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许爷爷一脸的唏嘘。
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给对方解释,索性明天直接上战场。
她相信我那就行了。
“以珩,明天唢呐就靠你了,你要是搞砸了,我们爷孙两脸皮丢光是小事,把别人的葬礼弄得不伦不类可是罪过哦。”
张以珩拍了拍胸膛:“许爷爷,我办事你放心。”
“嗯。”许爷爷满意的点点头,吃着鱼阴阳怪气:“这一点你就比较随我,稳重,不像你姥爷.......猴急猴急的啥事都办不好。”
“????”
鹿老头:“老帮菜,别以为快八十了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信不信明天我也给你唢呐送走。”
“来来来,我今晚就用木戳子给你屁股多开一个眼。”
两个小老头,一边吃着鱼一边用筷子打着架,时而抱在一起乐咪咪的,时而看着张以珩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当初认识的时候,也差不多八岁。
“是啊,当初认识的时候我六岁半,你八岁。”
许爷爷望着夕阳,沉沉道:“那时候我拿着一个木戳子,你拿着一个木哨子吧?我在旁边弄木头,你就在旁边使劲吹,两个都不服输。”
鹿老头搂着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谁说不是呢,那时候我还准备用唢呐闯出一片天地呢,结果.......结果吹了一辈子,连我八岁的外孙都不如啊。”
说到这个伤心话,两人望着张以珩,望着望着就流泪了。
不如啊。
“八十了,不如八岁的小朋友。”
夕阳西下。
姥姥依旧坐在旁边刺着十字绣,小姨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张以珩一只手拿着一个蒲扇,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和直播间大家吹着牛,吃着饭。
到了半夜。
许爷爷被送回家了,姥爷悠哉悠哉的抱着张以珩一起去了瓜棚守夜,今晚是爷孙俩。
海量的鹿呦呦被一杯啤酒灌醉,再醒来估计要第二天了。
手机则还是在张以珩这里,毕竟直播间大家都要等着他一起晨练和做晚课学习太虚服气诀的。
直播间大家直呼痛快,小孩哥终于成正式主播了。
一老一少坐在瓜棚旁边,吹着风聊着天。
旁边的桌子上,有几块西瓜,还有姥姥今天晚上用油炸的蚱蜢,一口一个嘎嘣脆很好吃。
张以珩很喜欢吃。
吃了几口蚱蜢,张以珩起身:“姥爷,我教你锻炼身体,等回家之后你在去教姥姥,每天早晚自己做一下,保证比什么保健品都要好。”
姥爷醉醺醺的站起身来,身体很消瘦,就像是木材一样。
“锻炼身体好啊,你也要经常带你小姨锻炼一下,她身体弱,咱们一家人都要整整齐齐的长命百岁。”
张以珩点点头:“知道知道,我平常有帮她调养身体,等这一次回家之后,我给她抓点中药,或者整点药丸吃,排排毒。”
姥爷稀里糊涂的任由着张以珩摆布,还在自言自语:“你小姨这个人啊,长不大,是姥爷我晚年的小姑娘,被宠坏了。”
“如今二十岁了还像个小朋友一样,以珩要多多照顾她哈,辛苦了。”
张以珩苦笑着,姥爷我才八岁,你放心吗?
直播间大家。
:“我就知道鹿呦呦的不靠谱是天生的吧。”
:“没谁了,接近七十的姥爷把二十岁的姑娘交给了自己八岁的外孙?”
:“这特么什么逻辑啊?太离谱了吧。”
:“不过姥爷有点东西啊,也就是说五十几了生的鹿呦呦?”
:“这一家子都很离谱,挨个看都很正常,放一起之后就看不懂了。”
:“哈哈哈,七十几的姥爷把二十几的小姨交给八岁的外孙照看,他明天醒酒了会不会自己抽自己?”
:“不会,可能姥爷也知道,八岁的小孩哥都比自己闺女要靠谱吧?”
直播间被这爷孙俩逗得开怀大笑。
一老一少简直都是活宝,大家也越来越喜欢这个直播间了。
【奇迹行者从不刷野】:“小孩哥开始吧,今天连人体模特都有了。”
【京城弃少】:“跟着小孩哥练了两天,我感觉真有变化,这东西醒酒特别快,感觉能把酒气给逼出去。”
姥爷任由张以珩摆布,可并不是很听话。
无奈之下,张以珩只能使用气息将他固定住,然后挨个摆弄他的姿势。
照着太虚服气诀的形要摆好姿势,最后在按照呼吸要和气息让姥爷配合。
好在此时的他身怀九阳神功和九阴真经,摆弄一个普通人还是轻轻松松的。
用气息将姥爷的姿势固定,然后注入自己的内力。
控制他的呼吸。
“大家跟着了,今天依旧是太虚服气诀的第一式,和第二式,今天有模特,大家可以看看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三吸一停一呼。
张以珩周身荡起一层气息,似清风吹过,让姥爷浑身一颤。
意识瞬间醒悟了不少,身体也开始下意识的配合着张以珩的复述。
渐渐,拥有气息的姥爷就渐入佳境了。
很快,第一式就被九阳神功强行注入到了姥爷的肌肉里面,如鱼得水般轻松。
【奇迹行者从不刷野】:“小孩哥,今天可以第二式了吗?我感觉第一式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只剩自己每天重复锻炼。”
【京城弃少】:“你催个鸡毛,贪多嚼不烂,就这第一式就够我们融会贯通一两个月了,你感悟到了气吗?你感悟到了再逼逼吧。”
:“这一波我站京城弃少,这东西确实要慢慢来,首先要领悟小孩哥说的气。”
:“我已经领悟了,就是肚脐下面,我感觉凉悠悠的,像是有一颗弹珠在上面滑过,朝着周身而来。”
:“卧槽!直播间惊现天赋怪啊。”
:“不是,你们真信了?这和马保国这种大师有啥区别,小朋友说啥你们信啥?”
:“沃日哥们,你看视频,你看着姥爷头上那东西在跟我说一遍你信不信。”
:“卧槽,姥爷头顶冒烟了,这是酒气被逼出体外的样子吗?”
画面中。
张以珩把着姥爷的手,姥爷正以太虚服气诀的姿势不动。
而此时的他,通体潮红,却无汗水滴落,唯独脑袋瓜子上一串白色的气息如雾般排出。
脑袋像是一炷香一样,飘着气。
“以珩,我咋感觉身体热乎乎的呢?”姥爷迷迷糊糊的说着。
张以珩笑了笑:“没事,深呼吸,感觉头晕是正常的,几秒过后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