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泽要是信了她的话,那智力水平也就和林峰拉齐了。
当然这里没有说林峰不好的意思。
他直接伸手拍了下叶桑的手心,“跟叶姐一组还互送什么礼物,感谢给兄弟省钱了。”
叶桑的拳头下一秒就怼到了付泽面前,“我看你在找死!”
付泽被萌萌领着绕到后方拿出了自己的心动礼物。
萌萌:......
付泽:“怎么样,是不是很实用?”
萌萌:......
萌萌:“是定制的吗?”
付泽:“当然!我多用心呐!”
萌萌:“链接给我一下吧付老师。”
这一瞬间付泽仿佛遇到了知己,他把链接发给萌萌,顺便提醒对方,“关注店铺还能再减两元。”
“那很省钱了付老师。”
他把礼物交给节目组后,正打算到虞妙旁边坐下。
忽然被周砚从旁边拍了下肩膀,“砚哥?你怎么又黑了?”
“出了趟外景。”
周砚扫了眼直播间镜头,“陪我过去买点东西?”
看到他动作的付泽猜到对方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脚步一转直接跟了过去,“走吧。”
直到远离直播间镜头,周砚才看向付泽,“你在公司被人针对了?”
“啊?”他对于周砚的问话是真的有点懵,他不是一直被针对么,要不怎么能决定离开华茂。
“下个月的时尚先生周年刊,是和我们工作室合作的。”
付泽有些不解的哦了一声,“所以?”
“华茂娱乐在这个杂志社有股份,给到工作室的初版工作安排内页模特名字中有你。”
这件事付泽倒是从没听范哥提过。
他有些意外,“这我还真不知道。”
周砚看着他的表情越发复杂,“但是昨天我的工作室收到的最新安排,已经把你的名字删掉了。”
原来对方是想给自己提个醒。
明白周砚是什么意思的付泽手搭在他肩膀上,“我跟公司在谈解约了,他们把拍摄机会给别人也正常。”
“解约?”惊讶的人轮到了周砚,“你不是刚签约不久吗?”
从付泽和华茂提出解约开始,不少人都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关心他的情况。
这让付泽有种错觉,就是全天下都知道华茂和他解约的事。
直到周砚单独找到他,他才意识到,之所以那些人消息得到的那么快,是因为大家都在娱乐圈内,各自有各自获取消息的渠道。
但是对于圈外人来说,付泽和华茂解约还是个秘密。
这里面是是非非解释起来不是三两句能说清的,在事情解决之前付泽也不想节外生枝。
“里面多少还有点事,解约还在谈,砚哥也替我保个密。”
周砚倒不是个爱八卦的人,要不是刚好和付泽上一个节目,他也不会提醒对方这么一句。
“好。”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嘉宾方向又来了两个人,谢知予和胡景行一前一后抵达高铁站。
见到付泽出现,谢知予像是被夏彤附体了一样,眼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直接冲到付泽的身前。
“你...”谢知予多少还顾忌着镜头在,比较隐晦的对着付泽猛眨眼。
“听说你那件事处理的不算太顺利,你知道的对于我来说那点问题很好解决的,只要你跟我...你懂吧!”
因为距离过近而被迫听到两个人对话的周砚眼睛逐渐睁大,他下意识的扫向虞妙。
又重新看向这两个人,我...我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他这副被雷劈的神色当然没逃过付泽的双眼,谢总的话过于有歧义,他只得先跟周砚解释。
“别误会,说的是刚刚咱俩在聊的事!”
周砚松了口气。
原来不是要包养付泽,那就还好还好。
和周砚解释完,付泽伸出手弹了下谢知予的脑门,这个动作直接把谢总弹懵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被她怒视的付泽还伸出手想再弹一下呢,“这件事暂时还不用劳烦谢总费心。”
“好心没好报。”谢知予捂着头,忽然抬腿踩了下付泽的脚,踩完转头就跑。
“嘶!什么毛病!”
全程围观的周砚微微颦眉,原来和女生要这样互动吗?先弹她额头,再被她踩脚...
无人在意的角落,周砚一个人走向了歪路。
最近沉迷多巴胺风格的夏彤,像一串彩色小气球,忽然闯进大家的视线里。
“嗨!大家好,观众们好~工作人员好~导演坏!”
她那清甜的声音出现在大家耳中,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除了黑胖子导演。
“这彤彤,全世界都好,就我坏是吧!”
夏彤嘿嘿的凑过去,避开嘉宾们的视线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递给节目组。
然后小跑着离开,还不忘说一句,“是的,就你坏!”
搞得导演哭笑不得。
她一出现果然又去凑到了付泽身边,小手挥了挥示意付泽低头,然后自己轻声凑上去。
“我联系了章导团队,让他们终止和华茂签的合同,等你正式解约在新剧开拍前再签一份就行了。”
付泽没想到夏彤不声不响给自己帮了这么大一忙,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
“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没事~我跟章导很熟的,我妈跟他也很熟的~”夏彤偷偷瞄了眼付泽,“我妈知道我帮你的事,还替我和章导说了话,所以你别怪她啦...”
夏彤妈妈还能帮自己说话?
付泽还以为对方巴不得自己销声匿迹,离她女儿远一点呢。
“那改天我请你和阿姨吃个饭?”
夏彤正在笑的表情一僵,带自己妈妈和付泽吃饭,那她可没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还...还是算了吧,不过你可以请我吃两顿!”
另一边。
正在和周砚闲聊的虞妙时不时扫向付泽的方向,她总觉得哪里不对,怎么今天大家都跑去找付泽说悄悄话?
她内心隐隐约约预感到,在付泽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这个被蒙在鼓里的猜想让她心里有几分不适,只不过是善于伪装的她将这份不适掩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