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伸出手,拍了拍林婉柔娇嫩的香肩,柔声地开口催促。
林婉柔抿着水润的唇瓣,温婉的美眸中,有着水雾氤氲。
她抬眸注视着秦歌那坚定的目光,哽咽的话语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点点头,恨恨地剜了叶炎一眼,扭头去了餐厅内部的包厢。
偌大的餐厅内,只剩下秦歌与叶炎两人。
秦歌轻拍胸口褶皱的西装,望着惊退出去的叶炎,嘴角噙着笑道,“怎么,破防了?可你还没有破我防啊!”
他原以为,还需要陪着叶炎玩上一会儿。
然而现实,格外的现实。
哪怕是注射了生化人药剂,叶炎的体魄,也才一万两三千点。
在他一直佩戴的威慑勋章下,实力骤降两成。
也就是说,如今的叶炎战力堪堪接近一万点,还没破万。
压根就破不开他不灭涅槃体自带的免伤效果啊!
叶炎别说是杀他了!
哪怕是他站在这里给叶炎打,叶炎从年头打到年尾,也破不开他的防啊!
“秦歌,你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实力有这么大的进步?”
“不过仰仗着些许歪门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叶炎目露凶芒,再次暴射向秦歌。
砰砰砰!
他双拳如蛟龙出海,拳速惊人,掀起一阵阵的音爆。
已经产生了幻影,一秒内能够轰出成百上千拳,卷起的劲风,宛如飓风般摧毁着餐厅内的一切。
每一拳的力道,都能够崩碎合金铠甲。
然而,目眦欲裂,罡气几乎化作烈焰的叶炎,在秦歌出手后,连他的西装,都碰不到了。
“慢,还是慢,太慢了!”
秦歌闲庭信步的漫步在餐厅内,单手不断地拨开叶炎的手掌,无趣的摇头,“要是一代龙王,只有这些能耐的话,未免太跌份了!”
“秦歌!我要你死!!!”
叶炎眼珠子几乎喷火。
便是再自视甚高,他也看清了秦歌的真实实力。
别说是他以前,哪怕是注射了生化人药剂后,叠加特级生化人的强度,仍然也非秦歌的对手!
不过,抢妻夺女之仇,不共戴天!
便是拼了这条命,他也不会让秦歌好过。
轰——
双拳不断轰出的叶炎,浑身烈焰猛地蹿升。
体内气血流动,短时间内,几乎倍增。
是在燃烧精血。
与先前洛璃燃烧寿元,有异曲同工之妙!
“啊!!!!”
然而,还不等叶炎爆发,一声凄惨的哀嚎声,自其口中爆出。
叶炎低头,望着他被秦歌一脚踩成肉泥的脚掌,他悲愤地怒吼,“踩脚指!?”
小孩子打架才用的下三滥手段。
却是破开了他燃烧精血,以精血御敌的关键时刻!
秦歌趁着叶炎失神的片刻,抬手攥着叶炎的手腕,猛地一用力。
撕拉——
一只大好的胳膊,应声被秦歌从叶炎的臂膀上,连带着碎肉骨头,一同撕扯而下。
他抬脚,一记鞭腿,正中叶炎的腰腹。
嘭——!
叶炎整个人宛如被百吨王撞上了一般,像是一颗炮弹般,砸穿了餐厅的墙壁。
跟个弹地球似的,在地面忽高忽低的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卑鄙?”
秦歌活动了一下脖颈,玩味出声,“大反派不卑鄙的话,又怎么能够享受到气运之女的无耻呢?”
他漫不经心的走向已经暴射向沙滩的叶炎,也不着急。
任凭其朝着海岸线逃窜!
叶炎想杀他,他又何尝不想趁机得到干掉叶炎的反派值奖励?
……
咳咳……
沙滩上,叶炎狼狈的起身,他捂着断臂,口中咳出大片的鲜血,浑然不顾的踉跄朝着海岸边逃窜。
他低估了秦歌的实力!
如今的他,哪怕是注射了生化人药剂,也绝非其对手。
不过,好在果果已经被大黑驴掳走。
只要有果果在身边,不怕林婉柔不见他!
一次的失败,不足以说明什么。
他叶炎,哪一次失败过后,不是重回巅峰,甚至是更上一层楼,满血归来?
早晚有一天,他会将林婉柔和果果拥入怀中,将秦歌的脸面,践踏进泥土里!
“来都来了,还想走?你当我们明月宗的亲传,是泥捏的?”
“屡次三番的对我情哥哥出手,还想要活命?简直痴人说梦!”
“二师姐,杀了他!”
“干他!”
海岸线的堤坝上,
穿着汉服的阮星柔俏脸上满是戏谑之色,
一袭红裙,曲线浮凸的苏白给,目露怒容的瞪着叶炎,
着宽大风衣韵味十足的秦欢欢眸中杀意森寒,
穿着夜行衣,躲在洛璃身后的上官玉儿,在小声地对着洛璃吹着耳旁风。
明月宗的几位亲传,一个个伸出纤长的玉指,对着断了一臂的叶炎指指点点。
洛璃又换上了那一套湛蓝色的宫装长裙,宛若是从画卷中走出的古装谪仙。
她手持一柄青罡剑,目光清冷,
抬手间,青罡剑绽放出璀璨的寒气,犹如月之潮汐绽放,竟是隐约之中,勾连了皎洁的月华。
“斩!”
洛璃一剑劈出,剑芒璀璨。
所过之处,海滩边像是迎来了极寒末世一般,覆盖上一层湛蓝色的冰晶。
在那冰层之上,如同一轮弯月般的斩击,直奔叶炎面门而去。
“秦歌欺我,你们明月宗也来凑热闹?”
“那就打!”
“就算杀了你们,明月宗又能奈我何!?”
叶炎眼珠子充血的几欲爆开。
他不是秦歌的对手,难不成,还能不是眼前这五个师姐妹的对手?!
要知道,他可是破了一个大境!
而洛璃,已经再没有多余的寿元,可以消耗了!
嘭!
叶炎宛如一颗彗星般,冲天而起,滔天的烈焰,宛若彗星划过的弧光,直奔为首的洛璃而去。
哗——!
那在冰层上疾驰的弯月斩击,忽而冲天而起,自叶炎的另一条臂膀处划过,直冲云霄。
随着叶炎最后一只臂膀坠落在地的,还有叶炎那粉碎的骄傲之心!
堂堂一代龙王,被再斩一臂,连个屁都不敢放,扭头又朝着右侧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