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带着魔力般的手指,隔着衣衫不经意地掠过胸前那微微挺立的柔软边缘时,凛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一声无法抑制的、婉转娇媚的嘤咛从她喉间溢出,带着令人心颤的酥软。
那双手仿佛带着点燃一切的火种,所经之处,点燃了陌生的、汹涌的火焰,让她四肢百骸都为之战栗、融化。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投入熔炉的蜜蜡,正在真宇的掌控下,一点点失去形状,化为醉人的春水。
感受着身下女孩越来越滚烫的温度和愈发急促的呼吸,真宇的吻也变得更加炽烈。
他沿着那优美的天鹅颈一路向下,最终,带着滚烫的气息,烙印在如同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精致锁骨之上,留下点点暧昧的湿痕。
仅仅是这片刻的缠绵,凛已是眼波流转,媚意横生,白皙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粉色,整个人如同一颗在情欲中完全熟透、亟待采撷的蜜桃,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香甜气息。
凛将双手捧着真宇的头,上半身拼命地向上挺起。
一阵细微而急促的颤栗掠过凛的身体,她猛地绷紧,随即发出一声悠长而带着极致欢愉的叹息。
真宇敏锐地捕捉到了怀中人儿瞬间的僵硬和那阵令人心颤的悸动,他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凛晕红迷离的脸庞。
未曾想到她竟如此敏感,仅仅是唇舌流连于那初绽的、柔嫩蓓蕾之上,便已让她攀上了极乐的云端。
凛的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紧紧缠绕住真宇的头颈,将他拉近。
滚烫的吐息拂过他的耳际,带着一种融化般的、诱人沉沦的渴求,她轻喃着,声音甜腻如蜜:
“真宇君……要我……好不好?”
这声低语如同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真宇早已被撩拨得滚烫的血液。
他低吼一声,不再犹豫,有力的臂膀倏地将那具温软馨香的身体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内室的卧房走去。
很快,卧室内,便只剩下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娇喘细细,与莺啼般婉转撩人的轻吟交织起伏,汇成一曲旖旎的乐章……
此处省略一千字(#^.^#)。
......
水户门炎很生气。
他清楚地记得,就在不久之前,当他为大蛇丸奔走拉票时,他仍是木叶高高在上的火影顾问,权势煊赫。
那时,他出入各大家族府邸,无不被奉为座上贵宾。
族长们言辞恳切,态度谦恭,字里行间皆是敬重与顺服。
然而今日的遭遇,却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留下火辣辣的屈辱。
从猿飞日斩和转寝小春那里话不投机愤然离开后,水户门炎强压怒火,再次踏入了村中各大家族。
表面上,各家族依旧维持着应有的礼数,言语客气,姿态周全。
但水户门炎浸淫木叶权力核心数十年,早已炼就了一双敏锐的眼睛。
那些细微的怠慢、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疏离、言语里不易察觉的敷衍……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那层虚假的恭敬下,只剩下最表面的客套。
更令他难堪的是,当他试图鼓动这些家族联合抵制纲手的改革,拒绝去申请那份《改革纲要》上的新职位时,得到的回应无一例外是圆滑的推诿和含糊的“哈哈”声。
有的家族,甚至只派出一个乳臭未干的后辈出来应付,声称族长“恰好外出”。
可当他前脚刚踏出对方的大门,后脚便亲眼看见那位“外出”的族长,步履匆匆地朝着火影大楼的方向赶去。
这还用问吗?
水户门炎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这分明是赶着去给新火影献媚表忠。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巨大侮辱感如同狂流一般,瞬间将他淹没。
昔日的尊荣与此刻的冷遇,形成了天壤之别的讽刺。
“哼!”
水户门炎从齿缝里挤出一声饱含怨毒与不甘的冷哼,目光阴鸷地扫过那背影,
“一群鼠目寸光的东西!以为攀上纲手那个黄毛丫头,就能飞黄腾达了?
痴心妄想!你们……都给老夫等着瞧吧!”
他猛地一甩宽大的袖袍,带着最后一丝孤注一掷的期望,朝着秋道、山中、奈良三族聚居的方向走去。
这三族,是木叶根深蒂固的家族,更是历代火影一系忠实的基石。
水户门炎绝不相信,这些老牌家族,会心甘情愿地向纲手那个女人俯首称臣。
水户门炎首先踏入了秋道一族的府邸,恰巧在门口遇见了秋道丁座。
“炎叔?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秋道丁座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恭敬地将水户门炎迎了进去,态度恭谨而自然,仿佛水户门炎仍是那位位高权重的火影顾问。
看着秋道丁座毫无异样的态度,水户门炎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满意地点了点头。
至少在这里,他作为“炎叔”的尊敬,并未随着顾问头衔的消失而打折。
被引入客厅落座,秋道丁座手脚麻利地奉上热茶。
水户门炎接过茶杯,并未立刻饮用,而是抬眼问道:“你父亲呢?”
“炎叔您稍坐片刻,我这就去请父亲过来。”
秋道丁座应了一声,便快步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一阵爽朗的大笑声由远及近,秋道取风那壮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哈哈哈!炎!你这老家伙,可是稀客啊!多久没来我这坐坐了?”
水户门炎脸上也挤出一丝笑容,顺着话茬,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自嘲与怨怼:
“以前嘛,忙着村子里的那些琐事,抽不开身。
如今倒好,被人从火影顾问的位置上赶了下来,清闲得很,自然该来看看老朋友了。”
秋道取风在他对面坐下,粗壮的手指捻着胡须,圆脸上笑容不变,打着哈哈道:
“唉,炎,这话说得可就差了,怎么能叫赶下来呢?
纲手那丫头新官上任,总得用些自己趁手的人嘛。
再说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她也不好意思随意使唤不是?”
“哼!”
水户门炎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冷哼一声,手中的茶杯被他刻意地往桌面上重重一磕,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眼里哪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
在这看似不满的发作之下,水户门炎心底却悄然掠过一丝难以抑制的喜意。
他敏锐地从取风那句“不好使唤我们这些长辈”中,捕捉到了一层至关重要的潜台词。
取风他,同样无意去担任纲手新火影班子中的任何职务!
“怎么?”
秋道取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眉头微蹙,
“听你这口气,还真对纲手那丫头生上埋怨了?
虽说你之前支持大蛇丸,可大蛇丸自己都无意火影之位。
况且,纲手终究是猿飞的学生,更是初代大人的血脉,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看着长大的孩子。
她就算有行事不妥之处,我们做长辈的,也该多些包容,寻机好好劝导才是。
哪有真跟自家晚辈较劲的道理?”
秋道取风语重心长,他不知水户门炎与纲手、真宇之间早已有了龃龉,只当对方是因选举失利而耿耿于怀。
水户门炎喉头滚动,满腹的积怨却无法向这位老友明言。
他沉默了半晌:
“罢了……既然你不参与纲手那份《改革纲要》里的新职,那我……也就放心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作势欲起,“我还要去奈良和山中那边走一趟,就不在你这里多留了。”
“等等!”
秋道取风粗壮的手臂一抬,拦住了水户门炎的动作,浓眉彻底拧紧,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炎,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不担任职务,你就放心了?
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面对这位相交数十年的老友,水户门炎也不打算瞒,索性将心一横,压低了声音,
“我要联合村中所有能联合的家族,让纲手……成为一个真正的光杆火影!
无人可用,她的新政自然寸步难行!”
“什么?!”
秋道取风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壮硕的身躯带倒了椅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你疯了?!大战在即!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会耽误多少大事?!”
“大战?哼!”
水户门炎也激动地站了起来,毫不示弱地回瞪着取风,语气充满了嘲讽,
“取风,你对村子现在的状况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吗?
就算整个木叶铁板一块,万众一心,对上四大国的联军,你以为有几分胜算?
根本就是螳臂当车,痴人说梦!”
“炎!”
秋道取风须发皆张,巨大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震得茶盏乱跳,他怒喝道,
“你这简直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仗还没打,你就先认输了?!
你这是在拖整个村子的后腿!是在背叛!”
“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水户门炎同样厉声反驳,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光芒,
“等纲手成了孤家寡人,我们完全可以联手组建一套真正能掌控局势的班底!
到时候,把旗木朔茂交给千代泄愤,再伺机离间分化其他几国!木叶的危局自然迎刃而解!
你算算,这样能少死多少木叶的忍者?多少无辜的平民?!”
他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一个虚幻的未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都是为了保存木叶的元气啊!”
“我看你是彻底疯了!!”
秋道取风再也按捺不住,须发怒张,声如雷霆。
他怒视着水户门炎,胸膛剧烈起伏,一字一句道:
“我说我不担任纲手班子里的职位,是我不想以老朽之身成为她的掣肘!
是怕她顾虑重重,不敢放手施为!
但丁座他们年轻人,我已明确嘱咐,让他们去火影大楼,听从纲手差遣!
但凡有适合的位置,竭尽全力,为村子、为火影分忧!”
“啊——!!!”
水户门炎如遭重击,最后一丝侥幸被无情碾碎!
他双目赤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地将手中茶杯狠狠掼在地上。
“啪嚓——!”
精美的瓷片伴随着滚烫的茶水四散飞溅。
“取风!连你!连你也向那个黄毛丫头俯首称臣了!!”
水户门炎指着秋道取风,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声音扭曲尖利,
“你不过是怕你们秋道一族被新政权排除在权力之外!
不过是急着去献媚邀宠,保住你们的荣华富贵!
我看错你了!”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秋道取风盛怒之下,那比砂锅还大的拳头裹挟着狂暴的力道,悍然砸下!
坚固的实木方桌应声而碎,木屑纷飞,瞬间化为齑粉!
整个房间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炎!!”
取风双目圆睁,巨大的身躯散发出骇人的压迫感,
“你已入魔障!执迷不悟,只会将你自己和木叶拖入深渊!清醒一点!!”
“哼!”
水户门炎回以一声充满讽刺冷哼。
在他眼中,执迷不悟的,分明是这些看不清现实的昔日同伴!
他猛地一甩宽大的袖袍,最后狠狠瞪了取风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决绝,旋即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炎——!!”
秋道取风对着水户门炎决绝的背影嘶声喊道。
然而,水户门炎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带着一种孤狼般的固执,迅速消失在门外。
直到彻底走出秋道一族的宅邸大门,他挺直的脊背才难以抑制地微微一晃,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支撑。
冰冷的失落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
猿飞……小春……取风……那些曾经并肩作战、共掌木叶的同伴,如今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与他渐行渐远。
他缓缓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秋道那熟悉的门庭,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疯狂。
他狠狠咬紧牙关,随即猛地转身,朝着奈良一族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