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宁现在怀孕了,才一个月左右,月份实在是太浅了,若是三四个月了康熙肯定要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可现在只能苦笑了。
康熙没想到自己堂堂天子,也有这么一天,真的让人瞠目结舌,澜宁还在康熙的身上乱摸,突然摸到了他肩膀上的牙印,澜宁不由怔了怔,那是她第一次侍寝那天留在他肩膀上的,没想到这牙印还在,她有点心虚,好像每次自己被欺负狠了之后,都会咬这里。
幸好康熙没有注意到呀,不然是不是会治她的罪,翻来覆去的折腾她?
幸好他不知道啊,没有理由来治她的罪,不然她就惨了。
但是自己怀孕了暂时不能侍寝了,那这牙印不就没有了吗?
呃……没有好啊,罪证就这么消失了,但是有这个牙印康熙就会永远记得她啊。
澜宁一边想一边打了个哈欠,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中,第二天早上澜宁比康熙先醒来了,她想着要不补个牙印过去,结果她刚转身康熙就睁开眼睛了,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继续睡吧,朕要上早朝了。”
随后他就起来了,澜宁昨天睡太久了,睡够了,就也跟着起来了,还很罕见的帮康熙穿衣服,但是她这个帮,和捣乱没有什么区别。
康熙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火气又窜了上来,他按着澜宁的肩膀说道:“睡觉。”
结果就见澜宁要哭不哭的看着他说道:“万岁爷您凶臣妾。”
“亏臣妾今天早上还好心帮你穿衣服,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这样。”
康熙看着澜宁的眼泪有些怔愣,又有些心疼,不由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很凶吗?
好像没有吧?
但是宁儿是孕妇,孕妇本来就敏感,那自己还是凶了。
于是康熙就抹去澜宁的眼泪说道:
“没有下次了。”
澜宁小手搭在康熙的胸前问道:“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说到珍珠,康熙又突然想起来东珠,于是就对着梁九功说道:“梁九功,今天早朝过后记得把最新进贡上来的东珠送给你澜宁主子。”
澜宁愣了一下,东珠?那可是皇后才能用的,最差最差也得是皇贵妃才能有,而自己只是一个贵妃,康熙什么意思,是在暗示自己等生下这胎后会封她为皇贵妃吗?还是就是哄自己?
应该就是哄自己玩吧?
康熙可是著名的端水大师。
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表忠心?
于是就说道:“万岁爷您放心,臣妾绝对不会戴着东珠出去招摇的,给你惹麻烦,就只在私底下戴戴。”
康熙看着澜宁谨小慎微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
随后康熙说道:“不过是一东珠而已,没必要这样谨小慎微。”
澜宁犹豫,她可是知道康熙有多么的记仇,有多么的小心眼,自己现在受宠,若是以后不受宠了,他该觉得自己僭越了。
康熙看出了澜宁的犹豫来,心里有些不爽,她就这么不相信朕吗?
在她心里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康熙很不爽,但是忍住了,可也没有和澜宁说话,澜宁有些摸不到头脑不知道他怎么了?还是自己怀孕了太敏感了,想多了?
澜宁有些茫然,但是她心比较大,又怀孕了,很快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而那边康熙上朝时,看见索额图就有些不爽,但他也不可能把气撒在他身上,只是下朝后跟他说了一句,你有个好侄女啊。
索额图怕他侄女进宫以后,又闹出什么乱子来,回家后立马让自己的妻子去找赫舍里棉柔的母亲让她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儿,再把她身边的侍女都换了,肯定是这些侍女带坏了他侄女。
赫舍里棉柔自从被贬成皇贵妃后,就非常的低落,觉得自己特别的丢脸,感觉自己的庶妹都在嘲笑自己,每天都不出门,索额图搞的这一出后,她就失去了出门的权利,每天在家被额娘阿玛各种教育,但她就是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小女子,哪有那么多能量伸进宫里?还不是他们给了她一批人手?
若不是他们给了她人脉,她又怎会犯下如此大错?现在错都是她一个人背了,可恨可恨。
而另一边康熙下早朝后没有去永寿宫,而是回了乾清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长着几个小雀斑,又回忆了一下朝堂上的大臣们,怎么看自己怎么像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随后他对着梁九功说道:“梁九功宣太医过来。”
梁九功心头一紧,连忙问道:“万岁爷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康熙摇头,梁九功这下松了一口气,但是不知道万岁爷究竟为什么要叫太医?
没过多久太医便来了,康熙屏退了周围的人,房间里只留下自己和太医,随后他一脸期待的看着太医问道:
“这斑能去掉吗?”
太医有些为难,若是真能去掉,这些年万岁爷也不会顶着这几个小雀斑了,但看着万岁爷的眼神,他只能汗流浃背的说道:“差不多吧。”
“您只要每天涂点脂粉盖住就去掉了。”
“滚。”
他玄烨堂堂七尺男儿,是这天下的主人怎么可能抹女人用的东西,想都别想。
太医感觉自己这一走自己的前途就彻底完了,于是顶着巨大的压力说道:
“但能淡化一下。”
康熙觉得也可以,于是就让他下去准备了。
没过多久太医就拿出了淡化雀斑的药膏过来,康熙偷偷摸摸的涂了涂,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男人味更足了,于是就带着梁九功等人大步流星的去了永寿宫。
他觉得澜宁不信任自己就是因为这个雀斑,觉得他还年幼,觉得自己顾不住她,觉得自己没有男子气概。
他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这个雀斑让他看起来有点过于平易近人了,不像是福全那样俊美、有男人味。
很快他就到了永寿宫,澜宁怎么感觉康熙走的时候是不太高兴的,但这会儿怎么又高兴了,到底是她怀孕了还是康熙怀孕了?
澜宁有点摸不到头脑就不去想了,康熙也开口问道:“宁儿,你觉得今天朕有什么变化吗?”
澜宁仔细看了看,实在是没有找出来他有什么变化,但是好话谁不会说呀?于是她就说道:“万岁爷您好像变得更帅了。”
“真可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康熙眉头紧皱,这是在说他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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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的是锋芒毕露。
随后他又问道:“你不觉得朕脸上的雀斑好像淡了吗?”
澜宁听着康熙的话愣了一下,随后她把鼻子凑了过去,发现康熙的雀斑处有股药味,妈耶,康熙怎么这么可爱,澜宁看着他的目光里也充满了怜爱,母爱又开始泛滥。
康熙看着澜宁眼里快要溢出来了爱意,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没想出来是哪里不对劲,他只知道今天的宁儿比以往更爱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激动。
这份不参杂任何东西的爱意正是他最想要的东西。
人就是缺什么就想要什么。
他八岁就登基了,权利早就拥有,金钱出生起就有,然父亲忽视,母亲早逝,皇祖母严厉只想着科尔沁,所以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爱,一份不参杂任何目的的爱。
而母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世界上最无私的爱,它像是水一样温柔。
这一刻澜宁纯纯就是母爱泛滥,她的爱里不参杂任何的目的,只有纯纯的爱,也正是这份爱把康熙唬住了。
以前康熙对澜宁有宠,但是没有爱,他是那种吝啬自己爱的人,他是那种只有别人先爱他,他才会给出爱的人。
康熙低头吻着澜宁的唇,澜宁有点别扭,但还是让他亲一口,两手环绕着康熙的脖子,眼神也格外的温柔,温柔的让康熙有些沉醉,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他抱着澜宁,不想和她分开。
澜宁也僵着身子不敢动,这种情况她想动也不能动啊,再多的母爱也都消失了,这人怎么这样,他们两个就亲了一下而已。
就那么一下。
就嘴唇贴了几秒钟。
突然额头被敲了一下,康熙笑着问道:“宁儿在想什么呢?”
“臣妾什么也没有想。”
康熙看着澜宁通红的耳珠似笑非笑的说道:“是吗?”
“心里没有想朕吗?”
“万岁爷您有点过于自恋了。”
“究竟是朕自恋还是宁儿不好意思承认?”
康熙一边说一边捶着澜宁的耳垂,看着她的耳垂越来越红,红的快要滴血了,才满意的离开。
之后他又问道:“今天朕让人送过来的东珠喜欢吗?”
澜宁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那么圆的珍珠,确实很喜欢,于是就点了点头。
康熙又道:“那绣在鞋上穿给朕看好不好?”
澜宁觉得康熙有点过于豪横了,那么漂亮的东珠竟然要绣在鞋上,既然这样她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一点,于是就说道:
“可是臣妾还想要做成耳坠呢。”
康熙笑着捻着她的耳垂问道:“只是耳坠?”
澜宁低声回复道:“还有发簪。”
“朕让人用东珠给宁儿打造一副头面如何?”
澜宁愣了,头面?这是不是过于夸张了?
“这不合适吧?”
康熙有点不高兴,以前管他要这要那的胆子哪里去了?
于是就沉声说道:“朕说合适就合适,你是朕的女人,戴点东珠怎么了?”
“谁若是敢说宁儿,宁儿就来和朕告状,朕帮你处理。”
澜宁嘟唇若是太皇太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