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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是说过吗?我是重家人。”
重家人想要什么东西,就算不择手段也会得到。
他,亦是如此。
听到这番威胁江亦白很是气忿,她无奈地扬起唇自嘲着,没一会儿又沉下脸慢悠悠地转过身子,望着重砚良久后,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见着对方向自己而来,重砚的内心生出紧张向后退去,直到脚跟抵在沙发底部,退无可退。
他垂下眼眸,盯着江亦白问:“你...你想干嘛?”
只见江亦白面色沉静走到重砚的面前,伸出手一把将人推下去。
重砚来不及反应,跌坐在沙发上。
紧接着,江亦白又俯下身一把捏住他的下颌。
很快,重砚的脸颊被捏出两道发红的指印。
他泪眼婆娑,不服输道:“江亦白,我的脸好痛!快放开我!”
重砚想要掰开江亦白的手指,奈何对方使出的力气极大。
他不经想起从前江亦白教训那群混混时的场景。
下意识滚动凸起的喉结。
江亦白目光深邃,紧锁着重砚的双眸。
“既然重小少爷都不在意我那声名狼籍的名誉,那我就成全你,只是...”
停顿几秒后,江亦白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重砚下巴上的肌肤。
“重小少爷可别后悔才是!”
说完一脸淡漠的她松开手,起身坐到单人沙发上。
听到对方同意,重砚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和指印,连忙起身跟在江亦白身后,见到对方坐下他又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仰着头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真的吗?你真的答应了?”
眯着双眸休憩的江亦白用气音回应着:“嗯。”
重砚乐的将刚才那些事立刻抛之脑后,也忽视了江亦白的神色。
他神采奕奕道:“那我...我现在就回去搬行李来!你,你等我啊!”
他起身打算往外走时,江亦白一把拉住了他。
重砚疑惑道:“怎么了?”
江亦白无奈地看着他,“重小少爷,你看看这会都几点了?”
墙上挂着钟表,时间正对着十点的位置。
重砚的脸一红,“我...那咋办?”
江亦白站起身,拉着重砚宽大厚重的手掌,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就住客房。”
手掌间的滚烫热气传到江亦白的手心里。
重砚乖乖听话进去,里面传来水流的声音。
瞧见对方关上门,江亦白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不用撤热搜了。」
几分钟后,习安发来回复。
「好的,老板。」
十几分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止,门被打开,腰腹间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重砚走了出来,浑身上下布满水汽,湿漉漉的黑发紧贴在头上,看起来乖巧可爱,与刚进门时那个带着戾气的他判若两人。
他环视了一圈客厅,最后是在路过地打开着的门的书房里发现了江亦白。
敲了半天门,对方都没任何反应,只是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
气的他提步往跟前走去,瘪着嘴道:“江亦白,你干嘛不理我?”
大喇喇地上身露着八块紧实的腹肌,重砚直径走到椅子前,蹲下身仰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像一只大狗狗似的眼里满满缱绻之情。
“江亦白,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
对方没有回应,沉默地将视线移动到他的脸上,几秒钟后江亦白指向屏幕,重砚跟着她的动作望去。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几个方块小格子,标题上写着会议中。
瞬间,俊俏的脸色发红,连至耳后。
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就在刚刚员工们和老板开着线上会议时,忽然有一道陌生的男声传遍大家的耳机,员工们瞧了眼屏幕,小格子里只有老板那块的语音麦克风有了变化。
因此,正在报告工作的那位员工也猝不及防地停下声音。
围坐在手机和电脑面前的员工们倏地寂静无声。
大家屏住呼吸。
很快那道男声再次说话,可内容却是无敌劲爆。
就在大家支着耳朵想要继续偷听时,江亦白打破了大家的念想。
她看了眼垂着头不敢看她的重砚,沉着声对员工们说道:“今晚的会议就到这,下周一继续。”
下一秒,江亦白就退出会议聊天,下了线。
忙完工作后她起身,顺便把那只羞红了脸的大狗狗拽起身。
看着重砚尴尬的表情,江亦白不禁扬起唇角:“怎么了?”
重砚神色娇嗔,“都怪你!你干嘛不提醒我!刚刚丢死人了!”
说完,委屈巴巴地垂下头。
江亦白笑笑,“没关系的,他们听不出来声音。”安抚完继续道:“你先去把头发吹干。”
“我要你帮我吹。”
“好。”
主卧里。
吹风机的声音不断轰轰响着。
重砚坐在床边,静静享受着头顶上传来的热度。
湿气在吹风机的高温下逐渐消散。
拿着吹风机的江亦白不断换着角度,几下子就把头发给吹干了。
吹完头发后,江亦白随意问道:“晚饭吃过了吗?”
没想到对方却撇过头不敢看她的动作。
她立刻明白,“看来是没吃啊...”
放回吹风机后,原本打算往回走的她拐了弯,往卧室门口走去。
见状,重砚着急道:“你干嘛去?”
江亦白没有回头,“重小少爷,你肚子不饿吗?”
“不饿。”
一向爱嘴硬的重砚刚说完话,肚子就开始抗议。
他只好起身跟上前。
*
吃完江亦白煮的清汤面,重砚很自觉地洗了碗。
又再去洗漱了一番。
正想要偷偷摸摸溜进主卧时,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
他嘟囔着:“居然连房都不给我留!哼!”
见到江亦白的确没有想要给他开门的打算,他只能败兴而归,蛮不乐意地回了客卧。
第二天。
一早出门锻炼结束的江亦白提着两份早餐回来,重砚也起了床。
吃完早餐后,江亦白打印了两份协议放在茶几上。
她对重砚说道:“这是协议,你可以看看再决定要不要签字。”
重砚拿起一份,翻开大致扫了几眼。
对其他的条款都不感兴趣,只看到里面有一条关于时长,写着半年为限。
现在是十月底。
半年,那就是截止到明年的四月底。
重砚不满道:“这才半年也太短了吧!”
江亦白挑起眉梢,戏谑道:“难不成重小少爷还想要给我当一辈子的情人?”
“……”
怎么可能!
他可是要偷偷计划打败正宫上位呢!
重砚说不过,拿起笔自觉地签下字。
见状,江亦白也跟着一起。
两份协议签好后,江亦白递给了重砚一份:“这是你的,记得藏好!”
重砚压下嘴角的喜悦,“哎呀,我知道了!”
中午午饭过后,江亦白依旧在书房忙着工作,重砚迫不及待回家了一趟。
这个时间点,家里没什么人。
爸妈都在国外,爷爷也出门找他的伙伴们下象棋。
他偷摸着从衣柜里挑了衣服和鞋子还有其他东西,一股脑塞进行李箱,又趁着没人溜了出去。
回到九和府后,在他的几经撒娇恳求下,江亦白终于答应让他把衣服放进主卧衣柜里。
江亦白双臂抱怀倚靠在主卧门口,望着那个满心欢喜的重砚,她很是不解:“你就这么高兴?”
指的当然是对方搬进来,和她一起住的这件事。
正哼唱着小曲的重砚听到这话,紧抿了嘴角,瞥向江亦白后朝她抬起下颌,“我这是恪守金丝雀的本分和职责!”
“行吧。”
江亦白点点头,算是默认对方的回答。
等到重砚收拾完东西,两人又去了一趟商超进行大采集。
重砚心热,把家里能换成情侣用的东西全部都给换了。
比如:毛巾牙刷杯子拖鞋,就连吃饭的碗也非要买情侣款的。
江亦白扶额不解,“这些东西...一定要换吗?”
重砚郑重点头道:“没错!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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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是包养我的金主,你可是最宠我的!”
金主无奈地叹气:“行吧,你继续。”
采购结束后,两人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到家里。
重砚忙着收拾整理,江亦白给胖橘做了顿猫饭后,回屋洗了个澡。
等到她出来后,又换重砚进了浴室。
江亦白刚吹完头发,就望见重砚只是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她伸手指向梳妆台桌子上,提醒道:“那放着给你东西。”
重砚闻声迈着步子过去,定睛一瞧。
桌面上放着一张黑卡。
他询问道:“这是?”
江亦白扭头回了三个字:“包养费。”
说完,她回过头往床边走去,还没走两三步,身后一道力量将她往回拽去。
她翻过身子,跌倒在床上。
随即,身上也迅速贴来一个身影。
她内心惊慌,但表情仍然镇定道:“重砚,你要干嘛?”
重砚勾起薄唇,勾着眼神轻声回答着:“自然是要好好伺候我的金主大人!”
一个火热的吻随即落下。
渐渐地,江亦白的双臂不自觉地覆上重砚的后颈,将对方拽下来,与之紧密相贴着。
重砚体表温度的燥热很快传递到江亦白身上。
染红了她雪白的肤色。
也染红了她的眼角。
随着两人的动作,重砚身上唯一的浴巾逐渐滑落,露出他结实精壮的体魄。
江亦白肩膀处的黑色带子也滑落掉下雪白色的肩头。
深吻下落。
唇齿间相交的水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着。
从嘴角蔓向颈部,又转到肩头,在水光潋滟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盛开的桃花,鲜艳至极。
重砚轻轻啃咬着江亦白的肩头,望向她的眼里满是情欲。
江亦白仰起头,露出一副情难自禁地表情,“我这算是引狼入室吗?”
重砚微微侧过头,附在她的耳廓边喘着粗气道:“姐姐,我明明是你的金丝雀。”
边说这话,重砚有力的指节蜷进江亦白的手掌心,撑开对方的五指深深嵌入。
十指相交。
掺杂着满满欲望的音色从耳边清晰传来,进入耳道。
忽地,江亦白有些发冷,赤裸的胳膊微微颤栗着,她缩进对方的怀里哑着声:“重砚,有些冷。”
对方身上的温度火热,贴着他江亦白感觉舒适了不少。
重砚抬眼看了窗外的天色尤其阴暗深沉,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他收紧怀里的人,安抚道:“姐姐很快就不会觉得冷了。”
话音刚落,他单手拽开一旁叠好的被子,被子腾空而起平铺开来遮住两人的身体。
被子里的暖意让江亦白放松下来,重砚揽过她的腰肢,继续索吻。
墙壁上昏暗的灯光随着床榻地摇晃不断轻轻摆动着。
室内也飘出一股奇异的香味,散至其他角落,为整个卧室平添许多暧昧。
攀向山顶的过程里,两人的身上脸上都流淌着数不尽的汗水。
刚洗过澡的发丝也双双被汗水浸湿。
被子一摇一晃。
直到最后爬上顶峰时,重砚忍不住难耐道:“姐姐,叫我的名字!”
“重砚。”
攀完一座高山后,紧接着又迎来下一座高峰。
运动结束后,满身是汗的两人进了浴室。
浴室里满是水汽,玻璃窗上挂满了透明的水珠。
在淋浴下,重砚无意间瞥见江亦白腰腹上的纹身,用指腹轻轻触碰上面的花纹。
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昙花。
“你怎么会纹身?”
头顶的水流从两人的黑发上滑落,打湿全身。
江亦白垂下头,视线落在那朵昙花上。
低沉嗓音只说了两个字:“好看。”
重砚滚动喉结,怀抱住对方的腰肢,迫使江亦白抬起头,两人目光相对。
他出声道:“疼吗?”
指的自然是纹身那会儿。
流水打湿了江亦白的脸,她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想起了些什么。
随即,轻轻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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