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前夫的脸都不知道,怪说不过去的。
欧兰盯着扎克里的脸,催促道:“给你吃,你快吃!”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倾,将蛋糕直直硬塞到扎克里跟前,凑得太近太突然,差点撞到扎克里的面具。
扎克里默默后仰,瞥到omega领口大敞,飞快的转移视线,退后一点距离。
欧兰像猫咪一样应激了,不满道:“你不愿意吃我吃剩的蛋糕?你就这样浪费食物?”
扎克里:“……”你吃剩不想吃推给我,还怪我浪费食物?
扎克里:“我吃。”
扎克里单手接过蛋糕,看着黏糊糊的蛋糕,微微皱眉,他不爱吃甜的。
欧兰:“你为什么皱眉?你嫌弃我。”
扎克里只能舒展眉头:“没有,我等会儿吃。”
欧兰:“你为什么要等会儿,不当着我的面吃,你是不是想把它偷偷丢掉?”
这小o,怎么这么烦呢。
非要看着他用他用过的勺子,吃他吃剩的蛋糕,间接接吻?
扎克里心里轻啧一声,淡淡道:“行,我现在吃。”
话毕,扎克里就要转身,像上次换面具那样遮遮掩掩的吃东西。
谁知道,欧兰绕了半个圈,非要站在他跟前,盯着他的脸。
欧兰:“当着我的面吃,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偷浪费食物。”
扎克里:“……”
欧兰看着alpha无语的模样,心情愉悦,刚想要继续逼迫,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他的眼睛。
欧兰一愣,费劲扒拉下alpha的手,蛋糕碟子空空如也,面具好端端戴在脸上,对方已经吃完了。
*
欧兰:“……”
这个alpha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跟古代不能露脸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有这么见不得人的吗!
毁容脸跟谁没有似的。他都看过自己的毁容脸了,还怕看扎克里的毁容脸不成?
欧兰犟种脾气上来了,气恼道:“真的吃完了吗?你把面具摘下来,我要检查检查。”
他说完就扑上去,伸手用力扒拉扎克里的面具,不达目的不罢休。
扎克里托着欧兰拱来拱去的小屁//股,额角的青筋一直暴跳,真是无奈了。
“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要挨草,一直惹我。”扎克里低沉道,“真当我脾气好,易感期不存在?”
欧兰顿时噤声,手忙脚乱从扎克里身上爬下来。差点忘了今晚的目的。
“安抚易感期的alpha,我上学时也有学过一点。”欧兰掰手指,一一细数,“信息素安抚,咬腺体标记,还有杏交成结……说来说去都是信息素交换。”
“你把面具摘了,我们接吻。”欧兰不死心,死灰复燃道,“我既可以安抚你,又可以知道你吃没吃蛋糕。”
扎克里:“……”
扎克里面无表情的想:小涩o,想接吻就直说。
他无意识抚了下脸,想起了面具下的残缺。红透的耳廓渐渐苍白,情潮如潮水般褪去。
“我的脸会吓到你,所以不行。”扎克里低声道。
“为什么会吓到?不让我看到,怎么知道我会吓到?”欧兰不服气道。
“……对我的脸那么好奇,你喜欢我?”扎克里淡淡的转移话题,抬眼看他。
欧兰如遭雷击,心头狂跳。
好好好什么奇,喜喜喜什么欢,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别胡说八道。
凭什么好奇就是喜欢?好奇明明是心动的开始吧。
等等,不不不,不要心动。他的心脏怎么砰砰砰,死心,别跳了!
心脏,你忘了他怎么耍你做奴隶的吗?大脑,你忘了他是怎么威胁你困住你的吗?死脸,你红什么红,你忘了他是初中文凭你是大学文凭你们根本不相配的吗!
*
欧兰竭力说服自己,仍然脸红心跳,只好胡思乱想努力酝酿怒气。
扎克里简直不识好歹!为了看一个alpha的脸,他都要付出自己的初吻了!这个alpha还唧唧歪歪的拒绝他!
这是我临走前大发慈悲,赐给你最后一吻!欠你五六亿,没什么好还的。就送你一个吻吧。
这可是离别之吻,一吻值千金,以后你可就亲不到了!
欧兰气鼓鼓的想,灵光一闪,低头啾了一下扎克里,双手盖住自己的眼睛。
“我不看你,你摘面具亲我,这样行了吧?”
哼哼,等扎克里亲上来,他就悄悄睁眼,透过指缝偷看,肯定能看到扎克里的脸。
“非要招惹我,你真是……”他听到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叹息,还没来得及反驳,唇上一热,扎克里真就吻了上来,唇贴着唇没有面具的那种。
欧兰立刻睁眼,指缝间看不真切,他暗戳戳移开手,看到扎克里放大的脸——看、看不清,靠太近失焦了,只能瞅见暗红的疤,糊成一片。
失策了!
欧兰慌张的仰头想分开,唇瓣却被吮住,alpha的舌头灵活的分开贝齿滑了进来,电火花的味道迅速充斥了整个口腔。
欧兰吓了一跳,真跟男人唇舌交缠,他又想起自己是个娇弱易推倒的omega,害怕的用舌头抵住往外推,反而被人顺水推舟含在嘴里口允,绕着舌尖转弄。
自己的舌被拖进alpha的口腔,欧兰惊恐万分,拼了命的往回缩,却被男人趁虚而入,大一号的粗糙舌头登堂入室,占据大半空间,挤压在欧兰的舌床上,搅得他不得安宁。
扎克里的信息素好呛人,混合着残留的蛋糕奶油,好像在嘴里放甜甜的烟花,哪哪都炸开了酥麻的火花,又像吃了一整袋跳跳糖,甜甜炸炸的,哪哪都很敏感,渍渍滋滋的水声络绎不绝。
“别唔……”别亲了,别亲了哥!
omega眼神迷离,嘴角盛不住津液,嘴唇糜红而亮泽。他的嘴里呜呜,话语搅碎在唇舌间,舌头都被嘬麻了,差点昏过去。
“易感期,”alpha的喘息很粗//重,声音断断续续,“非要、惹我。”
欧兰趴在男人怀里,塌着腰,尾椎骨往下都是麻的,被人揉了一把,呜了一声,突然感觉到两股一凉又是一热。
omega的心里升腾起巨大的惶恐,扑腾着手费力的去摸,果然裤子没了,摸到一只不属于他的大手,正握着他的腿。
欧兰:“……”
啊啊啊,欧兰心中大叫,终于意识到自己面临着童贞危机,浆糊的大脑开始疯狂转动。
一开始要干什么来着?看看扎克里的脸,看看他有没有烂牙……不对!是信息素作战!保卫屁//股不开花大作战!
欧兰开始疯狂释放信息素,樱桃酒的味道蔓延周身,激得alpha变本加厉,把他压在床上亲,双腿架到了结实的劲腰。
欧兰吓死了,用力锤alpha的胸口,不奏效,他大惊失色急中生智,开始挠人咯吱窝。
扎克里被逗笑了,抬了抬金属胳膊,松开了点力道。
欧兰大喜,果然有用!继续挠,乱摸alpha的腰背。
“你真是……”扎克里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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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欧兰作乱的双手,单手扣住拽过头顶,“还敢不敢惹我了?”
alpha抬起头,面具像鲨鱼的牙齿,咔嚓一下严丝合缝的闭合,欧兰眼一花啥也没看到。
看脸计划彻底失败,还被骗走了一个初吻。
*
“……”欧兰的嘴巴都被嘬肿了,有点气恼又有点庆幸,庆幸自己劫后余生保住了屁//股。
他想起自己差点翻车的信息素作战,怎么起反作用了?差点就被推到了!
欧兰想不通,欧兰不死心,欧兰:“你有没有微醺的感觉?”
扎克里看着他,回味着刚刚的滋味:“……有一点?我好像醉了。”
欧兰大喜,重拾自己的信息素作战,樱桃酒的气味在房间里肆溢,越来越浓。
扎克里揉着太阳穴,想问他是不是发情了,下一秒身形打晃,压着omega倒在床上。
欧兰从alpha身下爬出来,气喘吁吁,用力摇了摇扎克里的肩膀,对方一动不动。
欧兰:就说看电影能学到东西!
信息素也是一种武器。越高级的信息素越可以媲美实物。
欧兰的信息素是樱桃酒,看上去是果酒不容易醉人,但他出自朗姆家族,信息素实际是樱桃朗姆酒,一种烈性酒。
欧兰本身也因为这个特性,千杯不醉。他将成吨的信息素砸在alpha身上,对方就像泡在酒缸里,轻而易举就会醉倒。
omega操控信息素,其实也有安抚/诱导/攻击等等手段,这要看信息素等级以及精神力等级。
欧兰是S级omega,对低等级有压制,他隐约感觉到扎克里的等级可能比他高,还以为自己失败了,没想到最终成功,他很兴奋。
估计是扎克里十年来天天喝营养液,没怎么喝过酒,所以容易醉倒吧。
欧兰想到这儿,想起扎克里的牙……亲的时候好像还挺整齐,不是烂牙……又想起扎克里的脸,就瞧见了红色的疤痕,看不清实在抓心挠肺。
他蹉跎了一小时,实在没扒拉下扎克里的面具,alpha还翻了个身吓他一大跳。
欧兰狂放了一堆信息素,让扎克里睡得更香,狠狠松了口气,只好就此作罢。
他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出门前还小声告别:“拜拜,扎克里。在我跑掉之前你千万不要醒。”
*
欧兰快速换了身衣服,拎起手杖,背上自己的小行囊,一路狂奔至地下实验室。
遇见机器人他也不管不顾了,反正都要跑了,还对尾随他的机械猫机械狗说:“去、去,别跟着我。”
登上机甲舱,轻车就熟的打开飞行模式,在空旷的地下一层绕行一圈,欧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该怎么出去?
已经联系查尔斯在外头等着了,出不去岂不是白费功夫?
欧兰凭着记忆找到曾经唯一去过的逃跑通道,拿起手杖在墙上敲敲,大门纹丝不动,控制中枢果然被移除了。
他只好重新回到地下一层,仰头看着高大的机甲发呆。
就像家养的猫咪天天看着主人出门,每天就想尽办法要溜出家门,好像对外面的世界多向往似的。可某天扒拉开门把手悄悄跑出去,结果却一脸茫然的蹲在门口,心想主人每天出门的下一步该做什么来着?
欧兰也在思考着下一步,他想着想着,忽地想起城堡内巨大的穹顶,头顶冒大灯泡,有了一个疯狂的主意。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欧兰口中默念了好几遍,驾驶着机甲轰隆一声,猛地撞破了城堡的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