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兰刹时噤声。
一针见血的追问,瞬间戳破了omega的小心思。
欧兰警铃大作,全身的寒毛竖起,一瞬间想起自己瞎编的人设:“不不不,我只是想上军校。”
扎克里看着欧兰,嘴角突然下撇,瞬间变了脸:“一个omega想要去军校,就你这么娇生惯养吃不了一点苦头的omega?你其实是想去钓一个优质alpha吧。”
“没,没有啊,你你你不要胡思乱想。”欧兰连忙矢口否认,就是太紧张了太结巴了,搞得他好像在撒谎。
“我应该相信你吗?”扎克里盯着欧兰,目光黑沉沉的,盯着他无声嗫嚅的嘴唇,想看看他还能狡辩些什么,“你的嘴皮子一碰,尽在胡扯。你用什么取信我?”
欧兰支支吾吾,他确实是在瞎掰,没什么正当理由。
幸好扎克里只往军校猜还猜错了,应该是没想到他会试图开飞船逃跑,也算混淆视听了吧。
欧兰一边庆幸一边抬头,捕捉到alpha的目光,脑子里灵光乍现,揣测扎克里的言下之意——
取信,是不是在暗示讨好他?
欧兰脑子一短路,倾身往前一探,啪叽一声亲上了扎克里的嘴,闭眼隔着面罩亲吻。
够讨好了吧,还能堵上alpha这张破嘴。一举两得。
欧兰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
扎克里:“……”
不得不说,欧兰歪打正着了。
alpha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
他抬起欧兰的下巴,嘴唇厮磨着,分明能感受到对方的温热与柔软,偏偏隔着一层布,唇舌不能相抵,只得互相描绘着,望梅止渴。
浅尝尤不满足,隔纱挠痒磨人得紧,alpha的眉眼染上一层急躁,用舌硬顶着布料挤进对方的唇缝,来回描摹,只能进去一点,无法深入,还被浸湿成糟糕的一团,被omega茫然的含在嘴里,轻轻夹着抿着,沁出一点樱桃酒的甜香,最终晕染出两瓣嘴唇的形状。
扎克里的眼神都变了,恨不得立刻就把面罩撕下来,嘴唇含弄,舌头互相缠绕,品尝对方喉咙深处的味道。
欧兰被亲得很是迷茫,想要把凸起的面罩顶回去,舌尖碰到另一处炙热,吓得往回一缩,在对面反复巡回的攻势下,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烫、软,更生出几分奇异感。
像小鱼碰上大鱼那样嬉戏游走,你追我赶,跟捉迷藏似的。舌尖来来回回推挪、刮蹭,隔着层纱听不到水声,但呼吸已经混乱,吸纳的热气是对方的吐息。
他在和alpha亲嘴,浅浅舌吻……不不不,他们隔着面具,嘴唇舌头都没有直接接触。不算舌吻,唔,更不算亲嘴。
他都要逃跑了,才不会和渣a不清不楚的亲嘴!
正是有面罩相隔,生出几分好奇的勇气,可以不明不白的享受,掩耳盗铃似的,在暧昧的危险边缘试探。
*
大约亲了五分钟,欧兰通过津液尝到了一点硝烟味,那是属于扎克里的微薄的信息素。
他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了扎克里。
扎克里抚了抚自己的面罩,摸到淡淡的湿意,笑了。
欧兰赧然,盯着面罩上的那片润湿的椭圆形,尴尬得羞耻爆表,恨不得立马消失。
扎克里抓住他的手,把他拽回来:“怎么又跑,再亲一个?”
“什么亲嘴,我们才没有亲!”欧兰伸手挡住扎克里的脸,不让亲,“你走开!”
扎克里笑:“一直看我,你还说你不想亲?”
omega的脸颊绯红,眼神飘忽,还一下一下的瞅着扎克里的面具,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欲语还休。
这叫不想亲?
欧兰忍了忍,没忍住:“面具都是口水味,你要不要换一个?”
扎克里:“……”
扎克里换了个金属面具,当然这个过程是挡着欧兰的眼睛,没让他看到真容的那种。
alpha转过头,对上欧兰好奇的眼睛,面无表情道:“今天你都别想吻我了。”
欧兰:“……”
6个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还有。”扎克里淡淡道,“不只是飞船驾驶,其他的也学一学。你想要的军校课我都会安排的,明天训练室见。”
欧兰傻眼,追着扎克里问什么意思。
扎克里闭着眼睛不答话,任由欧兰拽着他的胳膊上下左右来回摇晃,气定神闲的谜语人模样,实际很享受这种互动。
欧兰见不管用,扔下他的胳膊,气呼呼的背对着扎克里,让他滚。
扎克里笑着滚了,一出门嘴角就垮了下来。
*
欧兰让扎克里滚了之后,佯装生气了一会儿,见扎克里没有回来,这才放下心。
他继续观看omega出逃的电影,因地制宜的研究逃跑路线,计划着晚上要偷偷摸摸去地下实验室看机甲。
扎克里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解除奴隶契约。欧兰心里门儿清,alpha这是试图拿捏他、控制他。
欧兰是绝对不会同意,也不会屈服的。他嘴上滑跪也不算屈服,只是为了蒙蔽扎克里的眼睛,私底下明修暗度,该跑还是要跑的。
扎克里的过去很可怜,他们同病相怜,但可怜不是扎克里用杏奴契约拴着他,对他肆意玩弄、占他便宜、不尊重他的理由。
欧兰一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目的性非常强,他要嫁入豪门,拥有权力地位和金钱!
豪门娇妻离婚后还有好多好多的钱,杏奴隶被抛弃只会招来鄙视与践踏!
宁愿做娇妻,做娇弱的菟丝花、拿捏老公,也不要做杏奴隶,被人肆意亵玩、失去人格。
欧兰梳理完乱糟糟的脑子,影片也放到了结尾。
一看时间又到了晚上,欧兰伸了个懒腰,抓起毯子,准备在影音室沙发上躺好睡觉,像昨天一样。
睡到半夜再爬起来去看机甲,这个时间点一定能避开扎克里。
外面传来叩门声,欧兰以为是扎克里,闭着眼睛不想理会,就听到“滴”一声开门声。
他不高兴的望过去,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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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所在的那面墙咔嚓一声拆成两半,往左右撤退消失,影音室失去整一面墙,变成漏风的盒子。
四个方形机器人,举着一张床走了进来,嘿咻嘿咻的走了进来,对欧兰道:“主人说你不愿意回卧室睡,影音室的沙发又太小睡觉不舒服,给你换一张大床。”
*
城堡的影音室有一百平,空间挺大,多放一张大床绰绰有余。
欧兰看着机器人挪开旧沙发,安置新床,并且铺上柔软舒适的床品,心底稍稍有些感动,扎克里还怪温柔体贴的。
他睡影音室的沙发确实不舒服,沙发大小其实绰绰有余,就是材质略硬,睡得他隐隐有点腰酸背痛。
再早一点睡衣帽间的衣服堆也是,衣服虽软抵不过地板硌得慌,他已经好几天没有一觉到天亮了。
影音室的墙咔嚓咔嚓的复原,门缓缓合上,欧兰抱着毯子准备爬上//床,门滴一声又响了。
欧兰困得睁不开眼,一头钻进被窝,头也不回道:“小方,还有什么事?我要睡了。”
滴得一声,门又关了。欧兰以为是机器人来取走什么遗留的东西,拿完就走了。
他迷迷糊糊闭着眼,身后缓慢的覆上一层温热,强健的臂弯环在他的腰上,替他掖了掖被角。
欧兰睡梦中反应了两秒钟,陡然爬起来,惊恐的回头一看,果然是扎克里:“你你是鬼吗?爬床没有声的。”
欧兰:“不,不对,是谁允许你爬我的床!”
扎克里举双手投降示好,淡淡道:“你不愿意和我睡觉,我只好主动来找你睡觉了。”
欧兰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对吗???
还以为扎克里替他着想,感动还没一秒,扎克里就爬到他床上来了。原来搬来床是为了两个人一起睡,是扎克里为他自己谋福利啊。
欧兰电光火石之间想通这一切,刹那间无端端的就愤怒了。
“你走,别想和我睡一张床!”
扎克里看着他,听话的爬下床,欧兰以为他愿意走了,刚想松口气,就见到扎克里走到沙发边,往后一靠就躺下了,身上盖的还是他之前盖的毯子。
欧兰:“……”
对欧兰还算宽敞的沙发,在扎克里长手长脚的高大体格衬托下,变得略显狭窄局促。
欧兰平躺在宽敞的能再躺下四个他的大床上,眼睛余光留意到扎克里不舒服的翻身,竟然生出几分心虚和愧疚。
不对,是扎克里自己找虐非要来这儿睡沙发!
欧兰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回卧室睡觉?”
扎克里:“这是我的城堡。”
言下之意睡哪里都是他的自由。
欧兰恼了,赶了好几回没能把扎克里赶出去,只能憋着气忍下来。
睡着之前,他对着扎克里郑重警告:“你别想半夜爬我的床,如果你爬我的床,我会知道。”
“知道又怎样?”扎克里漫不经心的道,语气非常欠揍。
“我会醒过来,然后咬死你!”欧兰恶狠狠的道。
扎克里看着欧兰,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