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就算模仿的再像也会有破绽,这个纪醉蓝就是最佳突破口。
只有通过他,穿越者才不会有疑心。
“小雪豹,你好聪明啊!”榕月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
白泽迎着几道醋意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笑:“也没有了。”
“也别太乐观,系统的能力很多。”招财泼冷水:“纪醉蓝又不是我们的人,你怎么知道他会相信我们的话?”
除非纪醉蓝也有怀疑,否则就是打草惊蛇,再想接近楼风竹几乎不可能。
招财合理猜测,“如果系统也干预了他的记忆呢?”
上次被堵在超市的时候,纪醉蓝的举动可不像是怀疑的样子。
“可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不然你有更好的主意?”榕月无奈摊手。
她看过的小说无数,自然知道系统这个金手指有多强大。
难就不做了吗,试都不试就放弃,这不是榕月的风格。
招财:“……没有。”
“唤醒后,就看谁的精神力更强大,你们要做的就是压制那个系统。”招财道。
没有外挂的干扰,楼风竹一定能压制外来者的灵魂。
十五阶异能者的精神力强大到可怕,就算是官方的穿越者都没办法对抗。
他看向岁风闲,“你是宇宙管理局的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压制系统吧?”
这些系统也分官方和非官方,而这个外来者随意侵占身体的行为,很明显就是非官方的。
岁风闲作为宇宙管理局的人,是有权无理由抹杀他们的,事后也不会被追责。
“一个空间,知道的不少。”岁风闲睨他一眼,似有所察觉道。
招财身体僵硬一瞬,很快恢复正常,“和外来者相处了两年,知道多一点很奇怪吗?”
岁风闲也没想彻底掀开他的马甲,话中的威胁只有两人能听懂,“我有权抹杀的可不止这些。”
他不管招财想做什么,但不能妨碍到榕月。
招财:“那你很厉害了。”
“你们打什么哑谜。”榕月听不明白,隐约觉得这两人有什么事瞒着她。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他们不愿意说,榕月也不强求。
招财戴好睡帽,木着脸问:“既然你们已经有解决办法了,我现在能回去睡觉了吗?”
昨天晚上吸收晶核到半夜,作为一个小孩子,没有充足的睡眠怎么长身体。
而且,招财偷看岁风闲一眼,在这里多待几分钟,恐怕底裤都要被他扒干净了。
榕月戏瘾上来了,摆手:“不需要你了,可以退下了。”
招财配合道:“遵旨。”
这次的会议还没结束,榕月还想接着将整个计划规划清楚。
白泽搂过她的腰,“可以了,剩下的我们明天再谈,现在轮到我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外面天都黑透了。
沉浸在如何对付穿越者中,榕月丝毫没有察觉到。
经过白泽提醒,才感觉到累。
这几天精神一直高度紧绷,就算回来了,第一时间也是准备接下来的计划。
无论是哪件事情都迫在眉睫,根本没时间休息。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榕月疲惫地揉揉眉心。
白泽抱起她,扔下其他人快步回了房间。
夜晚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多在下面浪费一秒,属于他的时间就更少。
白泽能等到事情谈完,忍耐力已经很强了。
“不是说想看我带蝴蝶结吗?”两条尾巴缠在榕月腰上,白泽蹭着她的脸,动作亲昵。
“只是看看吗?”榕月嘴角上扬,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他的样貌。
红色大蝴蝶结别在尾巴毛上,就连耳朵上也有配套的小蝴蝶结。
白泽正处于没完全长开的年纪,此刻看上去有点雌雄莫辨。
榕月呼吸一滞,满眼只有对兽夫容貌的欣赏。
“那当然是月主说了算。”白泽托着她的屁股,仰头亲她,鼻息间都是榕月的气息。
白泽知道自己的优势,也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拉过榕月的手盖在耳朵上,“这个蝴蝶结是我自己买的,喜欢吗?”
榕月刚一点头,湿热的唇一刻也等不及,压在榕月唇上,急切又青涩。
白泽毕竟还年轻,对这种事情也没经验,只知道贴在一起厮磨。
“嘴唇要破了。”榕月声音含糊,吐息灼热,“接吻可不是这样接的。”
白泽虚心学习:“那月主教我。”
等的就是这句话。
榕月反客为主,扣着他的后脑勺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姿势完全不给他逃离的机会,白泽从一开始试探性主动到被迫承受。
一吻结束,白泽的目光还不能聚焦,靠在她的肩上小声喘息。
“学会了吗?”榕月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耳朵。
白泽嗓音喑哑,“那现在轮到我了。”
榕月还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毛茸茸的尾巴所处的位置不太妙,榕月浑身战栗,抓着白泽手臂的手指逐渐收紧。
她是真的傻了,才会觉得白泽天真单纯。
白泽故意问:“月主,我做的对吗?”
榕月哪还有思考的能力,浑身的感官都处于被尾巴折磨的地方。
“谁教你这么用的?”榕月伸手抓着他的尾巴,眼尾泛红,这可比教白泽接吻要刺激。
“无师自通。”白泽一点也不谦虚,“再说,我觉得月主也很喜欢。”
榕月确实喜欢,但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孟极有两条尾巴,被她擒获一条,另一条就派上用场。
“喜欢尾巴上带蝴蝶结吗?”白泽轻笑。
从榕月想看他带蝴蝶结的时候,白泽就已经想好该怎么让她开心了。
有时候多尝试新鲜玩法有助于感情升温。
尾巴卷在榕月大腿上,绒毛的触感带起一阵颤栗,尾尖的毛湿漉漉的。
白泽不死心,必须要从她嘴里听到答案,“月主还没说喜不喜欢呢。”
榕月倏然抖了一下,赶忙道:“喜欢喜欢。”
看蝴蝶结的代价太大了,还没吃到正餐榕月就举白旗投降了。
白泽道:“那下次再戴别的给月主看。”
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