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家屯这边。
王元红坐在炕沿给女儿梳头,耳边听着边上摔摔打打的声音
马三军对于自己这个笼包媳妇突然变了,心里顿感疑惑。
以前那任打任骂的媳妇去哪里?
他摔打半天,见她不理自己,他坐起来。板着脸瞪着她“你怎么当媳妇的,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过来服侍我。”
王元红把女儿头梳好,“大丫,你去外面看着火。”
马大丫怯生生看一眼炕上的要吃人的父亲。牵着王元红的手。
“妈妈,”
她怕妈妈又被爸爸打。
王元红低头看着女儿那双和她相似眼睛里流露害怕。
她心一阵绞痛,温柔一笑“大丫,没事,你到外面看着。妈妈马上来。”
马大丫两只黑眼珠,看着妈妈又看向爸爸。点点头出去。
王元红然后站起来,拍了拍围裙,目光从女儿身上落在自己这个丈夫身上。
她想起昨天那场仗,顿时舒坦,看来曾经让她害怕人,没想到却是一只纸老虎。
不枉她吃了一个月的苦,真值得。
她冷哼一声,以后这个家就是她当家做主了。
“看啥看,快去把尿桶拿过来,”马三军看着媳妇还朝他冷哼,察觉是嘲笑他,顿时气急败坏大声吼叫。
王元红扫过他那牛眼,身体残留一点意识让她缩了缩脖子。但是很快就站直身体,翻了白眼出去。理都不理他。
她走到外面厨房做饭。
而此时右厢房里一对年老的老人,正在竖起耳朵听着这边声音。
“这媳妇,咋回事?咋突然变了一个人?”老太太想起昨天的事,就心惊胆战。
这马家单传啊,可不能出事。
“估计是亲家公说了什么?”马老头猜测。
“这以前说得还少吗。那她怎么没有变。咋突然变了。”老太太坐在炕上满是狐疑,突然一个激灵起来。
不会真的被那什么迷上了吧!
老太太赶紧下炕,扒在门帘上,观察外面做饭媳妇表情。看她笑眯眯的,尖尖下巴像把搓刀,吓得头一缩。
“老头,完了,完了,这儿媳妇肯定是被那什么缠上了。”
“啥,··”马老头见老伴神神叨叨的,十分奇怪,“啥缠上来,别胡咧咧,快去看看早饭好了没,再不吃就到下午了。”
马老头骂骂咧咧推了老太太一把。
老太太坐在炕沿边上,被老头一推。
就摔倒在地,咔嚓一声,她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哀嚎声不停传到外面。
外面正带着女儿做饭的王元红听到声音以为出事赶紧进来。
一进来就看见婆婆躺在地上。
“这是咋啦,”
说着她就要上前扶。
马老太看着媳妇,顿时一股爬起来,躲在老头后面“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王元红看着婆婆对避之不及的样子。。
这是干啥了,难道是被昨天的事吓着了。
王元红想到这里,顿时觉得真大好事。
她又上前几步。
“老太太,你没事吧!”
“你别来,你别来。”老太太见王元红非要靠近自己,大声叫起来。声音带着缕缕恐惧。
王元红见这样,紧绷着弯起到嘴角,哼着歌出去。
王元红心情很好。
林昭这边也热闹起来。
她听着王元明说着他姐昨天干的事,
“王医生,你是我好奇问问,你对你姐这么好,你姐为什么不听你们去离婚呢。”林昭很想问。
王元明戴上帽子,沉默一会“应该是性格引起。”
他姐这样,估计也是受他们母亲影响。
唉,他父亲以前也家暴过母亲。
他们童年时光也是在父亲怒骂打骂中过来的!
那时条件可不比现在,母亲无法离开。
她估计觉得母亲行,她也行。
正当王元明沉思时,后面有人叫他“王医生,快点到我们了。”
王元明立即站起来 ‘“林大夫,我先去了。”
林昭点点头,她望着王元明背影,想起王元红这人,就一个晚上也看不出她什么性格。
就这样被打,还不打算离婚的,也是遭罪。
现在知道反击也是好事。
礼堂宴会开始了。
林昭坐着看着上面歌唱表演,等独立排他们唱完,她就离开了。
而其他人就留下记住看表演
好不容易有一个轰动好节目。可不得好好玩。
林昭出了礼堂就往大山那边去。
准备弄点野物给自己补补。
林昭今天来时拉犁耙,他走了一段路,见前后没人,就把自行车拿出来。
团部距离大山也有十几公里。
林昭用两个小时到达山脚下。
她直接推着自行车没入雪山中,才收到空间。
茫茫雪山之中,一片静怡。
山上雪太厚,林昭不想挖草药,但是看到高高大树上的玉灵芝,她几下爬上去摘下来。
这药比人参补人,偶尔给一点林抗美他们,让他们补补。
也能放鸡汤提熬,做药膳。
林昭爬上去爬下,摘了三枝灵芝,就收手。
然后再打猎,打了两只傻狍子,她观察一下不是她养的那只,就放进空间里。
再打一只野鸡。准备做药膳。
收拾好一切,就往山下走。
必不可免遇见这时上山打猎的人。
“你好,是兵团同志!”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同志穿着一身貂皮,背上背着弓箭。
五大山粗好奇看着林昭。
他边问还边望着身边的老者。
林昭站在那里,望着前面牵着鹿的一群人。
每个人身上都背着野物。
她听见声音中没有听到恶意,笑着回的“是的。”
“兵团同志,这里大山,很危险。你还是赶紧下山!”那个老者也没问一个女同志怎会在山里,反而满是善意提醒着。
“谢谢老同志关心,我正要下山”林昭也是客气回应。
说着她就要往山下走。
这时他们中间突然膨出一道声音“等一下。你不能走。”
林昭从声音听出来者不善,她继续头也不回继续走。
而且她也不是那种别人要站住就站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