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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茉莉抿了抿唇,手指上的指甲油还有一些劣质香水的气味,那是沟通专家出售的香水:“因为这句话是五年前你在血之实习案上的主张……所以你一直记得这句话,因为那是影响了你人生的案件。”
“实际上,持续到现在这件事还在影响我的人生,或许也影响了其他相关人士的,毕竟那个案件一直没有毫无争议的下达判决,你很在意吧,风间小姐。”鸭乃桥论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表面上的真凶已经跳入了大海,至于他究竟什么自杀了还是游到了海的对面没人知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淡定,鸭乃桥论,明明仇人就近在眼前……”风间茉莉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难道对扰乱你人生的凶手一点恨意都没有吗?!”
鸭乃桥论没有说话,他只是看向温特:“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结果和我们想的差不多,但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温特说道,“但是这些对我,或者我们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
“这样啊。”鸭乃桥论没有继续理会温特,而是看向了风间茉莉,“风间小姐,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情绪……唉,我当时还在想那位检察官的姓氏有点奇怪,喀萨玛好像不太常见,现在想起来,不就是日姓的风间吗……”
风间茉莉继续抿了抿唇:“所以我很在意,你为什么就像是旁若无人一样好像此事与你无关。”
“风间小姐,人是社会性动物,如果没有重要的人在身边支持鼓励是很难鼓起勇气的……那位风间检察官,是你的哥哥吧。”鸭乃桥论说道,“他的事我很抱歉,但你不能被复仇蒙蔽了双眼,你是侦探——”
“有些事必须得你自己去调查才行。”
风间茉莉:“弓箭开弓就不能走回头路了,血之实习案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哥哥失踪了,我想知道!”
“呃,那个,打断风间小姐还有论的对话我很抱歉,但有什么话我们能到警视厅说吗?”一色都都丸说道,“风间小姐你现在还是另一个杀人案的嫌疑人,还有温特,你涉嫌绑架也要被警视厅逮捕。”
风间茉莉:“……”
温特:“……”
鸭乃桥论:“不愧是都都,总是会轻易说一些让人无法回应的话,所以我们到警视厅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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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看向鸭乃桥论:“我可不会跟你们回警视厅。”
“很遗憾,温特,因为我说你不是风间茉莉只是我的一面之词。”鸭乃桥论说道,“如果你持续用着这张脸的话也得请你到警视厅一趟。”
“别开玩笑了,鸭乃桥论。”温特说道,“你觉得东京无能的警察能抓到我吗?”
一色都都丸:“……无能的警察?”
“显然,温特是在藐视警视厅。”鸭乃桥论火上浇油,“看来被小看了呢。”
“我没有什么非得把自己的脸露出来的必要,果然跟我们想的一样,除了犯罪之王的血脉,你身上还混杂着那个侦探的,致命的血脉。”温特继续说道,“所以你才是莫里亚蒂家的禁忌之子,我是绝不会认可你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侦探的血脉?”一色都都丸看起来相当意外,“论你好像从来没和我说过这回事,只说过你是莫里亚蒂的后裔。”
“抱歉,都都,我想你都能接受我是那个人的后裔,所以我没说过吧,莫里亚蒂其实是父亲那边的祖先。”鸭乃桥论说道,“母亲那边大概是五代往上是一个连地心说都不了解的侦探。”
“他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后裔。”温特有些冷酷地说道,“确实也和他的祖先一样烦人。”
不过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毕竟他身上混着犯罪之王的血液。
“所以呢,那又如何,我也不属于你们那里,我有我自己存活的意义。”鸭乃桥论继续说道,“我不需要像你们那样就能前进。”
“再见,鸭乃桥论。”温特如此说道,而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一个巨大的爆炸声,温特相当迅速的消失了,只是一色都都丸和风间茉莉好像听到了有人按下照片拍摄的声音。
在一片混乱结束之后,一色都都丸才能问清楚鸭乃桥论:“论,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大事,让温特跑掉了而已。”鸭乃桥论说道,“不过非常遗憾,我抓拍到了她的照片。”
“诶,这样就可以下达……”一色都都丸想说下达通缉令,而鸭乃桥论摇摇头,说道,“不,不需要那么麻烦,都都,我有更好的方法,希望温特她受得住。”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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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茉莉也来到了警视厅供述她的“罪行”,因为已经暴露她买过那个劣质香水,所以实物证据也有了,只是一色都都丸对此感到相当奇怪:“所以,当时的情况是,风间小姐在发现受害人要对你不利的时候反杀了受害人,实际上是防卫过当,没错吧?”
“对,是这样没错。”风间茉莉说道,“不过我想请问,鸭乃桥旁听这件事没问题吗?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患有会导致杀人犯自杀的奇怪疾病吧。”
“啊,论在旁听?他没有啊,因为他知道自己有那种疾病所以早就离开警视厅,根本没打算听风间小姐你供述……不过,防卫过当的话量刑应该会比较轻吧,但是你的侦探执照……”
“虽然当时确实是紧急情况但我确实对她有了杀意。”风间茉莉叹了口气,说道,“一色警官你也知道我应该会一点格斗,只是想制服她还是很容易的。”
“……为什么会对她有杀意?”一色都都丸继续问道,“我觉得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你都是她的恩人,是你在她无家可归的时候把她捡回家的,至少,投稿到论那里的稿件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我才想不明白,如果你基本没有什么动机只是防卫的话……为什么会在那一瞬间出现杀意?”
“她看到了我不想让人看到的,有关身体上的东西。”风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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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叹了口气,“一色警官,不是所有人都像鸭乃桥论一样,对M家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毫无在乎的,那是我一直想隐瞒的事情,甚至连我的亲哥哥都不知道,但是……反正现在也无所谓了,自从血之实习案之后我哥哥就失踪了,我不得不往坏处想,他真的是失踪吗,还是……?”
“您的意思是……?”
“我想,让女士回忆自己不愿意回忆的事情,应该算不上什么绅士的行为?”风间茉莉歪了歪头,“能说的就这么多,需要把我拘留和送检都请随意。”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吧,如果我想回答的话我会回答的。”
“你为什么要把受害人捡回家?”一色都都丸问道。
“就不能是我突发奇想吗?就像一色警官你和鸭乃桥论会成为室友一样,我只是偶然遇见偶然捡到她而已。”风间茉莉说道,“毕竟实话说虽然她的记忆里是主动离开家,但是实际上……她是逃离了某个犯罪窝点,为了保护自己才遗留的那种记忆,实际上她因为我有些冷淡想要杀我我一点都不意外,在那种地方生活的人,心理没有一点问题才是不正常现象……这是鸭乃桥论要你问我的吧。”
一色都都丸没有回应,对于他来说,现在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他出门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里出现了嘈乱的杂音。
“咦,一色,你被监听了吗?”雨宫有些意外地问道。
一色都都丸:“……”
一色都都丸:“可能是论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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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乃桥论现在在那个警方不曾存在的犯罪窝点这里远远地看着:“这就是所谓的地下赌场……不,说赌场也不太准确,对于在台上的人来说,这是赌命场吧。”
“看起来应该是这样,不过阿论你一个人来调查吗?”修比兹说道,“我从Blue那边有听说你现在有一个搭档。”
“嗯,都都是很好的人,但是他现在还在给风间茉莉做笔录,还有……风间检察官,我没想到你躲在这里。”鸭乃桥论看着面前带着墨镜遮住了眼睛的男人,“你妹妹一直在找你。”
“早知道我应该做的更绝情一点,让她认为我死了的。”
“那以你妹妹的性格大概掘地三尺也得把凶手挖出来。”鸭乃桥论说道,“你手里有有关Liar的资料吗,还有织田父亲的事情。”
“……你是把所有人都当下属使唤吗?鸭乃桥?”风间有些无语地看向他,“我可不是那个刑警,才不会什么都和你分享。”
“好的,我这就告诉都都让她转告风间茉莉小姐她哥哥还活着就是不见……”
“这是我调查到的有关Liar的全部资料,希望对鸭乃桥君你有用。”
修比兹:“……为什么连敬语都出来了啊!”
鸭乃桥论:“还是觉得都都的吐槽更有意思,吐槽好像不适合你,修比兹。”
修比兹:“……”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