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传宗最终只说了一个名字——柳正峰。
柳珺焰便什么都没有再问了。
方传宗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我说道:“对了,小九掌柜,关于昌市一战,我的报告打上去之后,这两天上面也给了回复,大家的嘉奖陆陆续续都会发放到他们的手中,二位想必也不稀罕那些俗物,所以上面决定以嘉奖当铺的名义,送给你们一份大礼。”
我好奇道:“哦?什么大礼?”
方传宗让我们等一下,他去拿。
我和柳珺焰面面相觑。
说真的,我是有些期待的,毕竟这是国家发放的奖励,不管值不值钱,肯定是给足面子的。
我甚至在心里默默猜测,想着会不会是牌匾啊锦旗啊之类的东西。
可当方传宗将一张泛黄的地契递给我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懵的。
要知道,这种老式的地契早在1950年的土地改革中被取缔了,变成了《国有土地使用权》,而现在又变更为了《不动产权证书》。
所以,方传宗拿这个给我做什么?
“这是五福镇东边的一块地,占地面积不到300亩,临近县郊,从晚清末年就一直荒废着,从未开发。”方传宗解释道,“当铺人才济济,总不能全都挤在那一座小院子里,所以上面的意思是,送给你们一块地,任由你们自己开发,以后若有需要,也能多为国家做贡献。”
“等你们准备开工的时候,上面还会拨一笔费用给当铺,等到一切落成的时候,你们可以拿这张地契来换《不动产权证书》。”
“小九掌柜,愣着做什么,接地契啊。”
方传宗又将那张地契往我这边送了送。
我直觉这张地契是一块烫手山芋。
近300亩地就这样送给我们了,开工还拨款……这样大一个馅饼砸下来,直接把我给砸晕了。
我当然想要这块地,这么大,都相当于一个小型庄园的规格了。
前几天我还在羡慕昌市灰仙堂很大,现在我竟可以拥有一块比昌市灰仙堂还大一圈的地皮了,更重要的是,这块地不属于五福镇。
这就代表着,如果将来五福镇顶不住,我们还可以有后路。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
按道理来说,这块地的地理位置,要比五福镇好很多,临近县城,能开发早就开发了。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年代,这么大一块地从清末时期就一直干放着不动,说它没有问题,鬼都不信。
想到这里,我便问道:“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方老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块地是不是有问题?”
方传宗没有明说只是拿过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将那张地契塞了进去然后交给我说道:“上面愿意割舍这么大一块肥肉也挺不容易小九掌柜若有本事吞下也是一场共赢不是吗?”
好吧这块地果然有问题。
如果能轻易吞下这种好事也轮不到我。
从特殊事务处理所出来柳珺焰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打开了那个牛皮纸档案袋。
档案袋里除了那张地契之外还有一本薄薄的只有几页纸的档案材料以及一些照片。
档案材料里记载那块地原本应该是一个不知名的村落村子里大概有三十来户人家
传言说当初应该是发生了一场瘟疫导致所有村民相继死亡没有剩下任何一个活口。
整个村子荒了很多年直到近代才有人着手试着去动那块地。
工程队翻新了外围土地推倒了残垣断壁一直开发到村子正中央的时候发现那里立着一座塔。
那座塔一共只有三层塔身并不高每一个面上都开着门与窗户可以直接进入。
但据说所有进去过的人都没有再出来过。
当时工程队为了破这座塔折了不少人进去结果塔没有被损坏半分整个工程却垮了。
之后又有几个工程队试图拿下这块地但全都无功而返。
再后来这里便无人问津一直荒废着了。
档案袋里的那些照片是后来有人操控无人机进去拍到的一些模糊的画面。
即使那些画面并不清晰但里面的情景还是让人叹为观止!
塔身里面的墙壁上雕满了大大小小的佛像每一个佛像似乎都不一样佛像的周围雕满了经文……
方传宗能提供给我们的所有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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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块地距离五福镇的直线距离不过四十多里地我在五福镇生活了这么多年竟从未听人提起过这个地方。
柳珺焰也不知道。
这就说明这块地的所有信息是被封锁着的从未外传过。
我把档案资料上的信息全都说给柳珺焰听柳珺焰说道:“如果能拿下这块地对我们当铺来说的确是件好事咱们绕路先去那边看一眼再说吧。”
我当然没有意见。
可等快要进入那块地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想象的还是有些过于简单了因为车子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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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不进去,没有路!
刚刚入夏,那一片郁郁葱葱,到处都是荒草与树木。
杂草杂树淹没了我们的视线,别说是看到那座塔了,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还试着往里走了走,没走多远,就被柳珺焰拉了出来:“太阳要落山里,这个时候进去不合适,咱们先回当铺,我让墨穹派人过来先探一探再说。”
我也不逞能,重新上车,直奔当铺。
半路上,我接到了黎青缨的电话,她很急,声音也有些发紧:“小九,你们回来了吗?镇子上出事了,铜钱人也出了一点问题。”
我心头一颤,问道:“怎么回事?”
黎青缨只说情况有些复杂,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明白,让我们尽快赶回去。
我们刚回到当铺,黎青缨就领着我们去西屋,指向铜钱人的脚踝。
那儿,赫然长出了一片白色鳞甲,鳞甲嵌进肉里,边缘有殷红的血迹。
我下意识地看向柳珺焰,柳珺焰的脸色却要比我们镇定太多了,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而是问黎青缨:“镇上出什么事了?”
“**一个人。”黎青缨说道,“死状很奇怪,像是窒息而亡,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据他家家人所说,尸体要比活着的时候瘦一大圈……”
窒息而亡,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莫名地觉得奇怪又熟悉。
仔细回想了一下,我瞬间找到了问题所在——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死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