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么凶!
沈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就被费文扯开,新买的睡衣扣子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费文亲的比以前每一次都要狠,像是要把沈言拆分下肚一样,湿热的吻落在了沈言的额头、脸颊、唇上,然后一路向下,对着沈言的脖子又舔又咬。
“嗯.....痒!”
费文的头发扫过沈言的下巴,痒得厉害,沈言忍不住开口叫道,发现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这样黏糊糊的,和平常完全是两个样子。
沈言的脸立刻变得通红,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声音却控制不住的从指缝中漏了出来。
费文的吻不断地落在沈言的身上,手上也没有闲着,按着沈言的肩膀,简直就是把沈言当作了一块面团,捏来捏去。
费文以前只摸过沈言的脸,沈言的脸很嫩,摸起来手感极好,当捏到沈言腰侧软肉的时候,费文觉得这里的手感比脸的手感更好。
费文的揉捏,成功地让白面团变成了粉面团,沈言的种种表现,无一不在昭示他是第一次。
费文没有什么第一次的情结,不过沈言是第一次,倒让费文多了几分怜惜和小心,略微收起了锋芒,对待沈言更加温柔。
“乖宝宝。”
沈言被费文亲的发晕,又听见费文再叫他乖宝宝,小时候父母会这样叫沈言,父母走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叫沈言了。
沈言都二十三了,还被人称呼”乖宝宝“,沈言羞得脸上更红。
沈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其实并不疼,只是感觉到有些奇怪,又有些舒服,很多种感觉夹杂在一起,沈言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滚烫起来。
“嗯......”
沈言一哼哼,费文就不敢动,费文强忍着冲动,俯下身子亲吻着沈言的嘴唇,忍得头上都是汗,哄着沈言放松。
“宝宝,乖,等下就好了。”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灯,光线不算明亮,沈言看到费文头上的汗比他刚才运动时候的汗还要多,汗水顺着脸颊汇集到下巴,要落不落的样子,沈言抬起手,用手指把费文下巴的汗擦掉。
沈言的动作很轻,手指触碰到下巴,就跟羽毛扫过一样,费文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沈言的动作。
费文心软得厉害,这是哪里来的宝贝,这么乖,自己疼还想着给他擦汗。
身上依旧有些疼,沈言紧紧地咬着嘴唇,两颗小虎牙嵌入到饱满红润的唇里,感觉都快要咬破嘴唇了。
费文低下头含着沈言的耳垂,牙齿轻轻地磨着耳垂,把手臂送到沈言的嘴边,喘息着说:“别咬自己,咬我。”
嘴边是费文强劲有力的手臂,沈言咬了下去又减轻了力道,怕把费文的手臂咬出血了。
沈言最后还是用力地咬在了费文的手臂上,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眼眶都红了一圈。
沈言哭得厉害,费文也心疼得厉害,亲吻在沈言的眼角,尝到了眼泪的咸味,喘息着说:“疼得厉害,那我停下来好不好?”
费文的话音刚落,沈言的牙齿就松开了费文的手臂,胡乱地摇着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不要,不停。”
费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断地亲吻着沈言的嘴唇:“好,都听宝宝的。”
费文用手擦掉沈言脸上的眼泪,轻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可爱。”
沈言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费文,眼睛里都是迷恋,伸手搂着费文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说道:“费律师也很帅。”
沈言对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总是很直白,喜欢就是喜欢,从来不会加以遮掩,没有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费文也不厉害。
费文捏了捏沈言的脸,故意逗着他:“现在还在叫我费律师?”
费律师这个称呼是因为费文的职业,在外面有很多人都这样称呼费文,沈言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试探性地叫道:“费文?”
沈言顿了顿,又改了一个称呼:“老/公?”
听到那两个字,费文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手指摸着沈言的嘴唇说道:“乖宝宝,再叫一次。”
沈言的恋爱经验就是一张白纸,只是以前听别人谈恋爱的时候,男生和女孩之间会互相称呼老公老婆,所以刚才脑子一抽,就叫了费文老公,没想到费文的反应这么大。
沈言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面团,被费文翻来覆去的揉,沈言不好意思,却抵抗不了费文期待的眼神,每一次都败在了费文的眼神之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费文靠在床头,沈言坐在费文的腿上,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浑身都湿漉漉的,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沈言累极了,闭着眼睛把脸贴在费文的胸膛上,费文的双手抱着沈言,就跟哄小孩一样拍着沈言的后背,不时还亲一下沈言的头顶。
沈言休息了一会儿渐渐感觉缓过来了,睁开眼睛就看到费文的胸肌,以前只是隔着一层衣服感觉到肌肉线条,现在直接看到胸肌,比之前更加具有诱惑力,沈言看着看着就上手摸了一把。
“好摸吗?”
费文忽然开口,沈言被抓了个正着,沈言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费文按住了手,还故意一路往下摸,最后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上。
赵新月不是说男人一过三十就走下坡路,费文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走下坡路啊,还是说已经走下坡路了,只是因为太强,所以现在还怎么厉害?
沈言打了个冷战,庆幸自己遇到费文的时候他已经三十一岁了,要是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他肯定比现在更强,那自己不得死在床上。
不行不行,太可怕了!
幸好没有听方眠的,买虎鞭牛鞭之类的壮/阳的东西回来炖大补汤,要是费文知道,那自己还能活吗?
沈言的表情十分生动,费文看到沈言的脸,沈言这个人,什么都表露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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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文都不用思考,就能看出沈言在想什么。
“怎么样?我还算行吗?”
费文哪里是不行,简直是太行了,最后沈言浑身都麻木了。
和费文在一起久了,沈言发现费文并非看起来那样的温和矜贵,实际上也挺记仇的,不就是刚才说了一次他不行吗?现在还来翻旧账。
沈言越想越生气,没有回答费文的问题,张开嘴在费文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到一半怕把费文咬痛了,又放轻了力道,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沈言这点力道对于费文来说根本不痛,就跟挠痒痒一样,不过费文总是想逗一逗沈言,捏了捏沈言的脸:“哎呀,小朋友都会咬人了。”
沈言累得没有力气和费文闹,斜着眼瞪了费文一眼,就趴在了费文身上,声音含含糊糊地说“我要喝水。”
吃够了小朋友,费文很乐意做一些收尾工作,先是去厨房倒了杯水,伺候着沈言喝了半杯,自己把剩下的半杯喝了,然后抱着沈言走进浴室,把他放在了浴缸之中,浑身都被温热的水包裹着,沈言舒服得直哼哼。
费文发现沈言是不是和摩卡在一起久了,费文发现沈言就是一个人形摩卡,高兴的时候老是爱哼哼唧唧,吃到好吃的时候爱哼哼唧唧,舒服的时候爱哼哼,洗澡的时候也爱哼哼。
沈言闭着眼睛,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费文的伺候,费文顾念着沈言的身体,哄着他说:“要弄出来,不然会不发烧的。”
沈言哼了一声,顺着费文的动作,乖乖地把腿挂在了浴缸上,费文给沈言清理完身体,回过头一看,发现沈言已经睡了过去,还打起了可爱的小呼噜。
费文站了起来,把沈言从浴缸里抱了起来,用浴巾裹着把他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把凌乱的床单被褥换了一套,又给沈言换上了睡衣,整个过程中,沈言睡得很香,一次都没有醒。
费文躺在沈言身边,欣赏着沈言红扑扑的小脸和脖子上的痕迹,沈言真的很爱笑,连睡着的时候眉眼都带着笑。
费文用手拨弄了一下沈言的睫毛,睫毛有些湿,有几根粘在下眼睑上,眼眶还有些红。
今天晚上对于费文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以前和其他人在一起,成熟男女之间,连表达自己的感觉也要再三谨慎,生怕控制不住落了下风。
沈言完全相反,直白的让费文惊讶,喜欢就是喜欢,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每一钟感觉都会直接表达出来,不用去猜测,不用去揣摩。
这样的沈言让费文更加喜欢,也更加珍惜他,现代这个复杂的社会,沈言这样的人太少了,费文愿意把沈言护在自己羽翼之下,不用他去讨好任何人,只要他做自己就好。
费文低下头,在沈言的眼皮上亲了一下,沈言睡得迷迷糊糊,感觉眼睛有些痒,随意用手揉了一下,朝着费文怀里拱,费文已经习惯了沈言的睡姿,伸手把手放在沈言的脖子下面,然后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