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似乎朝政繁忙,整个十月鲜少踏足后宫,后宫女子闲得很,最常八卦的还是皇上翻了谁的牌子。
盼柳跟她说皇上在前两日翻了佟佳氏的牌子,佟佳氏进宫一个月虽然还没被册封晋位份,但已经侍寝了。
盼柳还数道:“皇上上个月一共召了四个人侍寝,婉妃娘娘被翻了五次牌子,佟佳小主三次,郭络罗贵人两次,还有张小主一次。”
方鱼觉得这后宫大多数女人连见皇上一面都难,更别说侍寝了,她上个月没被翻牌子,这个月要是再没被翻牌子,恐怕在奴才眼中,她就是失宠的小主了。
“今日午膳吃什么?”
盼柳怒其不争,瞪圆眼睛:“小主,你先别想吃什么了,皇上他怎么还不翻小主牌子,奴婢都快急死了。”
方鱼轻笑,摸了摸盼柳的肉脸,盼柳比她自己还要担心她失宠,她笑道:“要不等我们吃完,我们去御花园那边走走,看能不能偶遇皇上。”
盼柳摇头道:“小主,如今天冷了,你身子弱,还是待在屋内为好,免得着凉,皇上那么忙,恐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御花园,奴婢还是先去膳房那边提膳吧,不能饿着小主。”
方鱼笑着点点头。
一刻钟过后,盼柳提膳回来,将热腾腾的膳食摆在膳桌上,指了指其中一碟莲子糕,说是小顺子孝敬她的。
“这小顺子倒是有恒心,我都一个月没侍寝了,他还不忘孝敬我。”
盼柳接话道:“皇上可是给过小主赏赐的,小主只是一个月没被牌子而已,说不定再过几日,皇上就想起小主了,小顺子要是在这个时候就翻脸不认人,那只能说明小顺子只是见风使舵的小人,这种人不可信不可用。”
盼柳年纪跟她差不多,本以为人年轻,但没想到看人处事还蛮成熟的,她说得对,小顺子若是因为她一个月不侍寝就转变态度,那这个人的确不可信,不仅不可信还得小心提防。
方鱼先往盼柳口中塞一块莲子糕。
热乎的莲子糕泛着甜,在这阴冷的天气中吃着正好,十一月的紫禁城已经寒意凛冽。
方鱼吃饱后就去睡午觉了,怕睡久了夜里睡不着,她让盼柳半个时辰后叫醒她,结果等她睡醒,盼柳就一脸喜意地看着她,她刚想说话,盼柳就迫不及待开口说皇上翻她牌子了,刚刚敬事房的福公公过来通知了。
今儿翻牌子倒是早,这才刚过午时呢,方鱼刚睡醒,一点都不着急,但盼柳已经想给她梳妆打扮了,开始挑选给她戴哪件首饰、穿哪套旗装好。
方鱼坐在床上听着盼柳絮叨,偶尔才附和一声,由着盼柳忙活,她这屋内没什么书,她想着要不要跟皇上借几本书来打发时光,但她不知道原身识不识字,要是不识字,岂不是要露馅了,还有就是她只认得汉字,那些蒙语满语对她而言就是天书。
因为要侍寝,她提前用晚膳,快天黑时,方鱼才坐上敬事房的轿辇前往乾清宫,她戴上皇上上一次赏赐给她的银鎏金累丝嵌珠石簪子跟珍珠耳环。
她不是第一回侍寝,流程她都熟了,只是在等皇上过来时太过无聊,她还是跟乾清宫的御前宫女采莲要来一本书,采莲拿来的是一本叫《将苑》的书,讲为将之道的,用满蒙汉三文所写,应是皇上看的书,她能看得懂,不过很是枯燥。
皇上过来时,她才从书中抬头。
“在看什么?”
方鱼如实道:“在看书,只是我都看不懂。”
皇上问她是否识字,方鱼想着自己先前是奴才,应该不识什么字,她便撒谎道:“我只识得几个大字,可是这里面都没有我认识的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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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跟我讲讲这里面都说了什么吗?”
“你是来侍寝的还是来看书的?”
方鱼轻哼一声,不讲就不讲,她顺势道:“皇上,我想识字,你觉得我该从哪里学起,该看什么书认字,这本书太难了,不适合我看。”
康熙已经坐到床上。
方鱼很识趣地上前给他脱衣,皇上的寝殿已经开始烧着地龙,殿内暖和,完全不用担心着凉。
“真想识字?”
方鱼郑重点头。
“朕让人从藏书阁那边寻几本给你,你既然决定学,不要半途而废,朕有空抽查你的功课。”
方鱼没想到皇上还要抽查,她攀在他身上,娇嗲道:“皇上,我脑子笨,学得慢,皇上到时候可别嫌我蠢笨。”
康熙搂着乌雅氏的细腰,他心想她再笨能笨到哪里去,她有上进心是好事,他没有理由拦着她,不过这会不是学习的时候,他一个月没召她侍寝,有点想她侍寝时的娇俏模样,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亲她。
身下的人也拱着身子贴着他,很快她的嘴唇变得红艳,康熙目光晦暗,拇指摸了摸她沾有水渍的红唇。
乌雅氏很大胆地张口,将他的拇指含住,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他,康熙只觉得下腹一紧,理智的弦绷断。
到后面,乌雅氏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是她先勾他的。
事后,乌雅氏发丝歪歪斜斜散开,额间更是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整个人瘫在床上,眼神涣散放空。
康熙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让她回神。
“皇上,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我看你分明很喜欢,刚刚是你扒着我不放。”
康熙刚说完就惹来乌雅氏几记轻捶,他笑出声,胸膛微微震动,心情很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