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演播厅空无一人,只有应急的灯和安全出口提示亮着,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芒。
演播厅的全是反光的东西,反射着安全出口的绿色光芒,像个鬼屋。
白天出了事,加强了安保,摄像头的红光在幽绿的世界里想怪物的眼睛,门被锁了起来,但对于许星洲两人来说并不是难题,能够进去的法子不少。
“我师傅老夸你天赋异禀,要不你给我表演一个,不用穿墙术,你怎么进去。”
演播室的大门有电子锁,也有传统的锁,要进去必须破开两重障碍,一般来说,都不会选择破坏门锁,而是用其他法子进入。
张悬铃去掉了一个最常用的选项,其实有些刁钻,不用穿墙术,其余的法子基本都会有些破坏。
“考我呢?”
许星洲看着张悬铃,他早就发现这小子对他很是不服了,装了这么多天终于露馅了吧,就是嫉妒他师傅总夸他。
演播室的大门十分厚重,是使用暴力都很难被破坏的,玄学的法子自然也是有一些的,可是大晚上的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
许星洲观察了一下演播室的大门,掏出一张黄符贴在了张悬铃头上。
贴了黄符,许星洲也不念咒,直接在张悬铃的眉心处点了一下,张悬铃立马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迅速缩小变成了一张纸片。
张悬铃毫无准备看着变成纸人的自己正想骂人,许星洲蹲下身子随手将他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把张悬铃塞进了大门,许星洲在地上画了个圈将自己包裹在其中。
“以我心印,启封古咒,心随意动,世间之地,皆可前往,动!”
许星洲念了咒,脑海中想着演播厅的画面,厅内地上随即出现了同样的圈,许星洲在光芒之中出现在了厅内。
厅内的张悬铃刚挣脱符咒之力变回人形,才站起来就感受到了一股空间波动,在一阵金光中,许星洲犹如神明一般骤然出现。
“靠!”
张悬铃没忍住骂了一句,许星洲居然还会传送阵,而且启阵的时间居然这么快,就算是那些阵法高手,布个阵也需要不少时间,许星洲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样,我厉害吧?”
许星洲从圆圈中迈了出来,他一出来地上的光圈就消失了。
张悬铃走过去有些不敢置信,他别扭道:“挺厉害的,你这是传送阵吗?”
“不算,只是个传送咒,而且只能去自己去过的地方,不算什么高深的法术。”、
许星洲说的随意,张悬铃更酸了,这话说的怎么如此轻飘飘。
“能不能教教我。”
张悬铃扭捏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道法千万,各家都有自己的看家本事,所以他会的也有限,这会儿他很是眼馋这个传送咒,他要是学会了,理论上可以每天晚上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早上在回来。
“叫声师兄听听,我听着舒心就教你。”
许星洲得意的轻哼了一声,不给他露一手,他就是不服气。
许星洲正说着,忽然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的舞台,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舞台上全是碧绿色的光点,苏阳阳出事的那一片绿色的光点格外密集,在地上像一片粘稠的汁液,这些光点漂浮着,看起来很不舒服。
“我居然看见了。”
许星洲有些不可置信,这些绿色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而是能量,就像他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些一样,因为在幻境中体验过,所以他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可他不禁又有些疑惑,难不成是他的眼睛忽然好了。
“你看见什么了?那些古怪的能量残留吗?看见这些你怎么这么激动?”
张悬铃顺着许星洲的目光看去,看到了地上一团朦胧的光团,混杂着阴气,让人很不舒服。
这里,果然有问题。
“没什么。”
许星洲摇了摇头,压下了激动的情绪,他无法开天眼的事除了他师傅并没有人知道,他自然也不会告诉其他人自己的弱点。
此刻他忽然看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能高兴的太早。
绿色的光点看似集中在舞台上,实际上弥漫在整个演播厅内,像是某种逼仄压抑的情绪,将人压的喘不过气了。
张悬铃念了个清洁咒,周围的光点散开了些许,但并没有完全的消失,有些光点附着在了他们身上,两人赶忙驱散掉,沾染了这些会有什么结果不得而知,但总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好像闻到了你说的味道了。”
张悬铃又念了几遍咒,将演播厅里的光点驱散的七七八八,他站在原地,鼻息间涌入了一股气息,腥甜又古怪。
许星洲吸了口气,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或许是这里的气味比较浓,他忽然想到了形容词。
“像是蚕的味道,蚕吃桑叶之后产生的蚕砂有一种甜甜的草本香气,这里的味道就很像那种味道,或许这味道也来自于某种虫子。”
许星洲走了几步,那股味道越来越明显,和明旭白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两人在演播厅里走了一圈,除了那些光点之外并没有查到别的,在演播室的隐蔽处贴了一些驱邪的符咒之后两人就先离开了。
许星洲想,他得找明旭白聊聊,眼下香气是唯一的线索。
两人一离开,某种虫子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折射的影子投在墙上,形成了巨大的阴影,许星洲贴在墙上的符咒无声的飘落下来,化作了灰烬。
第二天一早,许星洲刚睡醒,节目组的人就敲响了房门,说是为了保持节目热度,练习生们每周有4个小时的直播任务,直播间人气也会算做综合数据记录在成绩之中。
许星洲看着被塞过来的直播设备有些无语,节目组的事可真多。
晚上没睡好,他打了个呵欠爬起来,对面的胡杨一大早就已经去了练习室里,狐狸被送走之后,他就成了宿舍卷王,时常看不见他人影。
“我去找明旭白聊聊。”
许星洲换好衣服,和张悬铃说了一声。
“你小心点,现在不知道他和这件事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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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不要打草惊蛇。”
张悬铃提醒了一句,说起虫子,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蛊虫,如果明旭白是蛊师,那说太多肯定会引起他的警惕。
明旭白和苏阳阳是舍友,身上又有同样的香气,他和这件事至少逃不开干系。
许星洲路过明旭白的宿舍往里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明旭白的身影,他又往食堂走去,这个点,大多数人都在食堂。
许星洲走进食堂,扫了一眼,果然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明旭白,明旭白似乎有些孤僻,一个人坐了一张桌子,其他人大多都和自己同公司的队友坐在一起。
早上的食堂很拥挤,倒是给了许星洲合适的理由,他迅速的打了份早餐,走到了明旭白跟前。
“不好意思,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我看周围都没有位置了。”
明旭白抬头,看到许星洲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的冲他露出了个微笑。
明旭白对许星洲充满了好奇,最近老有人把他和许星洲放在一起对比,讨论谁才是门面。
明旭白看着眼前的许星洲,觉得自己被夸赞的长相其实不值一提。
许星洲的长相更加张扬,是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存在,而他更像是温水,长得好看但存在感并不强。
“你身上好香啊,用的是什么香水?我最近也想买个香水,能不能推荐给我?”
许星洲一坐下就开始搭讪,明旭白明显的愣了一下。
“啊?”
明旭白下意识的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闻到香味。
“我没有用香水的习惯,你闻错了吧。”
许星洲一直注意着明旭白的反应,他的疑惑不似作假,他好像真的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那可能是洗衣粉之类的味道,又或者是沾染到了别人的味道吧,你们宿舍有人用香水吗?”
许星洲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起来一副十分纯真的样子。
“也有可能,之前苏阳阳喜欢喷香水,不过我对这些也没什么研究,他的香水瓶就放在桌上,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去我们宿舍看看,也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样了。”
说起苏阳阳,明旭白露出了明显的担心,虽说舞台并不算高,但抬出来的时候那么多血也够吓人的了,节目组也没个消息传回来,这让他很是有些不放心。
“节目组肯定会处理好的,你不用太担心。”
许星洲宽慰了两句,两人低头沉默的吃饭。
吃完饭,许星洲和明旭白一起回宿舍,半路上遇到一行穿着制服的清洁人员,许星洲看着他们往演播室方向走去,他还在其中看到了两个熟人。
沈渡和黎雪。
“是节目组请的清洁公司,来处理演播室的血迹的。”
有人开口说了一句,苏阳阳流了那么多血,演播室内肯定全是血迹,需要专业的清洁人员来处理。
许星洲皱眉,他昨晚去的时候演播室已经很干净了,并没有任何血迹的残留,而且那些人明显全是玄门的人,要处理的只怕是那些古怪的绿色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