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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送子为质

作者:八个柠檬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云纹飞舟缓缓行至洛水畔,众人透过云雾朝下方望去,眼前赫然出现了一片广阔而又热闹非凡的黑市。


    杨婵望着那熙熙攘攘的场景,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原来这就是洛水畔的黑市,没想到竟如此繁华。”


    秦天君捋着胡须,目光深邃地打量着四周,缓缓开口:“这黑市能有今日规模,全赖洛水之上那道天然的人妖屏障。妖族被阻挡在洛水以北,人族则居于洛水以南,倒也相安无事。”


    殷素知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这道屏障的确神奇,公正无比,童叟无欺,也正因如此,人妖双方的货物才能在此顺利交易。这黑市,也成了人妖之间为数不多的交流之地。”


    金光圣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忍不住说道:“洛水作为陈塘关七水之一,倒是特别。竟是唯一“一条从来没有泛滥过的大河,想必这道屏障也起了不少作用。”


    敖丙微微颔首,接口道:“是啊,洛水安稳,这黑市才能长久存在。只是这黑市鱼龙混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咱们可得小心行事。”


    哪吒兴奋地搓了搓手,摩拳擦掌道:“管他什么势力不势力的,我倒要看看这黑市能有多热闹!说不定还能碰到好玩的东西。”


    殷素知轻轻瞪了哪吒一眼,叮嘱道:“吒儿,不可鲁莽,这里不比陈塘关,咱们是来暗中保护孩子们的,可别暴露了行踪。”


    云纹舟上,敖丙敏锐地察觉到哪吒微微皱起的眉头,似是有些不自在,便赶忙开口说道:“哪吒,你先别着急。我听父王说过,当初东海龙神受封陈塘关水神之时,别的水域都封了神位,唯独洛水没有封。这其中是有缘由的,洛水的神位一直都有人占着,据说,是有一位洛神存在。”


    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接着说道:“这位洛神,应该是上古时期就存在的古老大神。能在这漫长岁月中一直稳坐洛水神位,可见其神通广大、实力非凡。也正因如此,洛水才能一直安稳,从未泛滥过。”


    哪吒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刚才的不自在一扫而空,眼睛发亮地问道:“真的吗?上古大神?那这位洛神一定很厉害!说不定还能碰到呢!”


    杨婵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碰到。这位洛神既然是上古大神,想必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不过,有这样一位大神镇守洛水,倒也让人安心不少。”


    殷素知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连忙转头看向秦天君,急切地问道:“秦天君,您见多识广,可曾听说过这位镇守洛水的洛神?”


    秦天君同样一脸惊讶,他微微皱眉,略作思索后,摇了摇头,随后又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小妹金光圣母,问道:“小妹,你可曾听闻过关于这位洛神的传闻?”


    金光圣母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不曾听说过,按理说,上古大神的名号,多少会有些记载或传闻,可关于这位洛神,我竟毫无头绪。”


    杨婵听了众人的话,心中也充满了好奇,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哥杨蛟,开口问道:“大哥,母亲说过吗?关于洛神的事,她有没有提及过?”


    杨蛟微微摇头,脸上露出思索之色:“没有啊,母亲从未提过。咱们都不知道这个洛神是谁,你说这么多人都没听说过,那这位洛神岂不是从没出现过?或者是一直隐居,极少与外界接触?”


    杨婵轻轻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若真是上古大神,一直隐居倒也有可能。可洛水如此重要,这位洛神既然在此镇守,为何如此低调,几乎无人知晓呢?这其中,说不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殷素知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说道:“不管怎样,这位洛神的存在不可小觑。我们既已来到洛水畔,便要多留意一些,说不定能发现关于这位大神的蛛丝马迹。在我陈塘关地界,在齐国境内,竟然还有这样一位不为人知的大神。”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虽说如今看来,这位大神脾性不错,洛水从未泛滥,与人族也颇为相善,可这等神秘莫测、不为人知的存在,实在是个不稳定因素。”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警惕,是因为不知这位洛神的实力究竟有多强,若是怀有恶意,后果不堪设想;疑惑,在于为何如此强大的上古大神,却如此低调,几乎没有任何消息流传出来;无奈,则是因为对于这样一位神秘的存在,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若能与这位洛神交好,自然是件好事,可若是无法摸清其底细,日后难免会有隐患。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探查一番这位洛神的情况。


    她微微转头,看向身旁的众人,见大家脸上也都带着思索和警惕之色,心中明白,大家与她有着同样的担忧。“此事不可轻举妄动,我们先暗中留意,等待合适的时机。”殷素知轻声说道。


    在洛水畔那热闹非凡的黑市中,来自陈塘关草堂的少年们已经悄然抵达。他们按照瑶姬之前发布的密令,分成了三组,眼神中透着紧张与兴奋,开始了这充满挑战的闯关历练之旅。


    上方,殷素知、秦天君等人隐匿在云纹飞舟中,目光紧紧地注视着下方孩子们的一举一动。只见孩子们在黑市中摸爬滚打,状况百出。一会儿,有的孩子因轻信他人而受骗上当,脸上露出懊恼与沮丧;一会儿,又凭借着自己的机灵和勇气找回场子,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看着孩子们这般跌跌撞撞却又充满斗志的模样,众人心中都不禁泛起一阵欣慰。秦天君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开口说道:“看到那个叫阿宓的小姑娘了吗?她来草堂的时间虽然不长,可真是非常有天赋。”


    殷素知顺着秦天君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阿宓正巧妙地周旋在几个黑市商贩之间,眼神灵动,不卑不亢。她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确实不错,临危不乱,应变能力很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杨婵也在一旁微笑着,眼中满是期待:“这些孩子大多是陈塘关周边村寨中最具潜力的,经过此番历练,想必能成长不少。只希望他们能顺利完成试炼,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众人纷纷点头,继续密切关注着孩子们的动向。在这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黑市中,孩子们如同破土而出的幼苗,在风雨中不断磨砺,向着成长的方向奋力前行,而云纹飞舟上的众人,则默默守护着他们,期待着他们能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在黑市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阿宓小姑娘的表现格外引人注目。她周身散发着一股沉稳大气的气质,颇有大姐风范。每一次,她都能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的判断力,巧妙地引领着同组的孩子们找到关键位置和关键人物,以极快的速度推动任务的进展。


    在阿宓的带领下,少年们各展所长,每个人都发挥出了自己的最大优势。他们配合默契,气氛融洽,每个人都觉得在这个团队中很舒服,并且切实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


    殷素知一直默默观察着阿宓的一举一动,眼中满是赞赏。她轻轻转头,看向身旁的秦天君,开口问道:“秦天君,这个孩子是哪村的呀?如此聪慧伶俐,实在难得。”


    秦天君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回答道:“哦,是精卫村的。半年前,这孩子刚来草堂的时候就崭露头角,学习能力极强,我就知道她日后必成大器。今日一看,果然没让我失望。”


    殷素知微微点头,目光再次投向阿宓,心中暗自思量:“这等人才,若是好好培养,将来必能为陈塘关乃至整个齐国做出一番大事业。看来,得着重关注一下她的成长了。”


    杨婵哈哈一笑,眼中满是惊喜与赞叹,开口说道:“居然是精卫村的,看来静娘是将她村中的孩子们也都送来草堂上学了。这才半年的时光,她居然就比学了三四年的孩子们还要出色了。”


    殷素知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精卫村向来人才辈出,静娘教导有方,能有这样出色的孩子,倒也不意外。这阿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能力,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秦天君捋着胡须,也笑着说道:“是啊,这孩子不仅聪慧,而且有领导才能,懂得发挥每个人的长处。此次试炼,对她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锻炼机会。”


    一旁的哪吒听到众人的夸赞,忍不住凑过来,眼睛亮晶晶地说:“哇,这么厉害!等她回来,我得好好和她切磋切磋,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本事!”


    敖丙轻轻拉了拉哪吒的衣角,无奈地说:“哪吒,别总是想着切磋,人家可是女孩子,你可别吓到她。”


    哪吒挠挠头,嘿嘿笑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不过真的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呢。”


    殷素知看着哪吒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禁莞尔,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日后往朝歌去,你可也得去呢,说不定还得让这阿宓大姐姐照顾你呢。”


    说着,殷素知朝下望去,目光落在阿宓身上,心中暗自思量。阿宓虽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却已出落得沉稳大方,周身透着一股成熟的气质。再看哪吒,虽说个头高大,看着颇为壮实,可实际上才五六岁,心性尚未完全成熟,依旧带着几分孩童的天真与莽撞。


    想到此处,殷素知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宠溺:“你瞧瞧,阿宓不过比你大上几岁,却要稳重许多。到了朝歌,人生地不熟,你可得收敛些性子,别再像平日里那般任性胡来,也好让阿宓省省心。”


    哪吒听了,脸上露出不服气的神情,嘟囔道:“我才不需要别人照顾呢,我自己就能行!而且我也很厉害的,说不定到时候是我照顾这阿宓呢。”


    敖丙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哪吒,婶娘也是为你好。朝歌之地,错综复杂,多一个人相互照应总是好的。”


    哪吒撇了撇嘴,却也没有反驳,只是小声说道:“知道啦知道啦。”


    殷素知看着哪吒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知道你有本事。不过还是要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过于自负。好好历练,将来才能有所作为。”


    哪吒脑袋一转,突然满脸疑惑地问道:“哎,娘,为什么我也要去朝歌啊?我都已经修炼到金仙境了,还用得着去朝歌?”


    殷素知听了,没好气地瞪了哪吒一眼,嗔怪道:“你是老娘的孩子,你不去谁去?你以为朝歌之令只是让选些普通孩子去啊?那各方诸侯都得把自己家子嗣送过去呢。”


    说着,她又把目光转向敖丙,轻叹一声:“若非丙儿是龙族,那也得送过去呢。”


    哪吒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什么?敖丙不跟我一起去吗?我要和敖丙一起去嘛!”


    敖丙本能地觉得自己身为龙族,身份特殊,去朝歌恐怕多有不便,可看着哪吒那副急切又不舍的模样,心里又有些纠结,实在不想离开哪吒。他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犹豫,嗫嚅着说:“哪吒,我……我虽也想同你一起去,可我毕竟是龙族,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哪吒一听敖丙这话,急得直跺脚:“不行不行,敖丙你不能不跟我去!咱们一直都在一起,这次也不能分开!”


    殷素知看着这两个孩子,心中有些无奈,却也觉得有些好笑:“好了好了,你们先别着急。朝歌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丙儿,你也别太担心,我们会尽量想办法的。吒儿,你也别任性,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哪吒和敖丙听了殷素知的话,都安静了下来。哪吒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敖丙则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两人心中都盼望着能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他们能一同前往朝歌,继续并肩作战。


    殷素知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杨婵,苦笑着说道:“难道去朝歌是什么好事吗?你瞅瞅这两个孩子,还非得要一起去呢。这要是我把老龙王的儿子送去朝歌做人质,那老龙王不得从东海上来,把我给撕了呀。”


    杨婵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他不敢,老龙王还是知晓轻重的,不会因为这事贸然行事。”


    殷素知听了,嘴角微微抽搐,无奈地说:“哎,又是一个没有幽默感的。我不过是打个比方,开个玩笑罢了。”


    杨婵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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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抱歉,是我理解错了。不过朝歌的确凶险,把孩子们送去,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殷素知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是啊,各方诸侯都把自家子嗣送去,说是历练,实则就是人质。可这是朝歌之令,我们也没办法违抗。只希望孩子们去了能平安无事,别出什么岔子。”


    这时,一旁的哪吒和敖丙听到她们的对话,又凑了过来。哪吒一脸急切地说:“娘,你们别担心了,我和敖丙这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们在一起,互相照应,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敖丙也认真地点头道:“是啊,我们会小心的。而且我们也想借此机会,多历练历练,提升自己的实力。”


    殷素知看着这两个孩子,心中既欣慰又担忧:“你们有这份心是好的,可朝歌之地,波谲云诡,你们切不可掉以轻心。到了那边,一切都要谨慎行事。”


    哪吒和敖丙听了殷素知的话,两人偷偷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模样仿佛已经认定了能一同前往朝歌。


    殷素知看着他俩那副模样,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哎,我可没同意让丙儿去啊。别在那儿瞎高兴。”


    哪吒立刻凑了过来,拉着殷素知的手臂,笑嘻嘻地说道:“没有,娘,你已经同意了,我们就要一起去。你看你刚才都说会想办法的,那不就是同意了嘛。”


    敖丙也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殷素知,眼神中满是期待。


    殷素知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等我和老龙王商量商量吧,哪有上赶着多送人质的?真是的,你们俩也不替我想想。”


    哪吒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跳了起来:“耶!娘最好了!我就知道娘会答应的。敖丙,我们可以一起去朝歌咯!”


    敖丙也难掩心中的喜悦,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光芒。


    殷素知看着这两个孩子高兴的模样,心中虽然还有些担忧,但也不忍扫了他们的兴,只好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等我和老龙王谈过之后再说。而且就算能去,你们到了朝歌,也要听大人的话,不许任性胡来。”


    哪吒和敖丙连忙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知道啦,我们一定听话。”


    杨婵微微皱眉,一脸疑惑地看向殷素知,开口问道:“朝歌发来的命令里没有提人质的事啊?怎么……是我理解错了?”


    殷素知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解释道:“嗨!大王有令,各方诸侯自然都能理解。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我们往朝歌送的人实际上都是自家子弟。要是真像咱们陈塘关这样,选了这些百姓家的孩子送过去,那大王该以为我要造反了。也就是咱李氏、殷氏都没什么人了,估计大王也不会跟我计较。”


    杨婵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轻声说道:“原来如此,这其中的门道还真是复杂。不过这样一来,那些被送去的孩子,肩上的担子可就重了。既要在朝歌好好表现,不丢家族的脸面,又得时刻小心,避免卷入不必要的纷争。”


    殷素知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是啊,朝歌之地,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把吒儿送过去,也是希望他能历练历练,增长些见识,可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这时,一旁的哪吒听到两人的对话,满不在乎地说道:“娘,你就别担心了。我这么厉害,到了朝歌肯定能混得风生水起,让那些人都不敢小瞧我们陈塘关。”


    殷素知看着哪吒,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孩子,总是这么自信。可别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了朝歌,一定要收敛些性子,多听多看多学,别总是想着出风头。”


    哪吒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知道啦,娘。我会听话的。”


    殷素知微微点头,目光又转向敖丙,语重心长地说:“丙儿,你也是。虽然你身份特殊,但到了朝歌,也要谨言慎行。切不可因为自己是龙族就小瞧他人,也别轻易暴露自己的实力。”


    敖丙认真地点头道:“婶娘放心,我记住了。我和哪吒会互相照应的,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杨婵依旧满脸疑惑,微微蹙着眉说道:“这俩孩子,都已经到金仙境了,朝歌也没几个金仙呀,他们去了,那不得横着走啊?”


    殷素知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解释道:“这人间庙堂啊,和咱们修行界以修为为王的规矩可不一样。这里面的门道复杂得很,可不是单纯靠修为就能说了算的。在朝歌,势力错综复杂,人际关系盘根错节,还有各种明争暗斗,不是简单的武力就能解决问题的。反正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回头咱们回家再慢慢说吧。”


    说着,殷素知看向杨婵,轻轻摇了摇头,略带调侃地说:“婵儿,你这庙堂之学还得好好学啊。光懂修行可不够,这人间的这些弯弯绕绕,也得弄明白了才行。”


    杨婵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确实是我考虑得太简单了。我一直以为有修为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没想到这人间庙堂还有这么多讲究。我会好好学的,以后也多向您请教。”


    殷素知轻轻拍了拍杨婵的肩膀,微笑着说:“要是能把这人间的道理也参透,神女娘娘就一点短板也没有了。”


    一旁的哪吒和敖丙听着两人的对话,虽然不太懂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但也隐约感觉到朝歌之行恐怕并不简单。


    哪吒挠了挠头,有些不服气地说:“不管朝歌有多复杂,我和敖丙一起,肯定能应付得来。大不了就用拳头说话!”


    敖丙轻轻拉了拉哪吒的衣角,低声说:“哪吒,别这么鲁莽。婶娘说得对,朝歌和我们平日里的修行环境不一样,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


    殷素知看着这两个孩子,无奈地笑了笑:“你们俩呀,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还是要记住,凡事多思考,别冲动。”


    众人继续关注着下方黑市中孩子们的试炼,而关于朝歌的种种讨论,也在云纹舟上悄然进行着,为即将到来的朝歌之行增添了几分神秘和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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