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把锦盒放在何雨柱面前，打开后说：“您瞧瞧这个。”
锦盒里面是一个水洗，是古代的文房用具。
何雨柱拿起那个水洗，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说道：“这个水洗的洗口处有轻微的收窄设计，
底部有三个呈如意头模样的足，内侧是天蓝色的釉面，
外侧则是玫瑰紫釉，外底部分施了褐黄色的护胎釉。
它的釉质又亮又润，质感温润且厚实，这是宋代钧窑出品的玫瑰紫釉鼓钉洗。”
大金牙夸赞道：“何老板，您的眼光真是太棒了！”
何雨柱把水洗放下，说：“这个水洗我要了，你报个价吧。”态度显得大方又爽快。
大金牙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五根手指。
何雨柱问：“是五万块吗？”
大金牙回答：“没错。您要是觉得合适，直接拿走就行。”
何雨柱一口答应：“成交。”
他没有讨价还价，是想给大金牙留下个好印象，方便以后能买到更多东西。
他心里清楚，再过二三十年，这个水洗的价格能涨到四五百万。
大金牙问：“您打算用现金支付，还是通过转账呢？”
何雨柱回应：“你把银行账号给我，我让别人转过去。
谁出门会带这么多现金啊，而且系统空间里的钱也取不出来。”
大金牙拿来纸和笔，写下银行卡号后，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说：“我去打个电话。”
大金牙朝着外面指了指：“出去后往左走两百米，那里有公共电话可以用。”
何雨柱去打了电话，对周晓白说：“把钱转到这个银行卡上，这是大金牙的账户。”
打完电话回来，何雨柱告诉大金牙：“钱已经转过去了，你查一下有没有收到。”
大金牙笑着说：“您真是个爽快人，我相信您，这个水洗您直接拿走就好。”
破烂侯开口说道：“金牙，你这儿好东西不少，今天来了个大客户，怎么就只卖一件呢？”
大金牙一脸苦相地说：“侯爷，我这儿的好东西确实不多，
得留两件当镇店之宝，不然这店根本开不下去啊。”
何雨柱掏出名片（之前说要做，这里假设已经做好了），递给大金牙说：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好东西，直接打给我，我肯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
大金牙接过名片说：“好的，有好东西，一定先给您打电话。”
何雨柱又问：“我冒昧问一下，你这些仿制品是从哪里来的？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他看出来了，店里有几件仿制品仿得很像，他看了好几眼才确定是假的。
大金牙说：“没什么不能说的，这也算不上什么秘密。
这一带有些做仿制品的手艺人，我是从他们那儿进的货。”
何雨柱指着架子上的花瓶和瓷碗问：“那个花瓶、瓷碗，是从谁那儿买的？”
大金牙竖起大拇指说：“何老板，您的眼光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两件，是从鬼手张那儿买的。这一带的手艺人里，他的手艺是最好的。”
……
何雨柱接着问：“鬼手张住在哪里？”
大金牙反问：“您对这些仿制品也感兴趣？”
何雨柱解释：“仿制品也有收藏的价值，有的仿制品价值甚至超过了原作。这个鬼手张手艺不错，我想去看看他的作品有没有收藏价值。”
大金牙指了路说：“您出门向左，第二条胡同，右手边第三个院子。
鬼手张就住在那儿。不过他性格孤僻，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一般人进不了他的院子。
您说是我介绍的，他肯定会让您进去。”
何雨柱道谢：“多谢！”说完拿起锦盒，准备去鬼手张那儿。
“何老板、侯爷，慢走啊。”大金牙说道。
离开大金牙的店铺后，破烂侯开口说：“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陪你了，我到别的地方转转。”
“好的。”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
和破烂侯分开后，何雨柱按照大金牙给的地址，来到了鬼手张所在院子的门口。
何雨柱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人过来开门。开门的是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头发花白，身形略微有些驼背。
“您是鬼手张吗？”何雨柱问道，见对方没有回应，又接着说，“是大金牙介绍我来的。”
“进来吧。”鬼手张面无表情地说。
何雨柱跟着鬼手张走进院子，这院子挺大，但也挺杂乱。
院子里随意放着一些成品瓷器和半成品瓷器，地面上还有不少瓷片，应该是刚摔碎没多久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那些成品瓷器，发现这些瓷器比大金牙店铺里的仿造品要逼真得多，
要是放在别的地方，就算是他，也得仔细辨认才能确定是仿制品。
“看上了哪件物件，就报个价钱，合适你就带走，不合适就算了。”
鬼手张说完这话，便再次低下头忙自己的活计。
这些瓷器虽说仿造得有模有样，但何雨桥并没有购买的打算，而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鬼手张手上的动作。
此时，鬼手张正在给一个毛坯上釉，这是瓷器烧制前的最后一道工序，也是让瓷器变得更为光滑美观的关键环节。
必须在毛坯上均匀地涂抹一层名为“四二”的釉料，稍有疏忽，就会留下缺陷。
“叮咚！宿主潜心钻研，古董仿造技能 +1，奖励一元钱。”
【古董仿造】：1（1/100）
看了一会儿，何雨桥的脑海中响起一阵机械的声音，他听到这声音，丝毫不觉惊讶，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叮咚！宿主潜心钻研，古董仿造技能 +1，奖励一张工业券。”
……
“叮咚！宿主潜心钻研，古董仿造技能 +1，奖励五斤粮票。”
……
何雨桥继续观察着，古董仿造技术接连提升了好几次，直到鬼手张手中的毛坯施釉完成，他才不得不停下。
“要是不买瓷器，就别在这儿闲逛了。”鬼手张神色平淡地说道。
“您这是在仿造宋代汝窑的瓷器吧。”何雨桥开口说道，
尽管鬼手张手中的瓷器还是半成品，他却能看出要仿造的品类。
鬼手张有些惊讶地看了何雨桥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
“您这门手艺收徒弟吗？”何雨桥又问道。
“我不收徒弟。”鬼手张回答。
“我没打算拜师，就是想学这门手艺，只要您肯教，有什么条件您尽管说，我一定尽力满足。”何雨桥连忙说道。
“滚开。”鬼手张冷冷地骂了一句。
见鬼手张不肯教，何雨桥也没办法强迫，只能先离开，再寻找机会学习这门手艺。
就在何雨桥刚要走出院子时，鬼手张说道：“等等，你要是能弄来一件宋代汝窑的瓷器，让我看半个小时，我就教你。”
“这话是真的吗？”何雨桥听到鬼手张提出的要求，心里一阵激动。
“我鬼手张说话算数。”鬼手张说。
“我手里就有一件宋代汝窑天青釉碗，您要是肯教我，我现在就能拿来让您看半个小时。”何雨桥说。
“你有宋代汝窑天青釉碗？”鬼手张情绪激动地说。
“等我拿来，您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何雨桥说，
从鬼手张的情绪变化能看出来，他对宋代汝窑的瓷器极为渴望。
“那你去拿，要是真的是宋代汝窑天青釉碗，我鬼手张用这双手发誓，绝对毫无保留地把我这身手艺传给你。”鬼手张说。
对鬼手张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他这双手，他用自己的双手起誓，可见这话有多郑重。
“最多半个小时，我就回来。”何雨桥说完就走了。
其实那宋代汝窑天青釉碗就放在系统空间里，他现在就能拿出来，
可谁会把这么珍贵又容易碎的东西随身带着呢，所以他只能先回去取。
何雨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宋代汝窑天青釉碗取了出来，随后等了二十多分钟，才回到鬼手张的院子。
而鬼手张在这段时间，不知从哪儿搬来了一张桌子。
何雨桥把装着汝窑天青釉碗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打开。
鬼手张看见里面的汝窑天青釉碗，情绪十分激动，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看了一会儿，
说：“真的是宋代汝窑天青釉碗，老天有眼，让我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一件宋代汝窑的瓷器。”
何雨桥一听，便知道鬼手张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这故事还和宋代汝窑瓷器有关。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鬼手张的眼睛都没离开过这汝窑天青釉碗，
一边看还一边用手感受这碗的质感。
半个小时过去，鬼手张不舍地把汝窑天青釉碗放回盒子，
不过脸上却带着喜悦的笑容，好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鬼手张问。
“何雨桥。”何雨桥回答。
“以后你随时可以来我这儿学习，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
这门手艺对天分要求很高，我只负责教，能不能学会就看你自己了……”鬼手张说。
“只要您肯教就行。”何雨桥笑着说，他有神级学霸系统，还怕学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