室正好。
六娘眼泪一大颗流下:“爹,您疼疼女儿吧,我不能平白无故的受了这无妄之灾。况且,我才是您嫡亲的女儿啊,燕家那边也会看到您的诚意的。”
“胡闹!”程夫人眉毛拧成麻花,“你看看你这样子,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上赶子去做妾!”
“娘,你也别生气,咱得看具体什么人家,若是年纪一大把,家中孩子都好几个了,那没啥奔头。您看刘贵妃不也是妾室吗?不一样备受官家宠爱,圣人···”六娘越说越激动。
程霆一声喝住:“你住口,宫中贵人岂是你能非议的。你老实待着养伤吧。”程霆原本动了几分心思,但是六娘心思明显不如七娘机敏,别给他把事情办砸了。
再说卫光明正在跟他抢榷场呢,家里两个不成器的儿子都指望着他拿下霸州榷场。
程家二公子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自己亲妹妹一眼,手段不如七娘,现在还撒泼打滚:“爹,卫光明砸了我的酒坊,咱家损失不少啊,六娘还受了伤,以往有点小摩擦,也就算了,可这回欺人太甚了。”
程霆摸爬滚打了一辈子,“这个时候,卫光明那里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咱家,先摁住,别动,等你妹妹嫁进燕家,再收拾卫光明不迟。”
二公子听完,冷静了些,嫁一个妹妹,借燕驰这把刀,宰了卫光明,省心省力。
“听说卫家小女儿颇有才情,但是容貌比不得七妹,是男人都知道选七妹。等七妹嫁进燕家,先除了他那个正头娘子,给七妹铺好路。”
程六娘冷冷的笑了一声,她才不会委曲求全的吃这种哑巴亏,你们不替我做主,我自然会替自己做主。
她这次受伤,偏偏就那么巧,歹人怎么不往别的院子跑,就往她的院子钻。
程霆听见二儿子的话语,认可的点头,七娘生下燕驰的嫡长子,才算绑一起。?
二公子继续说道:“爹,像燕驰这样的男人,这辈子不可能只守着一个女人,我听说卫光明找了一批鲜卑女子,他没看上,咱们也准备着吧。还有,卫光明的儿子,在跟一个辽人贵族争风吃醋抢头牌,咱们还可以借辽人的手,做一点手脚,咱们总不能看着六妹受这么大委屈吧。”
六娘内心翻了个白眼,真是好哥哥,明明是想报他酒坊的仇,硬说成是替她报仇。
“行吧,动静小一点,别搞的收不了场。”程霆心知肚明,又看了眼六娘,转头就看向程夫人:“夫人好好看顾着六娘吧,最近就别出门了,养好了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