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妄对于柳芳菲无意识的举动感到很是欣慰,后脑被扣,二人之间也更加靠近,如此一来——
感受就更为锐利、刺激。
“停……”她低语。
司徒妄也就真的停了,饶有兴致地看向她:“欢欢喊停,那我便停下了。”
柳芳菲咬唇,戛然而止又让她突觉不适。
片刻她又努嘴:“不……不要。”
“不要什么?”
他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循循善诱,“欢欢,说完整。”
“不要……”
“嗯,欢欢说……不要便不要了……”
话落,突然又感到一股大力重新扣在后脑,头顺着力道下坠,头顶传来女孩儿娇软的声音:“不要……停下……”
“轰——”
即便心中知晓她的想法,可真实听到司徒妄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震了一下。
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挠人。
一阵短暂的惊诧之后,他俯身带她感受……
夜幕拉下,若尘苑的丫鬟来到观澜苑请人,二人便动身离开了。
抵达若尘苑,除却柳老爷,赵琼华与柳鸢儿也来了。
看见司徒妄与柳芳菲牵手而入,柳鸢儿藏于长袍的手紧捏成拳。
下午醒来之后,母亲将柳芳菲腿好之事告知于她,她便不住地疯狂了。
凭什么!
凭什么她的腿好了,而自己的腿却永远好不了!那么多年的药都没喝残她,竟还能让她站起来的机会!
心里的嫉妒在见到柳芳菲的这一刻抵达顶峰,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阴鸷与邪念。恨不得杀了她泄恨。
然而她不能。
母亲特意提醒过,现在情景对于她们二人胜算不大,柳芳菲又有小皇爷这座大山,不仅惹不得,还得骗着哄着。
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切都得重新来过,从长计议。
须臾,阴鸷的眼神被一抹柔色取代,脸上挂着说来就来的泪珠子,看起来的确楚楚可怜。
这样的转变被柳芳菲尽收眼底,冲身侧的男人勾唇冷笑,用仅能二人听得的声音嘲讽:“这样委屈,小皇爷可得心疼。”
司徒妄无奈摇头,对于这样的调侃并不在意。
捏了捏她的手,牵她上前坐好:“好生吃饭,待会儿带你出去逛逛。”
“姐姐与小皇爷要出去吗?”
柳鸢儿声音极小,柔柔弱弱地看向他们二人,一副今早选妻之事不存在的模样,当真会装。
司徒妄眉眼淡淡并不理会,一味地给自家姑娘夹菜。
倒是柳芳菲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惋惜叹气:“除夕夜外头定然热闹非凡,如今腿也痊愈,阿妄说要弥补我前些年常年在家的遗憾。”
阿妄。
柳鸢儿暗自咬牙,心里的仇恨更甚,笑得极为尴尬:“是……是吗?小皇爷对姐姐真好。”
“可惜了,妹妹腿受了伤没办法出门,若是你能随行,姐姐会更幸福的。”
象征性地客气两句,她便自顾自地吃菜。她觉得,这顿饭是她这些年来吃得最为快乐惬意的一顿。
除却柳老爷与司徒妄偶尔攀谈两句,整个过程极为沉默,每个人也心思各异。
直至大家放下碗筷,吃得差不多时,赵琼华端起酒杯看向对面的柳芳菲与司徒妄,眼中含泪。
柳芳菲抿唇,她们母女俩恐怕是得了眼疾,不然动不动就流泪了。
“小皇爷,欢欢,姨母衷心地祝福你们。”
说话间,眼泪就落了下来,“欢欢这孩子命苦,现在好不容易腿好了,还有真心待你的人,姨母心里头啊……开心。”
才怪。
柳芳菲心头哂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觉得除夕夜能看场热乎的戏班表演,也不错。
“欢欢,鸢儿是你的妹妹,如若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儿,还请你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
不行,她腹诽。
只是面子上要过得去,伸出酒杯象征性地与她碰了一下,笑意盈盈地说:“姨母说笑了,柳府地位在这儿,作为柳家小姐偶尔不合规矩也是无人敢置喙的。可若是超过不合规矩这个尺度,那便不是欢欢能做主的。”
觥筹交错的那一刻,衣襟领口顺着动作往下滑了半寸,恰巧将脖颈侧面的斑驳暴露在了柳鸢儿眼底。
她瞳孔一震,看着那些青紫,不难想象眼前的二人到底经过了一场怎样的酣畅淋漓!
那样身姿绰约帅气俊朗的小皇爷,应该属于她才是!
原本是她,躺在他的身下,承欢!
一瞬间,眼神变得毒辣起来,看着那朵紫花恨不得让她立马下地狱。只见柳芳菲端着酒杯轻抿一口,就被小皇爷夺了过去,衣襟也被他细心拢好。
直至司徒妄眼里迸射出一道凌厉的光,她才收回了眼睛,低头吃饭。
饭后,司徒妄牵着柳芳菲出去了。她多年不曾出来看过夜市,竟发现连那些花灯都变了许多样式。
饶是奇珍异宝看遍,如今却觉得人间烟火最是弥足珍贵。
这一路上,柳芳菲买了很多东西,只有过年才能看到的小玩意儿悉数买了个遍。最后,两手都提满了,身侧的男人不乐意了。
“欢欢,你双手是提东西的?”
“不然咧?”
“那我的手?”
“你的手不也提着东西的?”
司徒妄低头看着两人四手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吝啬一些,少买一点,至少一人得腾出一只手牵着对方。
可是看着欢欢蹦蹦跳跳的样子,他也不愿扫了她的兴致,反正除夕才刚刚开始,夜还长。
除夕街头,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自然也有今日在柳府参加选妻的姑娘们。
柳芳菲与司徒妄一出现,她们就看到了。一路上钦羡的目光投来,倒是说不明白实在羡慕柳家大小姐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是羡慕小皇爷选了第一美人儿作为妻子。
“我们回去吧?”
打量的目光在游走在他俩身上,柳芳菲觉得不自在,“好像出来得有些久了,还得回府陪爹爹守岁。”
“晚些时候城郊会有一场烟火表演,盛况空前,你确定要回去了吗?”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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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反问。
果不其然,她听到烟火表演时,眼睛瞬间亮了。可每年都是她陪爹爹守岁,如若不去,不合规矩。
“之前你把自己关在柳府,守岁的年头还少了?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想去看看?”
“可是……”
“欢欢,你确定不想和我单独在一块?如若回了柳府,那我便独自在观澜苑度过年关了。”
狡诈。
平日里最是孤傲清高目下无尘的小皇爷,竟学起泼皮无赖撒娇起来。
偏生这样的反差让柳芳菲心头一软,尤其是他勾笑的模样,跟下了蛊那般,迫使她不由自主地点头,然后就这么随他去了。
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他牵着到了城郊的一家客栈里。
司徒妄面色如常地接过柳芳菲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对她的错愕视而不见。
屋内火盆燃起,烛台摇曳,热茶热水都冒着热气,就连新的衣裙也都准备妥帖,规规整整放在桌上。柳芳菲惶然,这一切根本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你何时准备的这些?”她愤愤然。
“昨日便让小一出来寻了这个客栈,这些东西是我们出门后才弄好的。”
他老实交代,“这个位置看烟火,最美。”
“烟火……”
“送你的礼物。”
司徒妄牵着她走到窗前,窗棂往外翻,郊外一片黑。
以至于看不到在空旷的外头,吹着冷风哈气准备放烟火的司徒一。他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撑着头,心头全是苦水。暗自下定决心,这次回了蒲州,定要与四弟做个交接,去守军营。
这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老畜生,谁爱守谁守。最好是柳姑娘能将他吃得死死的,别出来再嚯嚯他们兄弟几个了。
此时此刻,柳芳菲的确在“吃”他眼里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老畜生。
只是这种吃法,令老畜生分外愉悦。
柳芳菲也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方才还看着屋外漆黑一片。转眼就被抱到了床上,目光所及尽是粉色幔帐了。
“欢欢,你可知之前在柳府,你脱口而出喊我阿妄,至今都还让我心潮澎湃。”
男人欺身而下,对着她的脸喷洒浊气。
“欢欢,再喊一次。”
“再喊一次。”
每说一句话,司徒妄就在她唇角吻一次。
缱绻纠缠。
柳芳菲不答,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盯着他看。
脸红到脖子根,最后被那一朵朵紫色的花遮掩,后背不自觉地拱起,她才破声喊道:“阿……阿妄。”
可是晚了。
即便身上已经不着一物,可她还是觉得快要浑身要燃起来了。锦被里的温度随着动作越来越高,饶是脚背绷直,也不可避免地往上瑟缩半寸。
而这一动作,在司徒妄眼里无外乎是欲拒还迎,故而更加有节奏起来。
柳芳菲觉得这一切都在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去,而身上的人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无声承受着,须臾,司徒妄抬起赤红的眼看向她:“欢欢,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