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校门口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秦悸宇刚踏入校门,就察觉到无数道炽热的目光如探照灯般聚焦在自己身上。三三两两的同学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中夹杂着"火锅吻""学霸恋爱了"等关键词,让他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早啊,小宝贝~"熟悉的柑橘香裹挟着戏谑的尾音从身后传来。林淮煜单手插兜,校服领口随性敞开,金属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在晨光中划出诱人的弧度。不等秦悸宇反应,他已经揽住对方的肩膀,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昨晚群里消息太多,吵到你睡觉没?"
"林淮煜!"秦悸宇挣扎着要推开,却被攥住手腕。少年顺势将他抵在梧桐树上,185cm的身高带来强烈的压迫感,琥珀色的瞳孔里盛满得逞的笑意:"别动,让大家看看我们的''情侣身高差''。"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在秦悸宇发烫的耳垂上轻轻一吻,引得周围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教室里更是一片沸腾。黑板上不知何时画满爱心和"99"的涂鸦,秦悸宇的课桌上堆满了草莓味零食和粉色信纸——全是同学们的"祝福贺礼"。赵凌川举着手机冲过来,镜头对准两人交握的手:"快说说,被全校围观恋爱是什么感觉?"
"赵凌川!都怪你发照片!"秦悸宇咬牙,却在触及林淮煜宠溺的目光时,气势弱了下去。少年已经大大方方地把交握的手举起来晃了晃:"感谢赵姐神助攻!今晚请吃火锅,继续现场直播!"
课间操时,林淮煜故意站在秦悸宇身后。当广播体操做到伸展运动,他趁机搂住少年的腰,在对方耳边低语:"学霸的腰比虾滑还软。"秦悸宇的动作瞬间僵住,险些摔倒,却被稳稳托住。周围同学笑得东倒西歪,陈暮举着手机边拍边喊:"煜哥这是在教广播体操新姿势?"
午休时分,食堂排起了长龙。林淮煜端着餐盘挤到秦悸宇身边,当着众人的面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喂进他嘴里:"张嘴,我家宝贝要多吃肉。"秦悸宇涨红着脸要躲,却被少年用筷子拦住:"害羞什么?昨晚在群里,你撤回的那句''我才没有害羞'',大家可都看见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遍整个校园。甚至隔壁班的同学都跑来"朝圣",站在教室后门偷看这对"校园情侣"。周主任推了推老花镜,在讲台上咳嗽两声:"咳咳,注意课堂纪律。不过......"他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年轻人谈恋爱可以,但别耽误学习。"
放学铃声响起,林淮煜早早就把秦悸宇的书包背在肩上。两人并肩走出校门时,夕阳把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少年突然停住,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送你的。"打开一看,是条银色的细链,尾坠是个迷你的虾滑造型,"以后看到虾滑,就想起我。"
秦悸宇看着链子,眼眶微微发热。他伸手要戴,却被林淮煜拦住:"我帮你。"温热的手指擦过他的后颈,金属链与银链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林淮煜低头,在他发顶落下一吻:"走吧,回家继续在群里发狗粮,让他们羡慕死。"
夜风轻拂,带着淡淡的桂花香。两人十指紧扣的画面,被暗处赵凌川的相机永远定格。当晚,班级群再次炸锅——新照片里,夕阳下的少年们相视而笑,眼中的爱意比天边的晚霞还要浓烈。而群名也正式改成了《欢迎来到煜悸CP的甜蜜世界》。
晨光透过淡蓝色窗帘洒进房间时,秦悸宇是被鼻尖萦绕的柑橘香唤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对上林淮煜放大的笑脸,少年腕间的金属链垂落,轻轻扫过他发烫的脸颊:“生日快乐,我的小寿星。”
“你怎么……”话没说完就被温热的唇堵住,林淮煜的吻带着清晨的慵懒,舌尖卷着草莓味的甜蜜探入,直到秦悸宇喘不过气才松开:“笨蛋,我们生日可是同一天。”他伸手点开手机,凌晨零点整发送的九十九条消息还在屏幕上闪烁,“从十二点开始就在等你醒。”
楼下飘来苏婉的喊声:“小宇、阿煜!快来吃长寿面!”林淮煜拉着秦悸宇冲下楼,餐桌上摆满了惊喜——双层蛋糕上插着两根“18”的蜡烛,寿星帽上分别绣着“学霸”和“校霸”,最显眼的位置还摆着两个虾滑造型的翻糖饼干。
“快许愿!”赵凌川举着相机从角落跳出来,身后跟着抱着礼物堆的陈暮和班长。秦悸宇望着烛光里林淮煜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去年今日,他还独自在书桌前刷题,而此刻却被满满的爱意包围。闭眼的瞬间,他听见身旁少年轻声说:“我的愿望,是和你岁岁年年都今天。”
吹灭蜡烛的刹那,彩带漫天飞舞。林淮煜趁机抹了把奶油在秦悸宇鼻尖:“小花猫,该拆礼物了。”最精致的礼盒里躺着对戒,内侧分别刻着“7cm”和“185→178”,正是他们身高差的秘密;而秦悸宇送给林淮煜的,是定制的金属链,新挂坠是两个交缠的小人,背后刻着“11.11”——他们生日的日期。
学校里早已炸开了锅。教室被布置成梦幻的星空,黑板上“煜悸双生十八岁”的涂鸦旁贴满了祝福便利贴。周主任破天荒带着数学组老师送来联名贺卡,首页工整写着:“愿两位同学在人生新征程,继续做彼此的最优解。”
午休时,林淮煜神秘兮兮地把秦悸宇拉到天台。铺满玫瑰花瓣的地面中央,立着巨大的摩天轮模型,每个轿厢里都装着不同的回忆照片——初遇时的纸条、体检时的身高标尺、火锅店里的热吻……“真正的礼物在晚上。”少年搂着他的腰,下巴蹭着发顶,“但现在,寿星可以先验收‘专属福利’。”
话音未落,秦悸宇已经被压在软垫上。林淮煜的吻带着薄荷糖的清凉,金属链垂落缠住他的手腕,两人纠缠的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远处传来上课铃,少年却不肯松开,含糊道:“今天生日,逃课一次没关系……”
夜幕降临时,林淮煜骑着改装过的机车带秦悸宇来到海边。沙滩上,赵凌川等人早已布置好烛光晚餐,巨大的“18”字灯牌在海浪声中闪烁。林淮煜牵着他走到栈桥尽头,夜空突然绽放绚丽的烟花,照亮少年眼底璀璨的星河。
“18岁是成年人了。”林淮煜掏出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所以想正式问你——愿意让我以男朋友的身份,陪你走过往后每一个生日吗?”打开的盒子里,两枚戒指在烟花下泛着温柔的光,内侧的刻字在火光中明明灭灭,如同他们炽热又坚定的心跳。
秦悸宇的眼眶瞬间湿润,海风卷起他的衣角,混着林淮煜身上熟悉的柑橘香。他伸手时,指尖触到少年微微发颤的掌心,轻声说:“笨蛋,我的愿望早就实现了……”
烟花绚烂,海浪轻涌,两个少年在18岁的生日夜,终于将彼此的未来,郑重地交托到对方手中。而班级群里,赵凌川实时直播的照片正在疯狂刷屏,新的群公告已经改成:“热烈庆祝煜悸CP成年!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