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间作弊,他们指定能救出王芳,但也的确很惊险,万一暴露……】
【天这么黑,大家都只以为是看错了,上哪儿暴露?】
待脚步走远,两人出了空间,再次偷摸往前走。
这群人依旧很警惕,他们没挪动20米,就又被发现了动静。
“不是,那里真的有东西,再过去看看。”
“你指定是看错了。”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随兄弟过去看了。
就在这群人即将靠近他们时,许晓彤再次带着裴春生闪现进空间里。
“吓死人的了,这群人未免也太警惕了,我们都没挪动一点儿。”
裴春生却不这样想,“多闹几次将人全都引过来,王芳那里应该就没有人了,岂不是更方便咱们进去。”
许晓彤眼睛一亮,“哎,裴大哥,空间里的鸡鸭是不是都能用。”
裴春生拿了只鸡,待他们再次离开时,顺手将鸡放了出去。
那鸡乍到外界,似是愣怔了一瞬,浑身僵硬,待反应过来,便一头扎进草丛里,连飞带跳地蹿动起来,咯咯的叫声惊起一片草叶摇颤。
“是鸡。”
乍然听到动静,这群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释然了。
这边虽是荒郊野岭,但也不是全然没人,偶然有几只鸡跑出去,还真不算奇怪。
“哎,抓住给咱晚上加个餐,这鸡自家养的,指定好吃。”
“你别乱来,万一出事儿……。”
“能出什么事儿……。”
那人根本不听,逮着鸡越跑越远。
他俩瞅准机会,在那人准备杀鸡时,直接将人放倒。
“解决一个,不过剩下的,好像没那么容易。”许晓彤刚才朝里浅浅看了一下,王芳的正下方放的全是玻璃碎片和一些尖锐的铁丝、铁钉一类的东西。
一旦不小心摔在上面,不说会死,但铁定要受不少的苦。
“走,再靠近一些。”
裴春生带着她上前,十多米躲一次空间,愣是在躲了好几次后,来到了仓库侧门约30米的地方。
“晓彤,拿根棍子给我,你把我放出去,你别出去了。”
许晓彤将棍子递了出去,“我不出去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将你收进来呢?咱再离近一些,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将王芳收进来。”
当初那些财产,她全是隔着一层收的。
“可若是不将人全部放倒,王芳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很容易让人察觉出异样的。”裴春生往里一指,“而且你看,王芳醒了,不要必不得已,哪怕心知肚明,我也不建议你这样做。”
-
仓库里。
王芳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你可就摔到下面去了。”
王芳往下一看,手下意识紧紧抓住了绳子,“你们是谁?究竟为什么绑架我?”
“你猜我是谁?”张晓从侧边走了出来,他身旁跟着的,还有黄导员。
“是你们?”王芳辱骂着,“你们要不要脸,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儿被学校开除了,现在还来绑架我?这像话吗?”
“可若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学校开除。这是琳琳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我不可能放过你的王芳。”
【琳琳是谁?】
【哎,等等,该不会是叫万琳吧!原著里提过这个名字,裴家和万家是世交,万琳和裴春生更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万家被陷害了下去了,实在是证据充分,被杀鸡儆猴了,所以日子格外难过。】
【裴家走的与万家是完全不同的路,所以那个时期还真没波及到他们。】
【裴春生是万琳的白月光,她一直窥视着裴春生的生活,中途她回来过一次,被裴春生警告、拒绝了,若黄导员是她的人,其中应该是有某种渊源,但我们不得而知。】
许晓彤当真是叹为观止。
人家爱而不得搞陷害,她这爱而不得直接绑架,这排场未免铺得也太大了。
可若是这样——
恐怕万琳压根儿就没想能活着出去吧。
许晓彤有种不好的预感,“裴大哥,速战速决,我感觉这里不简单。”
两人刚从空间里出去,谁知刚拐了个弯,就与监视的4人撞了个正着。
“你们是谁?什么时候过来的,把东西放下,否则……。”
话音未落,裴春生直接将人潦倒,抢过枪准备朝那人开去时才发现,枪里根本没有子弹,甚至枪根本就是假的。
“手感不对,是假的。”
一听是假的,许晓彤从空间拿出长刀,朝着另外两人就砍了过去。
她身手可能不行,但力气绝对不小,若不是担心被枪伤着,谁会一路憋屈躲躲藏藏。
没两下,面前的4人就被他们放倒了。
“这些东西不知真假,我先将他们收起来。”
眨个眼的工夫,摆在门口的所有炸弹全被许晓彤收进了空间里。
可等他们进入仓库时,一个陌生女人拿着一把枪,站在2楼的平台上,指着王芳。
“裴春生,好久不见。”
裴春生蹙眉,“万琳,把她放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抓她不过是误会她是我的爱人,但她并不是。”裴春生解释着。
“我知道,你旁边的那个才是,但她破坏了我的计划,黄导员,是我给你爱人安排的,但因为她……。”
‘砰’
万琳朝空气里开了一枪,语气带着威胁。
“那些人的枪是假的,但我这把是真的,裴春生我问你,我家被人举报,是不是你们裴家人干的!”
“不是我!”裴春生道:“万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我做不出这种事儿,更何况我早就知道你们家有问题,可我一直装作一无所知。”
“万琳,你若是因为这个一直钻牛角尖,那我实在太冤枉了。”
‘砰’
万琳又开了一枪,子弹从王芳的手臂上擦过,又在许晓彤脚边落下。
“啊。”
许晓彤吓了一跳,忙躲在了裴春生身后。
“裴大哥。”
万琳生觉刺眼,“原本可以站在她身后的人是我,你算什么东西,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凭什么抢了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