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一进入费文的家,就感觉空空荡荡的,家里的装修很精致,以黑白色为主,用料都很高档,不过缺少了一些家的感觉,就跟售楼处的样板间一样。
沈言还没有动,摩卡已经开始撒欢了,客厅很大,有沈言的大半个房子那么大,摩卡这跑一下,那跑一下。
“愣着干什么?走,我带你参观一下。”
费文拉着沈言的手臂,带着他参观房间:“这里是厨房,这里是外面的卫生间,这里是主卧,里面还有衣帽间和浴室,外面还有两个次卧。”
沈言的手搅动在一起,心里有些打鼓,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那我住在哪里呀?”
费文把沈言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故意逗着他反问道:“有三间卧室,你想住哪一间呢?”
费文真的是很坏,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明知道别人不好意思地还故意逗别人。
沈言把费文眼里的揶揄看得一清二楚,被费文这样一逗,沈言心里的不好意思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言直接指着主卧里的大床说:“费律师,你知道什么叫作同居吗?当然是睡一张床,不睡一张床怎么叫作同居呢?”
费文伸手搂着沈言的肩膀,点了点头:“小言说得好有道理啊。”
沈言带了两大行李箱的东西过来,费文把衣帽间里自己的衣服挪动了一下,给沈言留出了一部分空间挂衣服。
费文的衣服大多是黑白灰的衬衫西装,还有几套运动穿的衣服,不过颜色也都是黑白灰的。
沈言的衣服和费文的衣服完全是两个极端,沈言的衣服颜色就跟彩虹似的,明黄色的卫衣、橘色的毛衣、蓝色的衬衫、红色格纹的衬衫、卡通的睡衣,一个比一个鲜艳可爱。
沈言把自己的牙刷和杯子放在洗漱台上,还故意和费文的牙刷并排在一起,费文看着沈言的小动作,眼睛都是笑意。
收拾好了沈言的东西,接下来还有摩卡的东西,摩卡的东西比沈言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狗窝狗盆,还有一大堆狗玩具,一个赛一个的颜色鲜艳。
费文觉得沈言就像是一滴颜料,走进了这个之后黑白两色的家里,把家里都染成了彩虹色。
沈言和费文两人在家里转了一圈,最后把摩卡的窝放在了沙发旁边,这样一来,两人坐在沙发上就可以摸到摩卡。
搬家折腾了一通,费文和沈言也累了,费文指着浴室说:“你在主卧洗漱,我去外面的浴室洗漱。”
一想到等会儿可以和费文躺在一张床上,沈言就激动地点了点头,甚至洗澡的时候都唱起歌来。
沈言一边哼着歌,一边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皮肤都快搓掉了皮,牙齿都刷了两次,生怕自己身上有味道。
沈言走出浴室的时候,费文已经躺在了床上,沈言瞬间有些后悔,费文的动作怎么这么快,自己刚才唱歌的时候,费文有没有听到,他听到了多少。
沈言的头发只是用浴巾简单地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又很快汇集在发梢,稍微一动就滴在了睡衣上,晕开了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怎么头发也不吹?过来,我来给你吹头发。”
沈言被费文按着坐在了床边,费文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温热的风吹过头发,从衣领里钻了进去,沈言觉得后背都有些发热,耳朵更是热得厉害。
沈言坐着,费文站着,沈言的脸面对着费文的胸口,费文的衣服上都是淡淡的檀香木的味道,好闻得很。
沈言动了动鼻子,猛吸了几口,就跟平时按在摩卡身上猛吸小狗一样。
“好了,都干了。”
费文用手拨动了一下沈言的头发,把吹风收了起来,费文身上的味道渐渐变淡,沈言感觉到还有些意犹未尽。
头发吹干之后,两人躺了下来,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远,伸直了手才能摸到对方。
两米宽的大床,费文睡在中间偏左一些,沈言靠在右边的床边,感觉稍微一翻身就会掉下去。
“过来点,睡那么边上,也不怕掉下去。”
是要开始了吗?
沈言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以前青春期的时候也和同学看过一些成年人该看的片子,只是实战经验为零,但是该懂的也都懂。
沈言又期待又有些害怕,听说第一次都会有些痛,不过最终还是期待战胜了害怕,沈言慢慢地朝着费文的方向挪动身体,最后躺在了费文的身边。
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重,一只手搭在了沈言的身上,沈言浑身都开始紧绷起来了。
要开始了!
他要开始脱我的衣服了!
我该怎么反应,装作害羞吗,还是很热情地回应他?
他买/套了吗,还有润/滑/油?
会不会很痛呀?我要是痛哭了该怎么办呀?
......
两三秒的时间,沈言脑子里闪过十几个问题,就跟视频里的弹幕一样,快速地在脑子里飞速地飘过。
沈言闭着眼睛,又害怕又期待,内心就跟拧麻花一样等待着费文的下一步动作,沈言等了一两分钟,发现费文的手搭在自己胸口就不动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到底动不动我?
我该怎么办?
沈言偷偷地睁开眼睛,转过脸发现费文已经闭上眼睛了,看起来就跟睡着了一样。
闭着眼睛的费文比白天少了一些矜贵和距离感,看起来更加温和一些,就像是邻家的哥哥一样,不过还是很好看。
沈言摇了摇头,把被美色所惑的理智找了回来,继续思考着刚才的问题。
难道他没有那个意思?
还是他在等我主动?
我该不该主动呀?
我要是主动了,他会不会觉得我跟色狼一样呀?
黑暗之中,沈言的眼珠不停地转动,连带着整个人都慢慢地由平躺着变成了侧躺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费文。
“怎么了,睡不着吗?”费文忽然出声,吓了沈言一跳。
费文就跟照顾小孩一样给沈言掖了掖被子,沈言缩成一团,整个人都被被子盖住,只露出了一个圆脑袋。
圆脑袋摇了摇头:“没有,睡得着。”
晚上忙活了搬家,睡觉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费文拍了拍沈言的被子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费文又躺了下去,不过这次没有把手搭在沈言身上,沈言在黑暗之中睁着眼睛,脑子里依旧很活跃。
真的只是单纯地睡觉?
费律师难道对我就没有一丝其他的想法吗?
真的就这样睡了呀?
沈言的脑子里的弹幕一条条刷过,最后终于刷累了,沈言丧失了最后一丝清醒,睡了过去。
睡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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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费文总觉得有什么往自己怀里拱,就像是自己小时候养的小狗朝怀里拱一样。
费文被拱醒了,张开眼就看到胸口趴着一个毛茸茸的黑脑袋,原来不是小狗,是新搬来的小朋友。
明明入睡前两个人是各睡各的,现在沈言整个人都缠在费文身上,手里抓着费文的睡衣,头拱着费文的胸口,一条腿还搭在费文的身上,就跟人形八爪鱼一样。
费文被沈言搞得哭笑不得,把沈言的一条腿放了下去,伸手搂着沈言,又继续睡了过去,没过多久,一条腿又搭了上来。
费文又把沈言的腿放了下去,过了几分钟沈言又放了上来,费文也困得很,最后还是放弃了和沈言的斗争,搂着沈言睡了过去。
沈言睡的昏沉沉的,伸手想去摸一下摩卡,在家里的时候,沈言睡觉是不会关卧室门的,摩卡起得比沈言早,每天早上沈言睡醒的时候,摩卡就已经在床边等着沈言起来好出去玩。
沈言摸了几下,发现手感不对呀,不是毛茸茸的感觉,而是有些热,有些硬的感觉。
沈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费文的笑脸,自己的手还放在费文的胸口,沈言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沈言睡觉真的很不老实,尤其是快醒的时候,对着费文摸这摸那的,费文没醒都被他摸出了一团火。
“好摸吗?”
“还要摸吗?”
沈言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费文,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就跟受到惊吓的蜗牛一样。
一逗就躲,费文被沈言掩耳盗铃的样子逗笑了,动手稍微掀开了一些被子,把沈言掏了出来。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沈言躺在枕头上,费文用手撑着身体看着沈言,沈言咽了一下口水,犯规,实在是太犯规了,一大早就用美色诱惑。
“睡得挺好的。”
沈言睡得好费文哪能不知道,昨天他睡着了闹了费文大半晚上,费文故意逗着沈言:“可是我没睡好,某个小朋友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就跟摩卡一样。”
沈言知道自己睡相不好,经常一觉起来头脚都会换一个方向,尤其是身边有人的时候,就连沈川这个亲哥哥都不想和沈言一起睡觉。
沈言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言越说越不好意思,最后一个字的声音都听不见。
费文觉得沈言怎么这么可爱,低下头亲了一下沈言的额头:“没事,骗你的,睡得还不错。”
怎么这么爱逗人?沈言瘪着嘴,在费文的脸上亲了一下当作回礼。
沈言还想和费文再躺一会儿,可是再躺下去就迟了,两个人只好起床。
沈言和费文站在洗漱台前,费文的头发发质硬,睡了一觉发型也没有多大变化,沈言头发柔软,睡了一觉起来跟鸡窝一样。
沈言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费文穿着深蓝色纯色睡衣,沈言穿着白底卡通睡衣,一个是总裁风范,一个是小学生风范,怎么看怎么不搭。
沈言捂着脸不想见人,费文低下头看着沈言:“怎么了?”
沈言痛心地摇了摇头:“没有怎么。”
沈言在心里默默地想,这套睡衣会是最后一次出现在沈言身上,等下就去下单一套成熟一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