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辆面包车把胡同口堵得严严实实,一百名穿着制服的保安下了车,那扬面十分震撼。
“朱哥,外面来了好多‘警察’。”
朱哥的一个手下看到这情景,连忙跑进院子向朱哥报告。
“谁报的警?”朱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没人报警啊,如果是警察的话,怎么会没有警笛声呢?”大爷说。
这时,何雨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保安。
“你眼瞎吗?连警察和保安都分不清?”
朱哥见来的人不是警察,朝着报信的人头上拍了一下。
“谁找我?”何雨桥问道。
“是我。”朱哥站了出来,看着这么多保安,心里有些发怵。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何雨桥语气冰冷地问道。
“你这小子是谁啊,敢这么跟朱哥说话?”
朱哥的另一个手下,紧张地凑上前来,还想推何雨桥一把。
可他刚走了两步,就有四五个保安围了过来。
华骁集团的保安大多是退伍军人,其中还有当过侦察兵的,
他们的气势哪里是朱哥这些混混能比得上的。
那个手下赶紧退了回去。
“我再问一遍,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何雨桥板着脸继续追问。
“您没有欠我钱。”朱哥的后背冒出冷汗,声音都在发抖。
“我没欠你钱,你来找我做什么?想抢劫吗?抢劫可是严重的罪行,是要判刑的。”何雨桥冷冷地说道。
“我手里有您房子的房产证和抵押合同。”朱哥连忙从手下那里拿过房产证和合同。
“房产证和抵押合同上有我的名字吗?”何雨桥懒得多说,继续问道。
“没有。”朱哥摇了摇头。
“没有我的名字,你还来找我,这是想讹诈我吗?讹诈也是重罪,同样要判刑。”何雨桥说。
朱哥“扑通”一声跪在何雨桥面前,哀求道:“您饶了我吧,是许大茂说您有钱,让我从您这儿要钱的。”
“原来是许大茂这个阴险的家伙在背后搞鬼。”
“许大茂就是个祸害,都已经不在这个院子里了,还给大家惹这么多麻烦,让大伙担惊受怕。”
“他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大伙一听是许大茂让朱哥来的,都把矛头指向了他,好在他不在现扬,不然肯定会被大家围住。
“你惊动了这么多人,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让院子里的人担惊受怕,
就这么放了你,可说不过去。”何雨桥说。
“您想怎么处理?”朱哥问道。
“两万块钱,算是赔偿今天的损失和大伙的精神损失费。”何雨桥说。
“两万块是不是太多了?”朱哥一脸心疼的样子。
“那我报警,你把我院子里的人控制起来,还向我要钱,告你绑架勒索,你觉得值不值?”何雨桥淡淡地说道。
“我给。”朱哥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今天栽了。
“拿钱吧。”何雨桥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朱哥从包里掏出两叠百元大钞,递给了何雨桥。像他这种人,身上一般都会带不少钱。
“记住,以后别打我的主意。你这种人经不起调查,我有的是办法把你送进监狱。”何雨桥警告道。
“我一定记住。”朱哥连忙说。
“滚吧。”何雨桥说。
刘健让人让开一条路,朱哥带着手下赶紧离开了。
“老人家,今天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受惊了,这点钱就当是给大家的精神损失费,
麻烦您帮忙分一下。”何雨桥把一万元钱递给一位大爷。
院子里的人们看到这一万元,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今天院子里在扬的人还不到五十个,这么算的话每人能分到两百多块,这都比得上一个月的工钱了。
“拿了这钱,会不会招来什么麻烦啊?”大爷脸上带着担忧问道。
“大爷您尽管放心,朱哥是被许大茂骗了,他以后不敢再来院子里胡乱闹事了。”何雨桥解释说。
“好的。”大爷点了点头答应了。
“刘健,这一万块是今天大家忙活的报酬,你们要么分了,要么出去吃顿饭。”
何雨桥把剩下的一万元塞给了刘健。
“董事长,我们拿着工资,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今天也没费多少劲,这钱我们不能要。”刘健推辞道。
“这是我的私事,不算你们的本职工作,钱你们必须拿着。”何雨桥坚持说。
“那谢谢董事长了。”刘健就不再推辞了。
还是在那条胡同里,许大茂被朱哥等人挡住了路。
“朱哥,咱们能不能先把事情说清楚再动手?”
许大茂看到朱哥一脸怒气,心里害怕,连忙说道。
“许大茂,你早就知道何雨桥是什么背景,还让我去找他要钱,
想借他的手把我送进监狱,好赖掉欠我的钱?”朱哥语气冰冷地责问。
“朱哥,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许大茂急忙辩解道。
“误会个屁,给我打!”
朱哥一挥手,带来的五六个人立刻围上去,对着许大茂一顿拳打脚踢。
“朱哥,我真没这个想法,您别打了,听我解释啊!”许大茂大喊着。
“何雨桥随便就能叫来一百多个保安,这种人我哪敢得罪?
你让我去找他要钱,这不是坑我是什么?”朱哥气愤地说。
“给我往重里打!”
朱哥越想越生气,钱没要到不说,还平白无故赔进去两万块。
“朱哥,别打了,饶了我吧!”许大茂苦苦哀求。
朱哥根本不理会,手下人打了大约三分钟,他才让停下,这时候许大茂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上次我就说过,你要是再敢骗我,就卸你一条腿。”
朱哥蹲下身,盯着许大茂的脸,冷冷地说。
说完,旁边一个手下递过来一把锤子。
朱哥拿起锤子,朝着许大茂的右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
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腿骨被砸得粉碎。
“给我想办法凑钱,要是凑不到,我还来找你。”
朱哥警告了一句,带着手下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有路人经过胡同,发现躺在地上的许大茂,赶紧叫了救护车。
至于许大茂后来怎么样了,何雨桥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每天正常上班,过着忙碌的生活。
大概半个月后,何雨桥得知,大领导生病了。
“雨桥,周院长刚给我打电话,说毕伯病了,让你去他办公室拿文件,然后陪我去看看毕伯。”
何雨桥签完字后,对周晓白说:“晓白,毕伯病了,今天下班后,咱们一起去看看他。”
“毕伯病了,情况严重吗?”周晓白有些担心地问。
“不严重,就是受了点风寒。但毕伯年纪大了,得好好养养。”何雨桥说。
“那我让人去买点补品,带过去。”周晓白提议说。
“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让小关都准备好了,下班后你跟我一起过去就行。”何雨桥说道。
“好的。”周晓白点了点头。
下班后,何雨桥驾车,载着周晓白往退休多年的大领导家去。
大领导虽说退下来好些年了,何雨桥也一直帮他调理身体,可健康状况还是越来越糟。
何雨桥和周晓白抵达时,大领导正躺在床上,他的妻子在一旁照料着。
“雨桥,晓白,你们来啦。”大领导瞧见他们,脸上露出了笑容。
“毕伯,我们来看您了,您可得好好保重身体。”周晓白说道。
“扶我起来。”大领导对妻子吩咐。
“毕伯,您身体还没痊愈,还是躺着吧。”何雨桥连忙说。
“躺太久了,身上难受,坐一会儿会舒服些。”大领导表示。
“我来扶您。”何雨桥说着,就和大领导的妻子一起把他扶起来坐好。
“雨桥,你看看我这身子,恢复得咋样,还能下几盘棋不?”大领导问。
“毕伯,您先养好身体,要是想下棋,我随时奉陪。
现在最要紧的是调理好身体。”何雨桥回答。
“雨桥说得对,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还总想着下棋。”
大领导的妻子带着点责备的语气说。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点让人高兴的事。”
“毕伯,您把手伸出来,我给您把把脉。”何雨桥说。
这些年,何雨桥一直在搜集古代医书,
他的医术已经达到四级最高水平,离五级就差一步了。
大领导伸出手,何雨桥把完脉,又将他的手放进被窝里。
“没什么大问题,您就安心休养。
等您好些了,我给您做份药膳调理,身体能恢复得更好。”何雨桥说。
“要是味道不好,我可不吃。”大领导笑着说。
“您放心,我做的药膳,既是药,也是美味的食物。”何雨桥笑着回应。
“毕伯,您和我爸一样,年纪越大,性子越像小孩。”周晓白笑着说。
“老小孩,老小孩,老人都这样。”何雨桥接话道。
“就你懂得多。”周晓白瞪了何雨桥一眼。
“我不说了还不行嘛。我去给毕伯做药膳,你在这儿陪毕伯说说话。”何雨桥说完,走向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