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钟乐也不希望这个吻停止,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唇齿间交换的气息,仿佛要融为一体的身体,狭小空间中逐渐升温的气氛,这些都让他们想要沉醉于其中。
良久之后,诺维终于停下了,他低头仰望着她,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他恳求道:“就算我这样,你也离开吗?”
他知道,她喜欢他这样,他在勾引她。
钟乐的心仿佛被人打了一枪,强烈的悸动让她险些要答应下来,她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抚慰他受伤的小心灵.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最难过的就是美男关。
钟乐闭上眼睛,转过头,不回答。
这是无声的拒绝。
诺维明白了,他不理解,不明白,但无论他如何,这就是钟乐的答案。
他自嘲一笑,不明不白的拒绝让他忍不住怀疑之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是他怎么想也想不通。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不会放弃的。”诺维悄悄抹去眼角的溢出的泪,想像电视剧中一样表现得帅气,“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钟乐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个强装镇定的少年,明明难受的要死还要装作无所谓,他知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可怜。
她终于是软了心肠:“诺维,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只是我们之间不……”
“你走吧!”诺维打断了她的话,他不想在她口中听到任何否定他们之间的话。
诺维不想听,钟乐也没有办法,只能下车。
这么多年,她伤了多少纯洁少男的心,这么好看的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了。
钟乐叹了一口气。
诺维带着他的人离开后,钟乐也回到了教堂。
此时的教堂早已是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子弹更是在罗马石柱上随处可见,今天来的嘉宾已经被疏散得差不多了,教会中只有光明神教得教众了。
钟乐回来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做收尾工作,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直到一个教习看见了她。
“钟乐,神父叫你回来了就去见他。”
钟乐没什么意外的,毕竟在以恩眼里自己跟诺维可是关系匪浅。
跟着教习,钟乐来到了诺维的办公室等他。
只不过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知道太阳下山了钟乐才见到姗姗来迟的以恩。
显然诺维闹出的乱子给以恩添了不少麻烦,还有一些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
但是以恩脸上的神情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看不出烦躁焦虑,只是身后人的聒噪让他有点不耐烦了。
看见钟乐坐在凳子上等他,以恩才终于找了个借口打发了身后的人。
随着房门的关上,以恩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以恩跨过钟乐的身边,径直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看着对面的钟乐,含笑道:“为什么回来?”
以恩早就知道钟乐被诺维派人接走了,但是钟乐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回来是他没想到的,诺维不是个好孩子,而钟乐在他眼中一直是诺维的附属品。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认真打量眼前的钟乐,她是清纯无辜的长相,但是在某些眼波流转时流露出娇媚的姿态,看上去像是不学好的孩子,走入了歧途,以恩想,如果她是他的孩子,那一定是个养成失败的孩子。
钟乐昂头,笑了笑说:“我说我更喜欢光明神教,神父大人您信吗?”
以恩一顿,露出了真情实感的疑惑:“这是真的理由吗?”
钟乐没有回应,反而换了个问题:“神父大人,我想请问您有超凡天赋吗?”
以恩又愣住了,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出这个话题,但是她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于是他点头:“也算有吧。”
也算有是有还是没有?钟乐想了想,算了,就当他有吧。
钟乐说:“现在可以回到上一个问题了。”
“嗯?”
钟乐脸不红心不跳地摇头,“我回来当然是因为我是因为更喜欢神父大人。”
以恩又顿住了,转而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说谎可不是好孩子的习惯。”
钟乐笑了,她站了起来,绕过桌子,来到以恩的身边。
他仰头看向她,像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钟乐缓缓俯下身,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只要钟乐的嘴唇张动,以恩就能感受到轻微的痒意在耳边泛滥。
“神父大人,我又没有说谎,您可以亲自验证。”
以恩没有动,他的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着钟乐的话。
但是下一秒,钟乐便离开了以恩好几米远。
没错,是钟乐离开以恩,而不是以恩离开钟乐。
钟乐皱了皱眉,低头一看,一只黑色的触手骤然出现在她的腰间,把她带离出了以恩得身边。
黑色的触手从以恩的身下延展至钟乐的脚下,然后捆住她的腰,不能动弹分毫。
看来这就是他的超凡天赋了。
以恩的脸上看不出对钟乐冒犯动作的生气,他看向钟乐,面无表情:“即使这样,你还是喜欢?”
随着以恩的声音,钟乐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
腰间的触手让钟乐凭空而立,更多黑色的触手出现在她的脚尖,他们缠绕着向上,绕过她的脚踝、膝盖、胯骨……
湿滑的触感让她的腿有些粘腻,钟乐的身体因血液挤压而变得通红。
触手没有停止在腰间,而是不断地向上,它们包裹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让她险些窒息,这种窒息的亲密,让她的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如果是寻常人,一定会因此生出巨大的恐慌,但钟乐是谁,她是合欢宗女修,这只让她觉得更加兴奋。
但一直这样被压着,可不是她的风格。
钟乐从尚未覆盖的指尖引出灵力,无声地念咒,下一秒,缠绕在她腰间的触手即刻断裂,她跌落在地。
还是修为不行,只能勉强折断一根。
触手断掉的刹那,其他的小触手就瞬间收了回去,以恩略显惊讶地看向她:“你也有超凡天赋?”
钟乐的身体终于通畅了起来,她笑了笑:“怎么?神父大人很惊讶吗?”
以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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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答。
钟乐站了起来:“现在我可以回答神父大人的问题了。”
“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钟乐看着以恩,心中的欲望险些压抑不住,眼中满是渴望:“而且更喜欢了。”
以恩的大脑大概是宕机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人,她现在的反应,完全超出了他所学习到的一切。
他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身为神父,他应该要纠正这个错误。
以恩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他的眼神宽容而慈爱:“好孩子,你生病了。”
钟乐:“……”
不是,这反应对吗?谁是你孩子?
现在是钟乐搞不明白状况了。
以恩却自顾自地说着:“孩子到了叛逆期,总是会做出令父母生气的行为,诺维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但是没关系。”
他把钟乐拉到凳子上重新坐下,“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乖巧一些,我会帮助你度过叛逆期的。”
钟乐一时语塞,这算什么?诺维是他的养子,她又不是。
就在钟乐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以恩又开口了:“为了奖励你留在教堂,以后你就是教会的圣女了。”
啊?
“诺维这个孩子为了反抗我,竟然闹出这么大动静,真是不乖,希望你能更乖一些。”以恩站在钟乐的身后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她的头发:“好孩子,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钟乐现在是真心实意地觉得以恩不正常了,怪不得诺维想方设法地要离开他。
她抬头看向他,“神父大人,你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成为圣女呢?”
以恩的手顿住,反问道:“所有人都应该听父亲的话不是吗?”
钟乐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话,连带着对这个男人的兴趣都少了几分,而就在她要张口反驳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神父大人,无光市的执行官大人到了。”
听到这句话,以恩和钟乐都顿住了。
以恩松开手,说:“知道了。”
钟乐的脸上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松,反而露出了一丝焦灼。
“我先离开一会儿,你在这里等我。”以恩没有注意到钟乐变了的神色,留下一句话后匆匆离开。
钟乐也完全没有注意到以恩的离去。
无光市的执行官傅砚辞,是无光市的最高首领,无光市对于整个联邦政府来说也是最为重要的城市之一,所以可以说傅砚辞是当世最有影响力的政治家之一,最重要的是,他的年龄只有三十岁。
如果钟乐没有跟他发生过感情纠葛的话,她会竖起大拇指,称赞他年少有为,很可惜,她不仅跟他有感情纠葛,还有点惹到了他。
傅砚辞是钟乐在这个世界第一个且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双修过的人,也是多亏了他的日夜耕耘,钟乐当时的修为到了筑基三层。
当时钟乐刚来到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混了几天觉得没意思的时候,决定铤而走险投河自尽,看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但很可惜,她投河自尽的时候撞到的不是河水,而是在河水上漂浮的傅砚辞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