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髄天元的化妆技术和他本人华丽的外貌简直是天壤之别。
即使是飛岛有栖也忍不住露出难绷的表情,眼前的灶门炭治郎三人简直是可以直接去马戏团应聘小丑的程度。
“华丽吧!”宇髄天元手里拿着画笔,扭过头之后得意洋洋准备在她的脸上尝试。
在头顶上盘旋的晴雪看了一眼他们,立马当做自己死掉一样闭上眼睛啪嗒一声向下坠落到飛岛有栖的掌心里。
它甚至很来劲地闭着眼睛喊着:“丑死了!我被丑死了!嘎!”
手里拿着镜子看的我妻善逸手颤抖着,难以置信指着这种大放厥词的鎹鸦:“可恶!连鎹鸦都笑你的化妆技术!太差劲了吧!”
“哈?我的手法明明很华丽!你本来就长那个样子吧!”宇髄天元甚至直接和他吵起来。
他对于自己的化妆技术自信到可怕的程度。
没救了。
这三个孩子如果以这种长相进去的话,说不定会被老板娘直接拒绝吧。
明明伊之助那孩子不化妆都已经很漂亮了,为什么化妆之后反而倒退了……
“早说你会化妆不就好了吗!”宇髄天元看着叹了口气的飛岛有栖无奈地拿起毛巾擦拭他们的脸,凑过来自仔细打量着她的手法,“从来没见你化过……”
手法却很娴熟的样子。
飛岛有栖手上一顿,面无表情擦拭着他们脸上不忍直视的妆面。
刚刚音柱已经将大致的情况说明清楚了——他在上次柱合会议关于上弦鬼有可能在书籍中存在类似记录的论题深有感触,于是情报收集到最有可能的游郭这里。
有小道消息说,曾经每个年代都会有一个外貌瑰丽但性格残暴的花魁,还喜欢用姬字作为名字。
“目前最可疑的已经锁定了三家店。”宇髄天元说着,“有姬字的花魁最有名的是京极屋的厥姬,紧接着还有花影屋的雪姬之类的……”
飛岛有栖垂眸,在我妻善逸的眼睛上轻轻涂上一点点桃色眼影。
如果说这只鬼存活许久且一直待在游郭的话,那么这只鬼必然不会允许别人成为比她更美丽的存在——位置只高不低。
只要对方没有什么改变名字隐藏身份的主意,那么可能性最大的就是京极屋了。
简单的推理。
不过,音柱的三位妻子居然同时都没了音讯这点很值得重视。
“张嘴。”她抬手给嘴平伊之助嘴巴上了一层浅浅的胭脂。
鬼在游郭有什么密道之类的吗?
或者是什么血鬼术?
像是这种等级的鬼,大多有着自己的骄傲——比如说只吃漂亮的人类之类的。
有筛选的吃人比毫无章法吃人要更能提升他们的能力。
还不够……
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有栖小姐,您不一起去吗?”灶门炭治郎闭上一只眼睛方便对方涂抹掉自己额头上的伤痕。
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灶门炭治郎似乎欲言又止,飛岛有栖歪了歪头看向他纠结的表情——他想要说些什么?
终于,灶门炭治郎想好了措辞开了口小心翼翼:“那个义勇先生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身后的宇髄天元侧着头耳朵也抖了抖,距离在霎那间也离得更近一些。
这是典型听八卦的表现。
屋里面其他人的视线若有若无落在正在收拾化妆用品的飛岛有栖身上,像是在等她的答案一样。
话题的主角将匣子一关发出咔哒一声。
她缓缓抬头,蓝眸里思索着什么。
“义勇,没有不高兴。”
炭治郎下意识:“可是我明明闻到的是……”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原来如此,他明白了。
善逸:你到底明白什么了啊……
有三个妻子的宇髄天元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富冈这家伙真不华丽。
伊之助:这个嘴上的东西黏糊糊的好难受……
善逸:所以你们懂什么了!喂!喂——
-
比起像是炭治郎他们那样潜入游郭的方式并不适合她。
不管怎么说,她的长相过于显眼了。
而且,她不习惯穿着和服的感觉——像是被束缚住一样麻烦。
“不高兴吗……”
不知道为什么飛岛有栖突然回忆起炭治郎的话,她下意识触碰自己额头上的发卡,冰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义勇在不高兴吗?
因为自己和义勇熟悉到几乎没有什么秘密的程度,所以没办法察觉到。
“这是她的意愿,我不会约束她。”
富冈义勇总是这样,他不认同自己水柱的身份所以即使让有栖成为继子也没有将她当做是比自己地位低的程度。
在他的心里,不,在他们两人的心中可能一直都将水柱这个身份与锖兔相挂钩。
如果锖兔还活着的话,如果锖兔没有死在最终选拔之中的话,现在一定是强大的剑士吧,一定是比他们更加厉害的剑士,水柱这个身份也是非他莫属吧。
战斗的时候也总是在想,如果是锖兔肯定能做得更好吧。
与人相处的时候也总是在想,如果是锖兔肯定能够和大家相处更好吧。
飛岛有栖又在想,富冈义勇所说的要一直照顾自己究竟是鳞泷老师的拜托、代替死去锖兔的意志,还是他自己的意愿呢?
自己仿佛陷入了迷宫之中,不断在碰壁找不到出口的方向。
一闭上眼睛,浮现的也是和大家一起在狭雾山上的时光。
越是熟悉,反而越是没能察觉。
义勇究竟是在为了什么不高兴着?
飛岛有栖闭上眼睛回忆着对方脸上的所有细节——是因为她去游郭?还是因为宇髄先生的手即将落在她身上?还是需要询问他的意见而不是采取她的意愿?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呢……
碎片并不足以拼凑出真正的答案。
她抿了下嘴,头顶被晴雪啄乱了头发传来轻微的疼痛。
“笨蛋!”
鎹鸦扬起头并不打算说明白。
就连晴雪都看出来了吗?
下一秒,她注意到鎹鸦爪子上绑着的信件——是忍小姐写的信。
“药剂进展不错,希望更多上弦血。”
大概是照顾她可怜的日文程度,蝴蝶忍的信写得很简洁,三言两语概述了她们最近的药剂进展。
飛岛有栖手一搓,发现除了上方的一页关于药剂进展的信外后面居然还有一页。
“你和富冈先生吵架了吗?最近他在问奇怪的问题呢。”
蝴蝶忍没头没脑写了几句,下方还伴随着一个涂鸦而成的笑脸。
吵架?
飛岛有栖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吵架是绝对不可以的!她什么时候和义勇吵架了?
脑袋里又闪过炭治郎困惑的语气。
“可是闻起来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飛岛有栖感觉自己的脑袋停止运转了——到底是为什么会不高兴?
她现在想要见一见富冈义勇。
-
如果想要吸引注意力的话,那么就做到极致好了。
飛岛有栖得到了这两天灶门炭治郎他们收集到的情报,整合出来得到了这只藏匿游郭的恶鬼极有可能拥有着某种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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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消失的人也不算少数。
只不过只将目光落在那几家店的话,情报也未免太少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这可是从西洋来的舞女!”
叮铃的响声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过去,早已见惯的和服飘带已经没办法满足人们的好奇心,于是他们纷纷仰起头朝着方才高昂声音的发源地看去。
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抹耀眼的金,在游郭的夜晚里如同阳光一般灿烂。
与高大男人形成强烈反差的是身侧娇小精致的金发女郎,她穿着与游郭繁重和服不同的异域舞服,其上金闪闪链条随着她一举一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落在腰间,她天空蓝的眼睛眨了眨环视一圈围观的人们。
噔——
随着她纤细手臂上的臂环舞动着,她猝然抬起头微微扬起下巴,那精致如同人偶的脸上如同上了发条一样骤然绽放出一个极其张扬的笑容。
像是玫瑰一样蛊惑人心的笑。
“小炭小炭你看!”
原本还在做工的灶门炭治郎快步来到窗边,看着对方伸出手指向的方向一下子愣了神,努力克制自己惊讶的表情——那个!那个是!
“啊,是什么呢哈哈——”
那不是有栖小姐吗!怎么是那样的打扮!
大概是没注意到他脸上的古怪,振袖新造的孩子们仿佛入迷一般遥遥注视着那个被人群围绕旋转的身影。
“是少见的西洋舞姬呢。”鲤夏花魁也探出头看去,“非常漂亮的舞姿,就像是蔷薇花一样吸引人。”
这两天那位高大的男人总是带着西洋舞姬出现在游郭的不同街道,不少客人被吸引过去就连常来的老客也忍不住从窗户探出头看上几眼。
那是被称为夜间旭日一样的金发舞姬。
不少客人甚至想要与其相伴彻夜,但是那位高大俊美男人不论对方开出多么高昂的价格都没有同意。
“哈哈哈那些俗物真是无趣,拿点有趣的东西和我交换吧!古董啊古书啊什么的统统拿来——”
奇怪的要求。
但是却比金钱更容易达成。
抱有这样念头的男人不胜其数,但最终没有人成功,只不过是看了西洋舞姬的一场舞反而更加心痒痒起来。
一个尝试的男人是个落魄小说家,从自己家的老宅里掏出几本烂得不行的旧书试了试,没想到那男人看了几眼最终微微扬起嘴角:“不错!还算华丽。”
这个落魄小说家得到了专属于他的一只舞蹈。
他的成功反而引起更多男人的死灰复燃,每一次舞姬出现的时候都会收到一箩筐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灶门炭治郎认认真真听着,没有想到这几天他在忙家务活期间打探须磨小姐的时间里有栖小姐和宇髄先生居然干了这样的大事。
原来如此!
不愧是他们!
居然想到了这样巧妙的打探情报方法!
而且因为出现丝毫没有章法能够一定程度上吸引恶鬼的注意给他们打掩护,也能够保护好他们自己的行踪!
好厉害!
“不过,那位舞姬小姐年纪不大的样子。”鲤夏花魁垂眸,“一个人来到陌生国度肯定很辛苦吧。”
遥遥望去,西洋舞姬深深一鞠躬行礼,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她深深吸气呼气,装作是跳舞累极了的样子,额间滑落几滴汗。
“那么感谢大家捧场!”
宇髄天元扬声说道,手中又抱了一箩筐的不知名玩意,他与飛岛有栖对视一眼微微颔首。
下一秒,随着指尖的烟雾弹飞出,那位让人魂牵梦绕的西洋舞姬与男人便彻底消失于烟雾之中。
流连忘返的人们期待着舞姬的下一次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