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会亲友、打扫、房屋清洁、搬家。
看看万年历都明确的告诉你,宜去亲友家,帮忙打扫房屋,搬家。
自己这去老大哥家拿点粮食,也符合老祖宗的万年历了,不是。
曾毅满意的点点头。
60年的基辅郊外,寒风如利刃般割裂夜幕。
裹挟着冰碴子无情地砸向集体农庄的木栅栏,发出令人牙酸的 “嘎吱” 声。
曾毅蜷缩在白桦林的阴影里,打造世界游戏里的装备穿上竟然可以无视严寒,这给曾毅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秘银法杖,这可是打造世界里最顶级的装备。
他身旁,二十个矮人奴隶如同鬼魅般隐于暗处,全部都是秘银装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各种职业武器仿佛随时准备饮血。
前世靠着这些矮人奴隶,曾毅横扫了整个欧美,现在的科技没有2025年发达呢,更难发现自己等人。
更何况自己不要装备,不要技术,只要点粮食,怎么了,不是什么大事,老大哥那么发达,拿点粮食不过分吧。
至于没有粮食老大哥怎么办?
那关曾毅什么事。
老大哥有钱,去欧洲买不就行了。
至于借粮食的过程中被发现怎么办?曾毅表示自己从来不杀生,到现在为止手上一条人命都没有,至于前世那几千冤死的亡魂?你去找矮人奴隶,曾毅表示不背锅。
曾毅蹲下身子,指尖轻轻划过结着冰壳的黑土,粮仓外墙是三尺厚的花岗岩,铁门的门闩足有碗口粗,屋顶还有通向地面的通风管道。
目光紧紧盯着远处那座庞大的建筑。
不知道矮人的挖掘能力,对于现实世界的冻土好不好使。
对了,游戏世界是有雪地地图的,那没事了。
开干。
十个矮人奴隶警戒,十个矮人奴隶换上秘银镐,在200米以外开始挖掘。
先说向下挖了三米,然后直奔粮食仓库而去。
这里的冬天很冷,冷到这些守卫根本不相信有人可以挖穿冻土层去偷粮食。
所以所有的守卫全部龟缩在守卫室喝酒吹牛。
这估计是这些人最后的一顿酒菜了。
不得不说矮人奴隶的挖掘效率就是高,十几分钟直接打穿了这条地下通道。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倒粮食,曾毅直接开启魔法采集,一堆一堆的收到自己的游戏世界中。
粮食实在太多,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完成,林默直接开个传送门,把12个矮人奴隶传送到第二个粮仓进行挖掘,剩下八个矮人把自己团团围住,继续魔法采集。
不得不说二毛哥家粮仓知名确实符合,一个粮库足足有5万吨的粮食。
这样的粮库在二毛哥家有几十个。
估计是前阶段曾毅被小日子刺杀,带走了霉运,也可能是这些守卫倒霉。
曾毅跑了16个粮仓,凑足了80万吨粮食,竟然没有一次被发现。
老祖宗的智慧就是厉害,说好的宜会亲友、打扫、房屋清洁、搬家,真的灵。
看了看眼前广袤的土地,真的好啊,期待有一天可以来这里种地。
稍微感慨了一下,曾毅找了一个山洞,然后让矮人奴隶把山洞封好,带着人直接回了四九城。
忙碌了一夜,曾毅也有点困了,直接在游戏世界睡了,今天不打游戏了。
60年1月27号上午10点,克宫。
橡木会议室内,吊灯在穿堂风中微微摇晃,将十七道身影的影子拉扯得忽长忽短。
玉米晓夫的皮鞋跟重重磕在胡桃木地板上,手中的西伯利亚卷烟明灭不定,烟灰簌簌落在他标志性的玉米纹领带夹上。
"同志们,第聂伯河沿岸七个机械化粮库,七十二万吨战备粮今早六点盘点时,只剩下空荡荡的水泥仓!地板上连老鼠屎都没剩!"
联部长会议主席突然将文件夹摔在长桌上,震得水晶烟灰缸里的火柴盒蹦起老高。
马元帅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勋章绶带,那是1943年哈尔科夫反击战留下的习惯。
每个人都老神在在,和马元帅一样,完全无视了联部长会议主席的愤怒。
“是不是谁不小心拿走了?”
“还是那些人监守自盗?”
在座之人一旁说着风凉话。
"够了!"
玉米晓夫突然捶响桌面,墙上的慈父画像在相框里轻轻晃动。
"不是让你们分析科幻小说!勃同志,基辅那边怎么说?集体农庄的庄员们是看着粮食长翅膀飞走的吗?"
坐在长桌末端的基辅第一书记额头上沁出细汗,他的笔尖在笔记本上划破纸张。
"哈州委报告,粮库地基发现奇怪的坑道,墙壁光滑得像被魔法打磨过 。"
话未说完便被玉米晓夫打断:"魔法?你以为我们在和哥萨克的鬼魂作战吗?"
"同志们,不管是帝国主义的新花招,还是克宫里的老鼠,当务之急是保住秋明州的存粮。"
他猛地扯下领带,领口露出暗红的胎记,"谢同志,明天天亮前组建特别行动组,我要沿着第聂伯河把地皮翻过来!米同志,给赫同志发电报,让黑海舰队的运输舰做好启航准备 。"
"去枫叶国买粮食?" 勃同志小心翼翼地插话。
"不,去美丽国!"
玉米晓夫的拳头砸在窗台上,惊飞了檐角的寒鸦。
"告诉小尼,我们要用西伯利亚的石油换他们的小麦。但有个条件,让他们的中央情报局管好自己的魔术师!"
没错,现在老大哥觉得这就是美丽国做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美丽国,没人可以一夜之间弄走那么多粮食。
隔壁那个熊猫也不行,他们现在忙着自己的建设,根本没有时间和能做这些事情。
这么多粮食缺口,真的让自己头疼。
如果慈父还在,下面的老鼠怎么敢做这些事情?
肯定是自己的拳头还不够硬,还没让某些人害怕。
自己还是太仁慈了。
想到这里,玉米晓夫再次松了松领带,某些人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