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比对变种基因数据库。”托尼的声音罕见地严肃起来。
“比对完成，Boss。”机械女声回应道，“与已知变种人基因序列吻合度仅为12.7%，但与存档的超级士兵血清样本有23.4%相似性。”
托尼·斯塔克的手指在全息屏幕上停顿了一下，他转过身，锐利的目光直视彼得，“所以，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是？”
彼得从扫描舱中坐起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
他盯着那些闪烁的基因链，喉结滚动，“斯塔克先生......这种变异能复刻到另一个人身上吗？”
实验室瞬间安静下来。
托尼缓缓转身，锐利的目光穿透彼得，“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影厅里的气氛骤然紧绷，前排有观众不自觉地抓紧了扶手。
彼得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扫描舱的边缘，“我有个朋友......他家族有遗传病，基因缺陷......”
“停下。”托尼抬手打断他，大步走到彼得面前，“听着，睡衣宝宝，基因变异的不稳定性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他指向屏幕，“你的情况是百万分之一的奇迹——完美的配方往往只对一个人有效。”
全息投影切换，显示出两组基因序列的对比图。
托尼的手指划过那些差异点，“就算有你的基因序列作为参考，复制的成功率也不到0.3%。更可能的结果是——”
画面突然变成一段监控录像：实验室里，一个男子在注射某种血清后突然惨叫，皮肤开始扭曲剥落，最后变成一滩血肉模糊的肉块。
影厅里响起几声惊叫。
“这是半年前的实验记录。”托尼关闭视频，声音沉重，“有人试图复制一种超级士兵基因的超级血清。”
托尼的手指在全息屏幕上轻轻一划，调出一组复杂的数据图表。
实验室的冷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锐利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前所未有的严肃。
“彼得，你也是研究基因工程的。”托尼的声音低沉而克制，“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影厅里安静得能听见针掉落的声音，前排有观众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彼得的手指微微颤抖，疲惫地揉了揉眼睛，“我知道风险...但我朋友他...”
托尼突然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彼得，“让我猜猜......你说的这个朋友，该不会是哈利·奥斯本吧？”
影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后排有观众倒吸一口冷气。
彼得的手指猛地攥紧，关节泛白，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果然。”托尼叹了口气，“三个月前，诺曼·奥斯本和康纳斯的死让我开始关注C市......”
他回头，目光如炬，“也注意到了蜘蛛侠的存在。”
全息屏幕突然切换，显示出一系列监控画面：蜘蛛侠在高楼间飞荡，徒手接住坠落的汽车，单枪匹马制服持枪歹徒......
“就是你，彼得·帕克。”托尼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叹，“想要知道你的身份非常不简单，动用了三颗卫星、七个特工小组，直到前一个星期才确认你的真实身份。”
彼得震惊地瞪大眼睛，“你们......一直在监视我？”
“观察，不是监视。”托尼纠正道，调出一段彼得扶老奶奶过马路的画面，“所幸你没有利用自己强大的变异能力为非作歹。”
影厅里响起几声轻笑，紧张的气氛稍稍缓解。
托尼关闭全息投影，表情重新变得严肃，“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哈利·奥斯本正在重蹈他父亲的覆辙，而你......”他直视彼得的眼睛，“想用自己当实验样本救他？”
彼得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不能看着他走向毁灭......”
托尼的手指在全息屏幕上轻轻一划，实验室的冷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锐利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前所未有的严肃。
“按现在的技术水平，根本做不到安全复制这种级别的基因变异。”托尼的声音低沉而克制，“你的导师康纳斯博士是世界顶尖的基因工程研究者，难道他没跟你说明这一点？”
影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前排有观众不自觉地前倾身体。
彼得的表情突然凝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画面闪回至康纳斯博士的实验室。
康纳斯博士教授正站在黑板前，用粉笔圈出一个复杂的基因序列图。
“记住，彼得。”康纳斯的声音在回忆中格外清晰，“这种程度的基因编辑，至少需要五年以上的动物实验才能考虑人体应用，任何急于求成的尝试......”
他转身，独眼中闪烁着警告的光芒，“都会酿成悲剧。”
镜头切回现实，彼得的脸色变得煞白。
“他说过......”彼得的声音微微发抖，“至少需要五年动物实验......”
托尼·斯塔克的手指在全息屏幕上轻轻一点，调出奥斯本企业的3D结构图，红色标记在几个关键区域闪烁。
“我会介入奥斯本企业的项目监管。”托尼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星期五已经黑进了他们的内部系统，任何危险的基因实验都会被标记。”
影厅里响起几声低语，观众们似乎松了一口气。
彼得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哈利呢？”
托尼的表情软化了些，“我会以技术合作的名义接触他，至少确保他不会拿自己当小白鼠。”他顿了顿，“但如果情况失控——”
“我会叫停一切。”托尼的声音冷了下来，“用必要的手段。”
彼得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他站起身，将那张烫金名片轻轻放回控制台，“谢谢您，斯塔克先生。”
托尼挑眉，“就这么走了？不打算参观一下我的装甲陈列室？或者来开发一下蛛网发射器升级版？”
彼得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下次吧，斯塔克先生，我......得回C市了。”
他转身走向电梯，背影在宽敞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单薄。
托尼注视着他离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