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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领证

作者:烛倚桉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哈哈,太好看了,我真是个花艺小天才。手机呢,季时深,你看见我手机了吗,我要拍照发朋友圈。”看着最终成品,林鹿兴奋得无以言表。


    虽然不懂怎么会有人情绪这么容易被调动,但看着林鹿脸上灿烂的笑,季时深不知觉地翘了翘嘴角。


    从包装纸下抽出手机递过去,季时深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林鹿一通咔嚓。从单独的花照到人花合照,林鹿的兴致一直很高涨,拍了一张又一张。


    季时深突然想起微信聊天框里的图片,那时,她是不是也这般高兴地定格、拍摄、再分享给他?


    陌生的情潮在心脏涌动,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又一点也不排斥,甚至,还有点欢喜。


    眼角余光瞥到季时深在走神,林鹿想了想,摇手喊道:“季时深,你要不要也过来拍几张?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呢。”


    季时深愣了愣。他不是一个喜欢拍照的人,就连集团活动、商业访谈都尽可能地避免出现在镜头下,但此刻,拒绝的话绕在唇边却愣是说不出去。


    久没等到回答,深谙季时深傲娇属性的林鹿直接当他同意了。小跑过去,摇着季时深手臂道:“来嘛来嘛,花这么美,你这么好看,不拍几张多可惜。而且,这也是你第一次参与插花吧,多有纪念意义。”


    摇得明明是手臂,但季时深觉得脑子也跟着迷糊起来,伸手抵住林鹿额头将人推远了点,季时深故意板着脸道:“一个多星期没见,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呃……”林鹿词噎,眨巴眨巴眼,特乖巧无辜道:“哪有?肯定是错觉,我胆子可小可小了,禁不住吓的。”


    说完,双手拖着下巴,卖萌地看着季时深。


    可能是见色起意,也可能是接触得多了,林鹿自己也意识到她对季时深的戒备在一点点降低。潜意识里似乎渐渐认定他只是外冷内热,并不会真的对她怎样。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理智上知道要警醒,但情感上又想顺其自然。至少,目前还一切良好,并没发生什么不能忍受的事。


    “装也不知道装像点,”季时深撇过眼,嘴角却带着抹不去的笑意。站起身,无奈道,“不是说要拍照吗,还不快点。”


    “哦哦,”抛下刚起的小心事,林鹿又开开心心涌入拍照大业中。


    不仅拍了季时深和花的合照,还夹带私货地拍了不少其他个人照,到后面更是自己也加入镜头中。


    “笑一个,嗯,头在歪点,要不要再比个手势,对对,就这样,非常好……”


    季时深全程纵容,林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直到林鹿肚子发出咕咕抗议声,两人才停了下来。


    饭后,林鹿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认真地选图、P图,忙得不可开交。


    季时深站在旁边,等了一会又一会,终于忍不住地上前,一把抽出林鹿手里的手机。


    “喂,你干嘛?”林鹿愣了下,不满地瞪着季时深,起身就想拿回手机。只是,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再加上季时深有意为之,愣是让林鹿上蹿下跳也够不着。


    随着两人身体不断触碰,季时深突然呼吸加重,眼神也带着明明灭灭的火光。他从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当下就手比脑快地紧紧搂住林鹿、按进怀里。


    林鹿虽懵了下,但反应并没初见时那么大,就静静地靠在季时深怀里,直到感觉季时深身体没那么僵硬了,才轻轻推开:“想看照片我等下发你就是了,还抢手机,这么大人了你幼稚不幼稚。”


    季时深松开手臂,但并没有放开林鹿,而是握着其肩膀道:“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和我商量吗,现在可以说了吧。”


    “啊,”林鹿挑大眼,懊恼地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脑子,都快给整忘了。”


    末了,也顾不上拿回手机,扯着季时深就要上楼,“去书房,我们到书房说。”


    季时深满意了,轻笑后,顺着林鹿的动作可有可无地跟上。


    书房内。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被林鹿单方面营造得似模似样的严肃。虽然早在心里模拟了好几遍,也预想了各种应对措施,但真到开口时,林鹿还是止不住地紧张。


    季时深微起身,贴心地倒了杯水。


    握着水杯,林鹿的紧张感稍微下去了些。斟酌了会措辞后,说出口的话依旧很直白:“季时深,我们领证吧。”


    “咳咳——”季时深被惊得呛到,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鹿。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伸手贴了贴林鹿额头,也没发烧呀,怎么说起了胡话。


    林鹿本来没觉得什么,但被季时深这么一弄,倒真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可话已经说出口,自然不能再收回,林鹿严肃着脸,很认真地再说一遍:“我知道,我很清醒,所以,季时深,你要和我领证吗?”


    “你确定?”收起脸上的惊讶,季时深盯着林鹿的眼睛,严肃问道。


    “非常确定!”坚定地回视着季时深,林鹿用力点头。


    季时深突然笑了,是那种非常危险的笑。


    “我这个人很强势,占有欲也很大,和我领证,你这一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只属于我,生是,死是,永远也逃不掉。还有,我不搞有名无实、柏拉图那一套,我要的是能陪我上床过日子的。”


    林鹿被后半句说得面红耳赤,不知觉地看了眼季时深,又很快移开视线。


    低着头,沉默了半响后,林鹿抬头看向季时深,问道:“那现在我能逃得掉吗?你愿意放我离开?”


    季时深没说话,微眯着眼睛,似看猎物般地看着林鹿。


    顿时,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渗人感觉萦绕全身。林鹿害怕地掐着双手,看了会放在办公桌一角的向日葵,才鼓起勇气继续道:“既然结果都一样,那我为什么不化被动为主动,占据有利位置。”


    “领了证,我们就是法律承认的合法关系,休戚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天你想始乱终弃、另寻新欢也不是一点损失都没的。还有你的爱慕者们找上门来,我也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名正言顺地把人教训回去。”


    剧情里,原主因为金丝雀身份,明里暗里不知被多少人轻视、针对、找茬,林鹿才不想凭白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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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呢。光脚不怕穿鞋的,她本就一无所有,又被季时深盯上,那领证结婚于她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没有想象中被冒犯的不悦,季时深前倾着上半身凑近。捏着林鹿下巴,没用力,只是迫其视线与他正视:“小鹿这是要长出獠牙了啊,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林鹿分辨不出这话的真实态度,是赞赏抑或是讽刺。掰开季时深的手,只固执地寻一个答案:“那你愿意和我领证吗?”


    两人地位悬殊,若季时深不愿,林鹿也没法子。但至少,在这场强制游戏中,她为自己努力争取了。


    “乐意至极,季太太,”说到后面三个字时,季时深放缓了语调,指背暧昧地抚了抚林鹿的脸颊,“希望你能承受住我的爱,永远不会后悔。”


    “那你是不是对自己太没信心了?只要你不出轨、不家暴,真的对我好,我就没什么可后悔的。而且,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霸气地宣布永远不会让我有后悔的可能吗?”


    季时深被逗笑,忍不住捏了捏林鹿的唇,“好,我不会让你后悔的,明天九点,我们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明天?明天不行,”林鹿摇头拒绝。


    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季时深看着林鹿,声音沉得滴水:“不行?呵,你刚刚说的都是在玩我吗?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现在就解释!”


    林鹿被季时深突然转变的态度整懵,愣了会,才后知后觉对方是误会了,忙解释道:“领证就相当于结婚,这是一件很庄重的事,不仅涉及你我,还关联我们背后的家庭。不管长辈们是什么态度,我们都至少得提前告知一声。”


    “明天周五,我爸妈得上班,可能没空。等周六,周六我带你先见见我爸妈,周日,再见见你家里人。这样不出意外的话,周一民政局上班,我们就去领证。”


    剧情里,原主父母都是疼孩子的好父母,林鹿穿来这些天也一直断断续续有联系。虽然目前还不能报之同样的情感,但基础的尊重还是要有的。而且,冥冥中承了原主的情,那她就一定会好好照顾、孝顺原主的家人。


    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季时深点点头,同意林鹿的安排。


    “是我考虑不周,那周六就按你说的,一起见见你的家人。至于我这边,就算了,我的事不用特意通知他们。”


    林鹿下意识看向季时深的眼睛。


    虽然书中没有具体描述季时深和家人的相处细节,但从偶尔的只言片语可以看出季时深的童年、甚至少年时期都过得非常不好。


    他是私生子,因其母死亡才被接回季家抚养,曾一度被季家人及圈里其他人排斥、欺压。更有传言,季时深是通过不正当手段逼走其父、接管季氏,成为季家的掌权人。虽不知真假,但传言能成为传言,彼此关系可见一斑。


    “我不知道你和你家里人发生过什么,但作为小辈,我觉得婚姻大事还是要说一声的。当然,一切以你为准,你要真的不想,我尊重你。”说完,林鹿犹豫了下,还是安慰性地握住季时深放在桌面的手。


    定定地看着林鹿的手,季时深点点头:“嗯,我会好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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