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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

作者:种个瓜瓜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上午好啊,瓜子少女。”钟缈笑着打招呼。


    “你还有那闲心笑呢,你都不知道出了多大的事。”李红梅不用她请就自己往屋里走。


    “啥事啊?”


    “你给我口水喝,我先喘口气,啊?钟叔你也在呢,泽哥。”


    李红梅进了屋看见钟鸣和裴泽都在,还挺意外的。


    打了招呼钟缈拉着李红梅上炕,两个姑娘盘腿坐在钟鸣对面喝茶。


    李红梅看裴泽坐在椅子上削铅笔,“泽哥,你削铅笔干啥?”


    “给钟缈削的,她要画画。”裴泽漫不经心回着话,手里动作不停,那叫一个快。


    “啊?”


    钟缈给她解释了一番。


    “我去,你竟然还有这才华,我可真是眼瘸竟然没看出来。”李红梅打趣道。


    “你可别逗我了,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大事来着?”


    钟缈给她爸和李红梅都抓了一把瓜子,顺便拿了个小盒装瓜子皮。


    提到这个李红梅脸色就不好了,“听说今天早上你们两口子把后院的矮老三打了,是真的不?”


    “真的,但打得不够狠。”


    钟缈寻思着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趁着没人看到,好好修理修理那狗玩意儿。


    钟鸣纳闷了,啥时候打的,他咋不知道?


    看到老父亲疑惑的表情,钟缈解释道,“早上那会儿你睡回笼觉呢,就没让你参与。”


    “那你们俩伤着没?”钟鸣担心道。


    “没,碾压式胜利。”


    “你还开玩笑呢,那矮老三现在带着一脸伤到处串门,挨家挨户宣扬说你给泽哥戴绿帽子,还跟那个二混子牵扯不清。”


    李红梅急了,喝了口茶水,“他还说泽哥把你打回了娘家,你新婚夜那事我哥跟我说了,矮老三去我家造谣还被我哥揍了一顿,村里人现在都知道这事了,还不得传得越来越难听?”


    裴泽收了笑容,放下铅笔,“他现在在谁家呢,我去揍他。”


    钟缈不赞同,“你揍他干啥,让他说去,你这时候去揍他只当你是恼羞成怒,反正都已经传出去了,以后再说。”


    “是啊泽哥,他还说你们两口子骂了宋星两口子,挑事打架,你可千万别冲动。”


    李红梅觉得钟缈说得有道理,这时候上门揍人不久坐实了传言么。


    “你也别弄了,去洗洗手上来嗑瓜子。”


    钟缈看裴泽黑着个脸,喊他上炕一起闲聊。


    “你倒是心大。”


    裴泽对这个不长心的媳妇无奈了,就着一旁的脸盆里的水洗着手上的铅笔灰。


    “以前他们不也传你不务正业?也没见你怎么反抗。”钟缈怼他。


    “行,你说说,你有什么主意?”


    钟缈看老父亲的脸色不对,“没空理你,爸,你听我解释......”


    她把村里关于裴泽的流言,新婚夜她被二混子摸进新房的事一点一点跟钟鸣说着。


    老父亲听了气疯了,抡起袖子就要去揍二混子和矮老三,她女儿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连带着看裴泽都不爽了。


    “爸,你别急,结婚第二天我去揍了二混子一顿,估计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裴泽拦住老丈人,要揍人也得他去,老丈人可不行。


    钟鸣听了这话,稍微好受了点,“算你是个爷们,做得不错。”对女婿的好感度也回升了那么一小点。


    裴泽上了炕,钟缈也给他抓了把瓜子,“还有这事呢?你都没跟我说。别都苦大仇深的,多大点事啊。”


    “也是,那矮老三被我哥打得也挺够呛,你可别去了,再闹出事来。”李红梅说道。


    “对了,爸,那个钟成,就是我堂哥,他是宋星和王莹莹的舔狗,他家要是找上你,你也别客气,咱家没有那样的亲戚,可以不来往了。”


    “嗯,知道了。”


    “钟缈,你说说,你想咋办?”裴泽忍不住问道。


    “等伤好了再打一顿呗,能找机会使绊子也别跟他们客气,我可是个记仇的。”钟缈没心没肺道。


    “行。”裴泽赞同。


    钟鸣也附和着:“等晚上的,我去会会那二混子,他不是好差不多了么,就别让他好利索。”


    “我陪爸去。”裴泽给老丈人把茶水续上。


    李红梅惊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两口子和老岳父都这么简单粗暴么?


    “钟缈,那你跟泽哥的名声可咋办?”


    钟缈接过话头,“名声又不能当饭吃,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别太当回事。”


    几人就这么闲聊着,李红梅坐了一会儿就要回去。


    临走时,钟缈又要给她拿零食,“你可别给我拿了,我可不想明天再给你买瓜子。”


    “那行吧,谢谢你了。”


    李红梅刚走,钟鸣就坐不住了,拉着女婿去了二混子家。


    白天越来越短了,这才下午四点多就擦了黑。


    翁婿俩边走边说,钟鸣前世是个投资人,身价颇高,裴泽也做了几年生意,说话唠嗑那都大大方方的,一句接着一句。


    “姑爷,你觉得咱家缈缈怎么样?”


    “挺好的。”


    “哼,你当然觉得好,可我姑娘才多大,就给人当妈了?”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姑娘就看上我了?”


    “你小子想多了。”


    自家宝贝女儿他还不清楚?要不是穿来就是结婚现场没得选,她一辈子都够呛能结婚。


    裴泽看着还行,家里条件也还凑合,既然已经被迫嫁人了,不如让女儿去试试,就当谈个恋爱,不喜欢也还能离。


    他老了,不能永远陪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剧情什么的他倒是没有多在意,剧情是剧情,现实是现实,更何况他知道的也有限,女儿也没跟他讲的太细。


    裴泽哪能看不出来钟缈不喜欢他?“不喜欢还要嫁我?你们父女俩咋想的?”


    “呵,啥也没想,眼睛一闭一睁就已经这样了。”


    钟鸣难得说了实话,但这话听在裴泽耳朵里那就是忽悠。


    “可真难为了你们父女俩,嫁个人还下了那么大的决心。”


    “咋了,你有意见?得了便宜还卖乖。”钟鸣不满道。


    “好好好,我得了便宜,话说,你咋养的姑娘,咋这么没心没肺的?我就是纯好奇。”


    “呵呵,要啥给啥,想干啥就干啥,除了哄着就是拿钱砸,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嫌你穷的意思。”


    裴泽撇了撇嘴,“那你姑娘跟我过穷苦日子,你就能放心?”


    “当然不放心,谁让老子现在穷呢。”


    钟鸣只想着多赚点钱,买上一栋别墅好好装修,再弄出个大房间给他姑娘做工作室。


    油画可是需要很大空间的,他女儿的大画都能有两米多。


    转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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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青市现在也没啥好房子,都没怎么盖呢。


    “你穷就把姑娘扔我家养着,我家欠你的?”


    裴泽不乐意了,这父女俩的脑回路没一个正常的。


    “嘿,当初结婚你家不也是愿意的?你要是不愿意养就给我送回来,你们先离个婚,我带她去城里。”


    去城里不是不行,就是暂时条件比村里还差,也没人能照顾女儿,毕竟他现在还没挣多少钱呢。


    “你还真当城里有多好呢?天真了吧,我家是幼儿园么?”


    “不是城里好,是村里也就这样了,没有发展空间。”


    “......”


    二混子开门见是裴泽和老钟头,他又想跑,可想到上次逃跑的后果,只能强忍着陪笑。


    “钟叔,泽哥,你们咋还来了?”


    “不是跟你说了,见一次揍一次。”裴泽吊儿郎当,露出标准的裴氏坏笑,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不是,泽哥,我可真没再找过钟缈麻烦,咱俩不也是一直没见过么?”


    二混子嬉皮笑脸,前段时间他被裴泽打成了猪头,这些天刚退去猪样,好不容易消肿了,他可不想再挨打。


    “现在不就见到了?”


    二混子......


    -


    家里安静得很,只有铅笔在纸张上摩擦出沙沙声,画纸上逐渐显出钟鸣的样子。


    灯光不算太亮,但不影响钟缈画画。


    钟鸣倚在墙上半靠半坐,边磕着瓜子边给女儿当模特。


    “乖女儿,累了就歇歇。”


    “不累,爸你要是累了也可以换换姿势,画头像没差的。”


    “好,爸也不累。”


    裴泽对这方面可是一窍不通,坐在钟缈身旁看着她画。


    钟缈笔下不停,随着时间流逝,光与影互相追逐,最终交汇成一条明暗交界线脱颖而出,成了整幅作品最吸睛的部分。


    灯光只是散射光,并没有强烈的敏感对比,这是她主观设计的。


    其实她很久没画素描了,穿书之前那段时间不是在画创作就是在玩。


    不过,万变不离其宗,表达结构和光影,对她来说只是基础,先找找手感。


    父亲的这具身体年龄比前世小上几岁,可这张脸却多了些皱纹。


    “爸,你看起来比以前老了,以后得注意保养身体。”


    “呵呵呵,看起来是老了,不过这身体倒是更健康了,体力也比以前好。”


    钟缈拿了一小块卫生纸,在画面上的阴影部分蹭了蹭,瞬间凸显出虚实关系。


    “爸,钟缈这画是跟谁学的?”


    裴泽不懂什么结构光影,也不懂虚实深浅,他只看到了老丈人的形象跃然纸上,惟妙惟肖,画中人的神情竟然比本人还要有感染力。


    之前有个青美雕塑系的学生来他的家具厂寻求合作,要做木雕,关于木料和木工工艺上,跟他讨论了半天。


    闲聊之中,裴泽才对美院有了个大概的了解,随着合作次数增加,他也跟那位同学去过青美的雕塑系工作室看过。


    青美的走廊墙上挂着不少绘画作品,什么类型的都有,他也见过一些。


    在他这个外行眼里,钟缈的画竟是一点不比那些差。


    他怎么可能没有疑惑?


    他还记得那位同学给他介绍绘画作品时说的话,这些需要长时间的审美积累和大量的练习,耗费的财力和时间可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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