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轧钢厂春节放假三天的时间。
放假时间从除夕这天开始。
初三又要开始上班了。
今天一大早,李艾国就起来了,前两天,马大妈就过来将所有的房屋全都打扫干净。
院子内,八仙桌被搬了出来,笔墨纸砚准备好,原本是为了让图纸上的文字更好看,李艾国的满级书法,现在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点点似桃,撇撇如勾,这都是基础操作。
“艾国,你这对联比街上卖对联的那些老先生,写得都好!”秦淮茹过来看了一眼,赞叹道。
虽然她的学问不高,但是好看的字,谁都看得懂,除了那些抽象派。
而且秦淮茹发现,李艾国写的对联,跟人家在街上卖的,内容都不一样。
第一幅是:
上联:跃进鼓催千帆竞
下联:丰收歌动万家欢
横批:山河焕彩
第二幅是:
上联:卫星高悬惊寰宇
下联:铁牛遍地闹春耕
横批:科技兴邦
第三幅:
上联:?卫星巡天惊世界?
下联:?红旗引路耀神州?
横批:?东风压倒西风
……
很贴近这个时代的特色,而且简单易懂。
“你这写的,就好像借口大字报上的宣传口号,不过挺好的!”李秀芝走了过来,看到李艾国已经写好的对联,笑着说道。
“这就叫做时代的声音,我觉得挺好的!”李艾国放下了毛笔,看着自己的杰作,感觉挺满意的。
作为种花家的科技领头人,自然是心怀家国天下。
就在大家一起贴对联的时候,闫埠贵走了进来,开口说道:“艾国,要对联不要,我看你似乎没有买对联,我写好了一些对联,你给个润笔费就可以了!”
走进来的闫埠贵,刚说完就看到李艾国等人正在贴对联,特别是看到对联上的字体后,以及正在院子内写对联的老治安后,闫埠贵立即说道:“打扰了!”
没有脸面留下来的闫埠贵,二话不说,就溜了。
他庆幸,李艾国并没有来抢他的生意,不然这每年的对联润笔费,可就要少赚一笔了。
走出西跨院的闫埠贵,摇头叹气说道:“不愧是大学生,这写得可真好!”
原本闫埠贵还以为,西跨院这边房子多,要贴的对联和春福也多,能够多赚一笔。
没有想到,差点踢到了铁板。
而看到闫埠贵灰溜溜离开,西跨院内几个女的,全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等大家看到我们的对联写得这么好,明年春节,大院内的,估计一个个都要找上门来!”秦淮茹说道。
李艾国的对联,字好,寓意也好。
闫埠贵虽然有点文化,但与李艾国相差甚远,根本没法比。
“给自己写就差不多了,可没兴趣给别人写!”李艾国摇头说道。
就好像今年,李艾国最多就是帮梁拉娣写一下,最多就是加上马家。
其他人就算了,李艾国也不在乎那点润笔费。
不是李艾国觉得这样会得罪闫埠贵,而是他懒。
“你们大院的许大茂,还真的有意思,买一送一,娶了新媳妇,还送了一个小舅子!”梁拉娣带着三个孩子走了进来,说道。
“梁姐,啥情况?”李秀芝好奇的问道。
梁拉娣说道:“我进来的时候,遇到许大茂拉着一个小伙子,一打听,居然是他那新媳妇的小舅子,听说以后就要跟许大茂他们一起生活了。
也不知道这许大茂的爸妈,知不知道许大茂和晓娥离婚了!”
梁拉娣这嘴巴可能开过光了,就在她话音刚落,后院就传来了许大茂的惨叫声,还有许富贵的咆哮声。
李艾国放下了毛笔,好奇的朝着后院走来。
一来到后院,就看到许富贵还有许母两人,拿着一根棍子,在后院院子当中,追着许大茂打。
许大茂很生动的上演了一出,什么叫做抱头鼠窜。
因为许富贵和许母,那都是真的下狠手,大年三十打孩子,不是盛怒之下,谁会如此真下手。
最让李艾国觉得好笑的是,所有人都在看着,根本没有人去劝说一下,让老倆口别打,反而一个个都在看热闹。
“你个不孝子,还骗我说,今年过年要去娄家,要不是我遇到刘海中,都不知道你这个混账王八蛋,居然为了一个野女人,和娄晓娥离婚,看我打不死你……”
许富贵气势汹汹,手中的棍棒与许母两人,前后堵截。
桃花站在许家门口,甚至都跟着看热闹。
许大茂虽然年轻,但是二打一,也不敢还手,接连挨了好几下。
“爸妈,别打了,我们去屋里说,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离婚是有原因的……哎呦……”许大茂一边躲着一边求饶的说道。
然而许富贵和许母,并没有因此停下来,许大茂还试图躲到了别人后面,但是人家远远看到,就散开了。
这要是被许大茂凑上来,不小心挨上一棍,那多亏啊!
没办法,许大茂快速的冲到桃花身后,用桃花当挡箭牌。
知道桃花怀孕了,许富贵两口子,也不敢真的打下去。
不过这一通跑,不管是许富贵还是许母,都气喘吁吁。
看着大院内聚集的老邻居,许富贵沉着脸,扔掉了手中的棍子,说道:“进来!”
许富贵率先回了许家,许大茂见状,也急忙进去。
看着盛怒之下的父亲,许大茂无奈的说道:“我跟娄晓娥虽然领证了,但却是假结婚,我们都没有圆房,娄晓娥就是把我当个挡箭牌而已!”
听到许大茂的话,许富贵顿时瞪大了眼珠子,说道:“那里为什么不早说,而且你对付女人那一套不是挺厉害的,怎么遇到娄晓娥就不灵了?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就不能将人家彻底拿下?”
许大茂哭丧着脸说道:“我也想啊,可是娄晓娥也不知道啥情况,油盐不进,她也从来不管我在外面干嘛,完全没有把握当回事!”
“那说不定,人家就是在考验你!”许富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提出要离婚,娄晓娥连犹豫都没有就同意了,而且现在娄家好像去了南方,说不定哪天娄晓娥也跟着去南方,索性离婚还免得以后出啥事牵扯到我们!”许大茂给自己找了不少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