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大妈的离开,易中海追了上去,全院大会潦草的结束了。
不过今天这瓜吃的,所有人都倍感新鲜。
“翠云,你不能听风就是雨,许大茂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站在聋老太太家门口,易中海冲着里面喊道。
屋内传来了一大妈的声音:“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一起去检查一下,愿意就一起去,不愿意的话,我一个人去检查。”
一大妈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但是熟悉一大妈的易中海很清楚,她是真的生气了。
正如一大妈了解易中海,易中海也很了解一大妈,毕竟在一起生活二十多年的时间。
别看以前都是一大妈顺从自己,可那是出于绝户的愧疚,一大妈年轻那会儿,脾气也是很轴的。
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易中海也没有继续劝说,一甩袖,便回家了。
说再多也没有用。
路过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易中海的眼神不善冷哼一声。
原本以为今天是看许大茂热闹的一天,结果自己成了热闹。
易中海搞不明白,自己的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
熬药的妇女,也根本不知道他的情况,自己不育的事情,也只有易中海自己一个人知道。
他虽然去找过不少中医,但那些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所以易中海完全不清楚,自己的雷是怎么爆的。
怪不得今天下班回来,胡同内的一些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与此同时,西跨院内的饭桌上。
“这易中海真的有问题?”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我早就说了,易中海肯定有问题,而且这易中海,肯定多少知道一些自己的问题,只是一直都不敢去面对而已。”李艾国说道。
“那这易中海,太不是人了,将一切的压力,都推给了一大妈,自己当起了缩头乌龟,可怜一大妈,承担着多少流言蜚语!”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这一次一大妈真的下定决心和易中海离婚,那对一大妈来说,也是脱离苦海了!”李艾国说道。
另一边,贾家也饭桌上,讨论今天的重磅消息。
许大茂的绝户,瓜都还没有吃完,易中海的大瓜也曝了出来。
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妈,我觉得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如果易中海真的有问题,一大妈真的跟易中海离婚了,你能不能拿下易中海!”杨花问道。
听到杨花这大胆的话,贾东旭和贾张氏都瞪大了眼珠子,这哪论的。
贾张氏本能的捋了一下额头上的碎发,说道:“我都人老珠黄了,男人不都是喜欢十八岁的,我这种哪里有人要,要是早个十年,说不定还有机会,现在……”
贾张氏摇摇头,不认为自己能够让易中海心动,毕竟自己也不年轻了,都五十了。
不过杨花的这个想法,让贾张氏十分的心动。
原本贾张氏的依靠是自己的儿子,可现在贾东旭残废了,棒梗还小,算不上什么依靠。
贾张氏也想到,如果真的可以靠上易中海,那就解决了贾家青黄不接的问题。
杨花虽然很多时候,站在贾家的角度上考虑问题,但毕竟是外人。
最主要的是,易中海现在的每个月工资,高达一百二十块钱,这不免让贾张氏心头火热。
“当初,许大茂娶桃花的时候,肯定也不情愿,毕竟娄晓娥可比那桃花好多了,可许大茂不还是娶了,就是因为许大茂把人家给搞了,要是你和易中海发生点什么,那不是圆扁任你揉搓!”杨花说道。
一旁的贾东旭,也想到了自己与杨花结婚,不过那时候,自己是万分愿意,现在也很乐意。
“妈,如果你可以嫁给易中海,那对我们来说,可就是天大的好事。”贾东旭在这件事情上,也十分的支持杨花。
现在贾家虽然有何雨柱这个血包,可谁都不会嫌弃自己的血包太多。
易中海那么高的工资,要是成为了真正一家人,贾家那可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贾张氏也是超级心动,当年,易中海没少凑到自己身边,自己都没有看上,现在吃回头草也没有什么,毕竟还有一点感情基础。
想当年,贾张氏那也是大院内的一枝花,只不过她是看不上当初工资也没有多少的易中海,而且易中海还结婚了,凑上来,也只不过是想要玩一玩。
贾张氏哪里不清楚这些,所以压根就没有让易中海得手过。
这二十来年,贾张氏一直都是守身如玉,每一个夜晚都是煎熬。
这都上了年纪,贾张氏原本多年来,平复的内心,泛起了波澜。
“你们别瞎搞,翠云还不知道会不会和易中海离婚。”贾张氏强压下内心的悸动,说道。
春潮澎湃的贾张氏,内心格外骚动。
可毕竟这是没影的事情。
人呐,不想还没事,就怕起了念头。
……
易中海哪里知道,贾家已经盯上他了。
而在后院的聋老太太那边,看着郁郁寡欢的一大妈,聋老太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聋老太太自然是不希望看到一大妈离婚,但是她也知道,易中海确实是过分了。
过去二十多年的时间,绝户的压力都在一大妈身上,为此,一大妈几乎可以说是在给易中海为奴为婢,补偿着内心的亏欠。
长期以来的压力,足足积压了二十多年。
一旦爆发出来,谁都无法阻挡。
聋老太太想要安慰一下一大妈,可话到了嘴边,全都咽了回去。
一旦真的检查出一大妈没有问题,或者是易中海有问题。
聋老太太知道,恐怕以后就没有人照顾自己了。
“翠云,或许这都是误会,易中海他也不知道,是自己有问题!”聋老太太说道。
“之前是否知道,我不清楚,去年年底的时候,易中海拿了一张检查报告给我看,说他没有问题。
他吃中药,完全可以跟我说,调养身体而已,我不是傻子,他易中海不能如此对我,我何其无辜!”一大妈说着眼泪吧嗒的,转而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二十几年的委屈,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