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剩下就没我什么事了。”
说完,陈长生便暗自退去,剩下的就交给李星云他们了。
或许应该去找个人要个说法。
陈长生再次来到降臣的小院子,等再次到来时,陈长生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原本的一两家的小院长,现在已经房屋若干,参差不齐的屋顶排成两排,还有各种的其他农具,让其增添了生活的浓烟气息。
陈长生呆呆的看着,“这是哪?”又退了出去,重新扫视了一眼。
“没记错啊,”可看到眼前这焕然一新的房屋,还是止不住的迷惑。
陈长生缓缓走了进去,不知为何,这些布局不禁让他感到些许熟悉。
“长生?”降臣从里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小锤子,似乎对他的到来感到有些意外。
“小臣子,这里怎么回事?你请人装修了?”
降臣嫣嫣一笑,“没有啊,这些都是我们一起动手的成果,你看,这些熟不熟悉。”
又继续说道:“等到时候公主回来了,我们就到中原这定居,所以我特意把这改造成当初羽灵部一样,这样公主看到了肯定开心。”
听到降臣这么一说,陈长生终于回想起来,这里除了些许有些变化其他的几乎和羽灵部一模一样。
怪不得自己刚才感到有些熟悉。
等等……我们?
反应过来,“除了你还有谁?”
降臣随意的说道,“当然还有……”
没等她说完,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魔性的口音。
“别跑,还我小红的命来!”
只见旁边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暴力的推开来。
一个身穿长袍,上面密密麻麻写满符文,高束马尾,额前两侧鬓发自然垂落,隐隐可以看到眉毛上还画着666的男人,正奔向空中
其身后,一个小孩背着大包,面目狰狞,手拿菜刀紧追不舍。
“小红是那么的温柔。”(请脑中自行代入阿姐口音。)
“那么的漂亮,声音是那么的动听,”话音一转,“可却被你一巴掌给拍死了!”
侯卿看到陈长生的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反应,自然熟的躲在他身后,透过他看着阿姐。
“那就是只蚊子。”
阿姐举着菜刀对着陈长生,身后的侯卿。
反驳道:“那是我的挚友!额滴小红!!”
侯卿扶额,表情满是无奈。
陈长生看着那锋利的菜刀,一把从阿姐手中夺过,“小孩子家家的,别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万一弄伤了怎么办,再说了,砸到了花花草草也终究是不好的。”
“我不管,”阿姐傲娇的扭过头,死死的看着侯卿,“他杀了我的小红,必须一命抵一命。”
“哥,”侯卿求助般的对着陈长生说道。
陈长生轻叹口气,把目光落在降臣身上,降臣心领神会,缓缓走到阿姐身边。
“这么闲的嘛,羊圈弄好了吗?房顶修好了吗?”
阿姐气势瞬间弱了下去,“还,还没。”
陈长生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随后在四周快速寻找了起来。
还有一个呢?
果然在一处偏僻的角落,看到旱魃一个人扛着一根粗壮的树干,正埋头苦干。
房间内。
几人齐聚一堂,而中间还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火锅。
陈长生自然熟的拿起长筷,夹起一块肉片,放了进去。
“对了,”看着降臣,“你怎么把他们几个都找过来了。”
降臣假装叹气一声,“因为我们四大尸祖,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让我很是感动。”
旱魃坐在一旁,举手示意。
“讲,”降臣说道。
“其实我是被骗的,”旱魃这才把实情说了出来,“我是听她说这里可以送妻子,这才来的,结果是诈骗。”
语气逐渐低落起来,那委屈的表情和那威武的身躯显得格格不入。
“不分老婆就算了,还拉着我做苦力,做苦力就算了,做饭的还是我。”
降臣讪笑道,“哎呀,没办法嘛,我们几个人中肯定要有个人做饭吗,况且你做饭还这么好吃。”
侯卿和莹勾一听,连连点头,就连陈长生也暗自对她的话表示赞同。
手艺确实不错。
见状,旱魃更加的憋屈起来。
陈长生连忙转移话题,看着侯卿,“你呢。”
侯卿斯文有礼的停下筷子,“我是听她说这里有有品的事情,谁想到我姐居然也在这,”说罢看着莹勾。
“早知道我姐在这我就不来了。”
降臣反驳道,“怎么了?盖房子不就是有品的事情嘛,”说完用胳膊肘了陈长生两下。
“对,有品。”
“那阿姐呢?”陈长生继续问道。
莹勾看着降臣,“我是听她说额弟在这,所以我就来了呀。”
说完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气愤的抬头看着侯卿。
“额滴小红!”
侯卿无奈摇头,“唉,又来了。”
降臣见他们又要闹,顿时提高了音量,“好了!”
三人被这一声怒吼给震住,又若无其事的坐回原位。
“那你怎么过来了?”降臣疑惑的看着陈长生,“你不是应该呆在李星云身边吗?”
陈长生脸色沉了下来,对上她的视线,“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降臣勾了勾嘴角,修长的手指盘绕着紫发,“怎么了,居然还想着找我。”
陈长生瞳孔一震,瞬间联想到那晚的事情,目光躲闪,轻咳一声。
“那什么,就是有件事想问你一下。”
“嗯哼?你说。”
正当陈长生想要询问那晚的事情,结果心有所感,猛的扭头看着一旁。
只见三人坐在一起,吃瓜的眼神正看向自己这边。
“就当额们不在,你们继续。”
“嗯嗯,”旱魃点头。
“有品。”
陈长生欲言又止,又望着降臣,“我们还是去里面说吧。”
阿姐见状伸手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止住,等他们走后这才讪讪开口。
“你们说,他俩……”
“有故事,”侯卿抢先一步回答道。
唯有旱魃重重的叹息,“唉,说好的跟我找对象的,怎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