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论,你说你心里已经有想法了吗?”
一色都都丸稍微有些震惊,如果论这么说,也就是他对真凶已经有头绪了吧?
“怎么说呢,问题是虽然知道真凶是谁……但这位所谓的真凶究竟在为谁做事?完全扰乱了我和麦洛两个人的视线。”
不过这件事对麦洛来说可能只是无聊的小插曲,他的计划还没开始……
大概率就要结束了。
鸭乃桥论在给某人A发消息:“你怎么还没动手?”
某人A:“我倒是想动手但那也得有机会啊!你当这是在拔网线那种轻松的工作吗?”
不如说有些人让卧底去拔总部的网线玩儿是在干什么,如果对面不是他们那个Blue的首席鸭乃桥论他真的要问这究竟是在干什么,但如果是鸭乃桥的话……
他让做这个应该是有道理的吧?
鸭乃桥论接着给某人A发消息:“难道麦洛没有催促你动手吗?”
某人A:“哈?那家伙啊,因为发生了预料之外的事态,所以也忙的焦头烂额的呢,另外我说,最后麦洛针对的可是你的身边人,你小心谨慎一点。”
鸭乃桥论:“需要小心谨慎的是你吧,我又不需要卧底,这回在游轮上你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你打算怎么办?”
某人A:“这种事情还用问?暴露了我回归正常生活就好了,至于M家有可能的清理叛徒之类的……这不是还有你呢吗?”
鸭乃桥论:“也别所有的事情都指望我。”
某人A:“我会真正回大小姐身边的。”
鸭乃桥论:“……也不要乱立flag,我和芬恩老师可不想之后看你的时候得拿着祭品过去。”
某人A:“……”
某人A:“我尽量。”
219
珍奇海豚号上的骚乱没过多久就因为受害者已经清醒过来而平息了,唯一情绪不稳定的大概只有那位母亲,她真的以为自己差一点就彻底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于是抱着他又哭又笑,罗宾路过的时候还是稍微安抚了一下,但显然没有劫后余生的孩子安抚的更有效果。
大部分乘客都以为这只是与他们无关的一项小插曲,毕竟人已经抢救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唯一会感到有问题的大概就是那些在场的侦探们。
埃尔默·斯汀格瑞也问了风间检察官一嘴:“是吗?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三个人里面究竟是谁下毒啊?”
“只论动机的话,我觉得道尔芬小姐嫌疑还挺大的。”风间检察官说道,“但是她一直在否认,是哪怕我在诱导发言她也会非常坚定否认的程度,偶尔也会有这种苦恼呢……”
埃尔默:“……”
这人是不是承认了什么非常不妙的事实?有关于诱导发言一类的。
“结果就是路过的三个人里不知道下毒的究竟是谁,从我个人恩怨上来说,我倒是很希望是罗宾。”风间检察官的墨镜稍微有些掉落,他用手把墨镜抬了一下,“但是可惜,以我对那个律师的了解,他想要违法犯罪才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你好像对罗宾的怨念很大?”埃尔默和罗宾实在算不上熟悉,只知道他是向鸭乃桥论自荐的辩护律师。实际上,当时也没几个人认为鸭乃桥论会给自己找一个辩护律师,如果有问题的话,那位Blue的天才侦探自己就能发现,而且他否认的东西完全是记忆——所以大多数人也都认为当时的鸭乃桥论应该是真的杀人了。
只不过无论是埃尔默也好,还是鸭乃桥论的父母也好,都不这么认为,而论他自己……
“因为那是密室,而且也没有别人,我也没有当初的记忆,所以,就算不是我——我暂时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不熟悉我的人想要相信我,要么是判断力很强,要么就是十足的笨蛋……就算我真的被认为是杀人凶手,那我也只是怨恨我自己,不能去憎恨那些犯罪者,不然就会逐渐开始憎恨Blue,憎恨社会,最终沦为犯罪者……”
风间检察官对罗宾的事情闭口不谈。
“哎,意外的闭口不谈了呢。”埃尔默看起来对风间检察官这事儿毫不意外,“因为风间君您知道的吧,当初的血之实习案,您也有一些嫌疑呢。”
风间检察官咳嗽了两声:“那件事,当事人好像没打算追究吧?”
埃尔默笑而不语。
220
“应该只是无聊的小插曲,虽然真正的犯人还没有找到,但是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三个人里面的其中一个。”赫希对芬恩说道,“不过说起来,这艘游轮上无聊的熟人是不是太多了,我还以为我只是来度假的。”
“实际上,那个时候和血之实习案的相关人士,除了鸭乃桥论的父亲没有来,剩下的人都到齐了吧。”芬恩不怎么意外的说道,“当时不是有传闻说赫希你人在国外吗?结果你也跟那件事有关系?”
“究竟是谁传播的我在国外的谣言,要知道那些死者我可是都经手尸检过的,实话说,说是鸭乃桥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杀死了他们我倒是很确信,毕竟都是非常漂亮的一刀毙命,死者恐怕连一点痛苦都没有。”
芬恩:“这么说起来,你当时在国外的消息我究竟是听谁说的?”
在一旁的鯱眼神稍微有些游移:“那个,鸭乃桥好像在找我,我就先走了。”
“好像就是鯱?”芬恩稍微有些怀疑地看向鯱,“这么说起来,你最近不知名的小动作好像有点多。”
“那个,是在联系鸭乃桥啦,毕竟血之实习案之后我们关系好了很多嘛。”鯱的眼神继续游移了一下,“大小姐总不至于让我一点朋友都不联系吧?”
“嗯?”赫希稍微有些意外,“朋友吗?据我所知鸭乃桥论认可的朋友好像只有一位,就是他身边那个呆呆傻傻的刑警才对,他应该没有其他朋友吧,而且你的表现,比起和鸭乃桥论的朋友关系……”
“倒更像是被鸭乃桥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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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了。”芬恩说道,“他手里有你的把柄吗?”
鯱:“……”
鯱默默地拿起了手机,给鸭乃桥论发了一条消息。
某人A:“救命啊,被大小姐和赫希老师发现了,我要怎么说啊!!!”
鸭乃桥论:“你实话实说不就行了?又没违法犯罪你怕什么……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要是实话实说的话你做过司法交易的事情就会暴露出来了,你不想让芬恩老师知道吧?”
某人A:总之你快来救救我!
鸭乃桥论:我脱不开身,不过我已经通知埃尔默去救你了。
221
“准确来说并非是被论拿到了把柄威胁,毕竟那种情况如果鯱认真一点事可以起诉论的。”埃尔默忽然出现在这里,“好久不见了,芬恩老师,还有赫希教授。”
“你是血之实习案前三天转来的转学生,然后在确认鸭乃桥论确实无罪之后就转走了吧。”芬恩说道,“我对你有印象,你也是血之实习案的证人。”
“看来芬恩老师的记性很好,因为是有关论的事情,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埃尔默说道,“实际上,鯱同学一直和我们家有着联系。”
“我们……家?”芬恩有些不确定地看向鯱。
“福尔摩斯家啦。”鯱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血之实习案之后我和埃尔默就联系上了。”
“没记错的话,这一代福尔摩斯…也就是罗米·福尔摩斯女士好像只有一位独子,而且那位独子,不是鸭乃桥吗?”芬恩很快就反应过来,“啊…所以这就是你们现在还有联系的原因啊。”
赫希:“我好像确实有听说过,福尔摩斯家在追查几件悬案,但是因为他们家实在的太出名,没有办法深入只能找信得过的,和福尔摩斯无关的人去调查,好像是和那个Liar有关的案子。”
鯱:“是这样。”
芬恩:“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在搞的小动作啊。”
埃尔默:“真是抱歉,因为牵扯太大鯱是没有权限说明的,所以只能我来解释了,没办法,毕竟鯱已经打入Liar核心层了嘛。”
“不过,我没记错的话,那个Liar……最早不是和那位传说中的大盗,亚森·罗宾有关系吗?”赫希忽然说道,“而所谓Liar首领的证明,是那枚‘L’制式的胸针,我怎么总觉得最近在哪里看到过这东西?”
“鸭乃桥和我们打招呼的时候他身上别着的。”芬恩说道,“所以他……?”
“嗯,稍微有些遗憾,我把那东西物归原主了,毕竟只是借用。”鸭乃桥论说道,“抱歉啊鯱,稍微来的晚了一点。”
“哈?!不是,你这家伙刚才跑哪里去了,我刚才在被赫希老师和芬恩老师联合质问啊。”
“这种事情你早点习惯不就好了。”鸭乃桥论说道,“那个胸针我已经归还给亚森·罗宾的后裔了,毕竟那枚胸针L的意思并非是‘Liar’,而是‘Lup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