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蛋:关于碎片们找工作(下)
他的薄唇微微上扬,在白皙紧致的手背上轻轻贴了一下,语气低沉而温柔:“寻寻,你愿意吗?”
苏予寻的眉头微皱,他用力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向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玛门并未在意他的反应,他神色慵懒,带着几分兴趣地看着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不愿意吗?”
苏予寻抬起头,直直地凝视着玛门的眼睛,目光闪烁:“你说的是真的吗?”
玛门掀了掀眼皮,眼神中闪烁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苏予寻,声音悠扬而富有磁性,仅仅吐出了一个字:“嗯。”
苏予寻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玛门走近,直至站定在他面前。
当距离足够近时,他的视线移向了玛门那完美无瑕的嘴唇,然后毫不犹豫地向前倾身,直接将自己的唇贴合在了对方的唇上。
双唇相接的瞬间,时间似乎静止了,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到彼此唇瓣传来的柔软触感。
这一接触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却仿佛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就在玛门想要进一步回应的时候,苏予寻已经迅速离开了他的唇。
他的动作轻盈而果断,让人不禁想起一只敏捷的蝴蝶。
玛门微微一笑,身姿优雅地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笑意和温柔。
接着,他用一种轻快愉悦的语调说道:“我的寻寻,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你需要的,我都会为你完成。”
不等苏予寻开口,该隐便率先张嘴:“寻寻,你知道的我是个血族血皇。”
苏予寻皱了皱眉,按照血族的等级:血皇-亲王-长老-领主-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
该隐已经是最高等级。
苏予寻的头在隐隐作痛,他捏着眉心,继续问:“所以,血皇就不用上班了吗?”
该隐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桌子上的摆件。
该隐把目光投向苏予寻,见他没有开口的打算,兀自问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予寻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该隐对苏予寻的反应很感兴趣,今天他的情绪波动好像格外的大,他低声轻笑一声:“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苏予寻定了定心神,看向该隐,认真道:“你的舞跳的不错。”
该隐突然走到他的身侧,贴着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谢谢寻寻夸奖。”
微弱冰凉的呼吸拂过耳边,刺激的苏予寻轻轻颤了一下,立马拉开了和该隐的距离。
该隐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苏予寻稳住心神,眉头轻皱,不再去看该隐。
他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寻寻,你是不是忘了我这个男朋友?”
旁边的位置一沉,溟渊自然地坐在了苏予寻的身侧。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阿渊放松地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苏予寻。
苏予寻悠闲地将长腿交叠,他瞥了阿渊一眼,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简洁明了地说了两个字:“忘了。”
溟渊欣赏了一会儿苏予寻的笑容,突然开口说:“你不吃饭吗?”
“怎么?你又想吃了?”苏予寻淡淡地说着。
“我可以做给寻寻吃。”
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不难听出,语调中还带着一丝轻快。
苏予寻转身看着惬意坐在沙发上的阿渊,压抑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学的?”
阿渊身体向前微倾,抬眸看着苏予寻,无赖似地说:“特意为你学的。”
阿渊将煎好的牛排放到了苏予寻的面前,盘子的两边摆好了刀叉。
他似笑非笑地坐在苏予寻的对面,抬手支着下巴看着苏予寻:“需要我帮寻寻切开牛排吗?”
苏予寻没有回答阿渊的问题。
他只是拿起刀叉,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精准而利落,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握着刀叉的手轮廓优美,骨节分明,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宛如一件经过精心雕琢的完美艺术品。
苏予寻将切好的牛排放入口中咀嚼,咽下之后毫不吝啬地称赞了一句:“味道不错,可以去做个西餐厨师。”
阿渊撑着下巴,看着苏予寻,眸中带笑。
“其实,中餐我也学了。”
解决了所有人以后,最后只剩下一个路西法。
这么看下来,现在就只剩下路西法的这一个碎片,还没有找到“工作”。
苏予寻思索了片刻后,抬起头对着路西法说:“既然你已经决定和其他碎片一起留下,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听我的?”
路西法低头看着苏予寻,眼中的暗流涌动。
他低沉地开口:“你想要我出去工作?”
“对。”
苏予寻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应付了七个碎片了,眼下还剩最后一个。
还这么傲慢。
“真的想让我工作?”
路西法又问了一遍,声音比第一次低沉了不少,甚至还带着点儿不易察觉的沙哑。
苏予寻觉得路西法有些奇怪,他啰嗦得有些不像是他。
他皱着眉头说:“当然。”
苏予寻话音刚落,就感觉眼前的视线被一片阴影所遮盖。
路西法突然欺身上前,紧实有力的手臂揽过苏予寻的细腰,将他带向自己。
苏予寻撞进路西法结实的怀抱中,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
他抬起头,疑惑地说:“你干什……”
路西法抬起苏予寻的下巴,一片冰凉覆上了苏予寻的唇,将他未说完的话封在了口中。
漂亮的桃花眼瞬时圆睁,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
苏予寻用双手推拒着路西法,由于身高的原因,他只能用力地推着路西法的胸膛。
路西法一只手将苏予寻的两只手腕背到身后束紧,正如在第一个副本中,他所做的那样。
苏予寻的嘴唇上突然一痛,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唇瓣。
路西法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苏予寻。
苏予寻无力地趴在路西法的怀中,不住地喘着粗气。
他的脸色潮红,眼中满是水雾,眼角湿润,带着一抹绯色。
“你怎么又突然这样?”
路西法用着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说:“是你自己说,想要让我工作。”
他沉默了一瞬,过了几秒之后,他平静地开口:“这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