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秀身体恢复得不错,江云景照顾孩子也越来越熟练,亦有赵彩云、周兴业、周景潇时不时搭把手,人手不再那么紧缺了。
相比之下,施宜楠没有娘家人,她后续做月子,只能多依靠婆家。
因此,待她和孩子顺利出院后,汪娟兰也随着一起回了乡下,以便照顾她们娘俩。
赵彩云来医院看望施宜楠母女的时候,周丽秀便让母亲帮忙宽慰汪娟兰,让她安心去照顾施宜楠母女。
听到亲家母的宽慰,汪娟兰眼眶一热,心中不由感叹大儿媳的贴心和善解人意。
两个儿媳先后生产,汪娟兰像个陀螺一般,忙忙碌碌地连轴转了两个多月。
人虽累,精神却极好。
家里一下添了两个孩子,再过几个月,她女儿的孩子也要降生了。
每每想到这里,汪娟兰心里格外热乎,连带着搓起孙女的尿布来,都格外有劲儿!
不只汪娟兰,家里的其余人,也是如此。
除了白天要去上工外,其余时间,他们一个个哪里都不想去了,干完活就立马回家洗澡,然后抱孩子、逗孩子。
能把白胖软糯的小宝贝抱在怀里,他们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孩子的名字也是全家人经过一轮又一轮激烈的讨论,才敲定下来——江听乐,寓意孩子一生快乐幸福,喜笑颜开。
见江家人如此看重江听乐,隔壁的施家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他们站在院门口,就是一阵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好不容易盼来的女娃娃,江家人哪里能容得他们这样说话糟践。
江云峰提上锄头,就冲了过去,一下狠狠打到施立根的后腿窝,打得施立根当场吃痛得跪倒在地。
这一幕,刚巧被回家来的孙大花看见。
孙大花当即飞跑过来,护到儿子跟前,正要撒泼,就被江云峰一记冷厉的眼刀,给吓得不敢出声了。
“再让我听到你们嘴贱,诋毁我媳妇儿、女儿,我就让你当没根的孙子!”
江云峰说着,提着手中的锄头,威胁性地往这对黑心母子跟前铲了一下,锄头锋利的锋面重重地嵌入地面,地上的泥土霎时飞溅四方。
施立根下意识夹紧双腿:......
孙大花抱着儿子,也跟着瑟瑟发抖:......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平时对谁都和气微笑的江云峰,会有这么狠厉的一面。
闻声赶来的周梅英、江明关、汪娟兰、江恒远、罗文芳、江恒忠、江云耀、江云灿,各个手里都拿着干架的东西。
施耀宗则一直躲在自家院门后面,探头暗中观察。
见状,他默默缩回了脑袋,然后拔腿就往屋里跑,一鼓作气地躲到被窝里。
江家和施家的交锋,以江家团结地单方面威胁压制告终。
从那之后,施立根、孙大花他们再也不敢随便出声,更不敢像先前一样,提起施宜楠、江听乐,就是张口闭口的“贱/蹄子”、“赔/钱货”了。
他们一家人出门、回家,开关院门的动作都只敢轻关轻开。
施立根不怂不行,毕竟江家人团结一心,每回都是有架一起上,有人一起打,几番碰硬钉子,他自然不敢再造次了。
施立根这种人,仗着自己有儿子,平日里总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欺软怕硬,纸老虎一个。
另外,通过这几次的事情,他也看明白了儿子施耀宗性子里的软弱。
当时,他回家去寻儿子施耀宗帮忙对付江家一行人。
结果,他去施耀宗屋里一看,发现儿子早已经怕得躲到了被窝里。
看着引以为傲的儿子,遇事如此窝囊,施立根气得差点原地吐血。
——
秋日时分,江家给江听晨、江听乐俩孩子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满月宴。
江云希的身子越来越重,便由徐向凛代表他们一家,过来祝贺。
看着大舅哥、二舅哥抱着各自的孩子,满眼温情的样子,徐向凛不由想象起,他和江云希的孩子出生后,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
他越想象,就愈发期待那个孩子的到来。
因为他越来越确信,他们的孩子,会在他们的爱里长大。
“阿凛,你要不要来学一下怎么抱孩子?”
江云景一抬头,就看见徐向凛站在不远处,目光深深地看着他们这边。
“可以吗?”
看着江云景怀中白胖的小婴儿,徐向凛心中萌生了一丝紧张。
“当然,你可是他的亲姨夫。”
江云景温和一笑,抱着江听晨缓步走过来,江云峰抱着江听乐紧随其后:
“小姨夫,你可不许偏心哦,我们乐乐也等着你抱呢!”
江云峰一边打趣徐向凛,一边笑眯眯地逗着怀里的女儿。
徐向凛闻言,心中暗暗泛暖,眼神柔和地应了一声“好”。
就这样,三个大男人,在新院这边,孜孜不倦地照顾、逗趣着江听晨、江听乐两个小萌娃。
与此同时,徐向凛的带娃技能也开始被点亮了。
后面开席的时候,周梅英派江云耀、江云灿两人过来叫他们,结果,这两人也被江听晨、江听乐萌得忘了任务,不停做鬼脸,逗着俩萌娃。
周梅英看客人们都陆续落座了,江云耀他们还没有过来,就亲自奔过来叫人。
她过来时,发现新院里的这群人正逗俩奶娃娃逗得忘乎所以,脸上闪过一丝宠溺和无奈。
最后,逗娃小队被周梅英赶回了隔壁老院。
两个孩子的满月宴办在一起,各边亲戚来了不少。
他们看着江听晨、江听乐两个精致的小娃娃,无一不被萌化了心,直夸江家人好福气。
一场满月宴,最终在大家的一声声夸赞祝福声中落幕。
徐向凛才被点亮了带娃技能,归家后,眼神就没从江云希身上离开过,时不时露出温柔又傻气的笑。
“你怎么了这是,一回来就傻笑个不停。”
江云希被他看得心生好奇,笑着问他。
徐向凛脸上仍旧挂着傻笑,手扶着她的腰,边给她按摩边说:
“希希,我好高兴,谢谢你愿意和我一起成为ta的父母。”
江云希笑着摸摸他的头,顿时明白了他今天不断傻笑的原因:
“晨晨、乐乐可爱吧?”
徐向凛没有任何犹豫地点点头,语气笃定道:
“嗯,晨晨和乐乐都很可爱,不过我们的孩子一定比他们还要可爱!”
江云希揶揄地挑起眉梢。
徐向凛见此,骄傲道:
“因为ta是我们的孩子。”
说着,他低下头,抬手轻轻抚上江云希的肚子,里面的孩子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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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见此,江云希和徐向凛相视一笑,眉眼皆是温柔。
“媳妇儿,到时间了,我给你抹油。”
徐向凛道。
听言,江云希面上的温度猛然攀升:
“我...我自己可以。”
“乖,有些部位你抹不到,让老公来帮你。”
说罢,徐向凛不容拒绝地一把将江云希公主抱抱起,径直回了主卧。
主卧里,年轻的小父母,一个神情专注,一个脸颊燥红。
一开始,他们还在认真抹油,后面的发展就逐渐走向了火热。
晚风缱绻的夜晚,月光洒在起伏波荡的潮水中时,仿佛也将天际的漫天星辰一并落满了水面,随着水面时快时慢的起伏,一下一下不断闪动着光芒。
——
寒风里的十一月,秋意渐渐浓了。
江云希稳步进入了怀孕的末期,根据先前的诊断,她的预产期大约在十一月中旬左右。
产期临近,江云希的身体也即将抵达极限,
这天夜里,她躺在床上,肚皮绷紧,后腰持续吃痛,侧躺一会儿,就需要翻一下身缓解。
她身子重,如今翻身也需要徐向凛在旁辅助才行。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连日来,她心中一直揣着一种对未知的紧张。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她无法得到一个安稳的休息。
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了。
这一切,徐向凛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不过,即使心里着急得要命,他面上依然没显露半分。
他媳妇儿对即将到来的生产已经焦虑、紧张到不行,他得稳住,不能显露出任何的不安,不然就会进一步加剧他媳妇儿的负面情绪。
这会儿,江云希刚腰疼得皱起眉,徐向凛便已经半搂住她,给她按起了腰。
按摩了一阵子,后腰的不适得以缓解后,江云希松开了紧蹙的眉宇,再次睡了过去。
然而,她才陷入梦乡没多久,又被一股尿意憋醒了。
她睁眼的刹那,便看见徐向凛目光深远地看着她。
“媳妇儿,你这会儿醒了,是想上厕所?”
江云希瘪瘪嘴,委屈又无奈地“嗯”了一声。
“好,老公抱你去。”
徐向凛轻柔地摸摸她发梢,安抚她的情绪,而后拿来一件自己的棉衣给她裹上,再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去卫生间。
解决了生理问题,再度躺回床上后,江云希被徐向凛轻拍着,慢慢哄睡着了。
趁着江云希睡着之际,徐向凛摸着她肚子,对里面的小家伙小声道:
“到天数后就出来,不要折腾你妈妈。”
说罢,他俯首吻了一下肚子,然后又抱住江云希,亲了一下她额头:
“辛苦了,我的宝贝。”
在腰痛和尿意的轮番折磨下,江云希囫囵地睡到了天亮。
意识朦胧之际,她突然感觉身下有一片湿漉漉的。
忽而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一看:
果然,床单上有一片明显的水渍。
并未睡深的徐向凛,跟着醒来,起身环抱住她的后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媳妇儿,你这是破水了?”
当一直焦虑紧张的事情真正来临时,江云希反而冷静了:
“嗯,我破水了,你送我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