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抬起头,有栖。”
主公大人的声音总是有种让人放下心来、脑袋变得轻飘飘的感觉。
飛岛有栖保持跪坐的姿势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方向,烛火的暖光为他镀上一层圣光一般。
“感谢你找回的书籍,那为我们提供了极具价值的帮助。”他看向飛岛有栖的方向,温和的话语如同宽慰,紧接着他再一次开口将话题重新引了回来,“时隔十一年,鬼舞辻无惨再度现身。”
“有栖,能否请你再一次讲述十一年前的事情。”
飛岛有栖感到周围其他人的视线全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柱们在方才针对灶门炭治郎的判决那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主公的用词——同样遭遇。
“同样?主公大人我们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的确,也就是说飛岛之前也遇见过鬼舞辻无惨的意思吗!”
音柱宇髄天元和炎柱炼狱杏寿郎都是大嗓门,是语言和真实想法一致的表里如一的人。
伊黑小芭内则是将目光投以一旁不发一言的富冈义勇身上:“富冈,你也知道吗?”
被问到的富冈义勇点点头:“不能告诉你们。”
伊黑小芭内变得非常生气。
明明意思应该是主公要求不能告诉大家,这样表达才对。
“是我让有栖和义勇暂时不要声张的。”主公大人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和善地看向有栖鼓励,“不用着急,和我们说一说吧。”
飛岛有栖点点头。
她说话的速度就像是和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样缓慢,如同一片从天空向下落的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鬼杀队里并不乏一些不善言辞的人,相比于一开口就很容易得罪人的富冈义勇和每一次说话都要用抛硬币来决定的虫蛀继子香奈乎,飛岛有栖是另一种类型。
“那是,第一年,我来到飛岛家……”
记忆的碎片开始倒带,飛岛有栖呼出一口气。
昏黄的烛火照亮了她的金发,特有的一点口音和她深邃的眉眼让在场的其他柱再一次想起来——眼前的人和他们是,语言不通的人种。
-
“村田先生!”
村田没来到病房就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坐在灶门炭治郎床边满脸黑线,一回忆起刚刚在柱合会议上的经历就感觉后背又一次出冷汗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九位柱大人的威压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感觉自己要死掉了。”他心有余悸,“说是什么最近的队员质量下降太多而且还被盘问培育师是谁了……”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睛,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来着。
九个?
可是当时在场的明明有十个人来着。
“因为用的是水呼,甚至还被水柱大人用严厉的眼神指责了,像是在说你的功夫完全不到家感觉回去重练的感觉。”他感觉魂魄都要飘出去了,“柱实在是太可怕了。”
灶门炭治郎想要提醒一下说得越来越起劲的村田,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好呀。”这个声音是虫柱蝴蝶忍的声音!
村田虎躯一震,立马起身鞠躬朝着屋外跑去。
啊啊吓死他了,虽然是柱但却是虫柱蝴蝶忍大人,至少不是水柱大人之类的。
一想起在柱合会议上,富冈大人毫无波澜的眼睛直直望向他的感觉实在是格外吓人。
用水呼吸又不是他的错误!
虽然他很弱,但是请不要用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
说到这里,当时水柱继子也在边上一同注视着他。
啊啊可恶!明明外表看起来像是洋娃娃一样,不对!正是因为像是西洋的洋娃娃所以才可怕起来!
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只是他惶恐的倒影不含其他的情绪——只是注视着他。
这一点就很让人受不了了。
可怕!像是有钱人家里摆放的女儿家娃娃玻璃眼珠那样,好像什么都被对方看穿了!
硬是要说的话,就像是……
“……”
对对,就是这样的眼神。
像是以前西洋商人贩卖的价格超级昂贵穿着漂亮洋装的古董娃娃一样。
出现了!
村田差点刹不住脚,瞳孔地震被站在他眼前两步之外的金发少女吓了一大跳。
“飛岛岛岛岛大人!”
她的名字是飛岛有栖,不是飛岛岛岛岛。
“……”
她垂眸看向对方的脸,名字好像是村田?
不知道为什么村田好像因为她的注视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了,表情之中写满了惊讶——是很意外她出现在这里的意思吗?
不希望看见她的存在?
为什么?
记忆的碎片拼错而成,关于村田的相关记忆也回归过来。
她记得村田是刚刚出现在柱合会议负责汇报的癸级队员,因为同样是水呼吸使用者所以自己和义勇多看了他一眼,好像那个时候本来就很紧张的村田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了。
说话也磕磕绊绊起来。
对了她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放松。”
对方浑身一抖,更恐惧了。
飛岛有栖困惑地和身侧的富冈义勇对视一样。
有栖:我说错什么了吗?
义勇:没有吧,你只是让他放松一点。
于是富冈义勇也扭过头看向村田的方向,点了点头。
但是好像被当做是[你看起来太松懈了给我回炉重炼]的意思了。
“您有什么事情吗?”村田看她只是盯着自己,忍不住开口。
那双玻璃一样的蓝色眼睛又一次聚焦落到他的身上,让他又一次咽了下口水,而那视线有稍稍偏移落到他身后的方向,使得村田下意识侧头看去。
哈。
一个不说话的也就算了,又来一个不会说话的。
前有水柱继子飛岛有栖,后有虫柱继子香奈乎,两人在旁若无人对视着。
饶了他吧!
难道继子就是这种牺牲了说话的能力以换取更强大力量的存在吗?
“那个……我就先告辞了……”
村田脚下生烟,甚至下意识使出了呼吸法加快速度。
被留下的两个继子面面相觑,飛岛有栖眨了眨眼睛而栗花落香奈乎也眨了眨眼睛。
香奈乎是个没什么表情总是笑着的人,话也很少。
有时候有栖没办法从外观看出对方的想法,就像是空壳一样。
这种感觉也很像是霞柱时透无一郎。
他们似乎都很不习惯去思考复杂的事情,和她是不同的类型。
但是和他们相处起来很轻松,不需要说过多的语言只需要用行动去做就好了。
“飛岛大人!”
蝶屋的小姑娘发现了她们,几个人趴在墙角像是在打量她们之间究竟在用眼神交流什么。
栗花落香奈乎在此时抛起硬币,做出了决定:“找谁?”
飛岛有栖提了一下手中的书籍,还没有开口说完话就被香奈乎理解了意思,得到了忍小姐所在的地方。
不需要说出来就能明白意思真是太好了。
-
吵闹像是麻雀一样的声音。
是谁?
没怎么听过的声音。
上次来蝶屋的时候好像也有听到过类似的声音,但是并没有直接见到声音的主人。
距离上次来已经过去八九天左右的时间,找飛岛家遗失的书籍变得越来越困难了,还是没有找到当时纱纪子姐姐读过的那本书……
是不是在那场大火里面彻底消失了呢。
对了。
名字是复杂的日文,当时并没有看清楚。
但是好像上面有绘制着什么图案的样子,接下来可以朝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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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去思考……
“我不要去训练——不要——”
从走廊的那一头跑过来像是一道刺眼的闪电,他像这边跑过来的同时眼睛捕捉到她的存在忍不住瞪大眼睛。
“诶诶诶外国人!怎么说来着,那个,哈喽?不对是什么来着……”
金色头发。
飛岛有栖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印象,似乎这孩子是和灶门炭治郎一起的队员,当时解决了有毒的蜘蛛恶鬼的就是这孩子。
“啊!妖精!和我一决胜负!”
野猪头套的孩子从另一边的窗户猛地跳进来,挥着手臂向她手舞足蹈着。
我妻善逸:“妖精?是雏菊仙子吗!明明穿着鬼杀队队服,鬼杀队原来也有外国人吗!”
嘴平伊之助:“我要和你一决胜负成为最强!快和我一决胜负!”
好多好密集的话。
听起来好辛苦。
不去听好了。
飛岛有栖垂眸,先是向嘴平伊之助的方向迈了一步。金灿灿的发丝垂落在他的手上,蓝色的眼眸静静打量着他的手臂和全身其他地方,像是在确认对方身上没有受伤。
“……不能……这样做。”
总感觉如果是忍的话,应该会这样做。
这两个孩子是炭治郎的同伴,所以要更温柔一点。
嗯,这样就好。
伊之助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按下,透过头套看见的是一双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他,眉头微蹙并不认同刚刚他的做法。
声音像是山上见过的小花绽放的声音,又像是小溪流淌的叮咚声。
金发妖精的视线确认他没事之后,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玻璃抿了抿唇。
碎掉了。
小清她们要打扫会不会麻烦……
眼前的两人就这样看着飛岛有栖思索了两秒,瞬间蹲了下来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那些碎片全部都包裹在一块手帕里面收好。
嘴平伊之助忍不住想起之前那个把自己捆在树上的男人也是这样速度。
我妻善逸则是伸出手,可是没来得及帮忙,对方就已经收拾完毕了。
地面上连一点点碎渣都没有。
要不是破裂的窗户还在,他甚至怀疑刚刚是幻觉了。
“嗯。”
紧接着她又抬起头看向我妻善逸的方向,间隔许久回答他的问题。
“诶?”我妻善逸瞪大眼睛。
是在回答什么?
对了,应该是刚刚他问的问题对吧?
果然就是外国人!而且因为语言的问题似乎在烦恼着!
不可思议的声音,听起来很少见的如同雨水落入小溪里的声音。
飛岛有栖的眉头又蹙起来,像是在苦恼着什么。
“飛岛大人您在这里!忍大人在等你了!”
就在飛岛有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背后传来蝶屋女孩子的声音,她张开的嘴巴又重新合上,向他们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跟着那个女孩子身后离开。
手里还拿着一包玻璃碎片。
金色的头发。
“好像在哪里见过。”伊之助歪了歪头。
我妻善逸无奈:“那么少见像是洋娃娃一样的外貌不应该忘记才对吧!”
西洋人的长相,居然也是鬼杀队的队员吗?
不过对方的声音真的很奇妙。
“啊!你又把玻璃打破了!奇怪……碎片去哪里了?”
身后神崎葵的声音将他们的思绪彻底打乱,同时身上还带有些许茶水的灶门炭治郎也向他们跑来,一边跑一边挥手。直到跑到他们身侧,顺着视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灶门炭治郎有些遗憾地感慨。
“是飛岛小姐,还没有好好感谢她呢。”
还没有感谢之前的帮忙,还有……
明明都没有讲过话,就愿意用性命担保这件事。
必须要道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