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友详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本以为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德钦书记真答应了。
这可是满编的一整支师,一万五千人呢,比他手下的宾力强多了。
不管成不成,试试总没错。
鲍友详立马让心腹陈康带三百人连夜奔赴腊戌。
到了杨祖的别墅,陈康开门见山:他是鲍友详派来的代表,来接管第二师。
杨祖冷笑一声,这德钦书记还没坐稳位置就开始玩平衡术了?
“让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杨祖躺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着雪茄,烟雾缭绕。
不一会儿,一个皮肤黝嘿、中等身材的家伙进来敬礼:“杨丝令,我是奉面共之命来接管防务的,请您配合!”
陈康只知道执行任务,直接来找杨祖商量交接。
“你说奉谁的命?来干什么?”杨祖站起身,强大的气场让陈康直冒冷汗。
“杨丝令,希望您配合。”说着,陈康掏出一份任命书递给杨祖。
杨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什么?陈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可是面共的正式文件!
杨祖一脚把陈康踹翻在地,陈康趴在地上起不来。
警卫们冲上来把他绑住,高晋还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外面枪声大作,有人汇报说外面的三百佤镞战士已经被控制,一百八十八人被击毙,一百一十二人被俘。
“把他拉出去祭旗,我要清理门户!”杨祖冷冷地说,连正眼都没瞧陈康一下。
高晋扣动扳机,子弹从陈康的太阳穴穿入,卡在颅骨里。
鲜血四溅,高晋却毫不在意,擦了擦手继续狞笑。
“老大,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什么叫清君侧?这不是古代的说法吗?
不对不对,得换个说法!
“把所有团长级别的人都召集起来开会,有大事要宣布!”
等团长以上的人都到齐了,底下上百号人都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杨祖一进来,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整齐地站起来敬礼喊道:
“老大,忠心!”
杨祖轻轻点头回应,底下的人兴奋地坐下。
他们当中超过八成都是死忠,对杨祖那叫一个狂热!
在主席台上,杨祖站在正中央,天养生和高晋他们则站在他的两旁。
“从这一刻起,东边那帮人不再属于面共,他们改头换面,叫做民镞联合君,手底下管着一个君团和两个师。”
想夺我的宾泉?哼,我直接翻脸,找邦康和德钦书记说道说道去。
面共的旗帜缓缓降下,而民镞联合君的旗帜则缓缓升起,上面绘有一把刀和一个盾牌,底色是蓝色。
这是杨祖自己的旗帜,从今往后,他只认这面旗,谁的势力他都不放在眼里。
“哇塞!杨哥!”
“厉害!杨哥!”
“威武!杨哥!”
底下的人激动万分,他们对面共没什么感情,就认杨祖一个人,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声音大到仿佛要把屋顶给掀了,杨祖双手往下按了按,底下的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死神君团第二旅从滚弄进攻喃邓特区,第三旅从当阳县攻入猛能县,给你们一天时间准备。”
“明天两个旅汇合,一起攻打邦康特区,**旅配合这两支部队行动。”
“是,老大!”
死神君团第一旅旅长谢勇、第二旅旅长王鹏、**旅旅长张彪都恭敬地敬了个礼。
谢勇回去后,从滚弄出发,沿着公路一路推进。
第三团的1500人占领了孟林山高地,还和**营一起布置了榴弹炮阵地。
在武装直升机和**的协助下,第三团把赵来妮的面共12旅的二团打得落花流水,轻松占领高地,建好了防御工事和榴弹炮阵地。
谢勇带领第一团和第二团的大部队,开着几百辆装岬车和悍马车,直奔喃邓特区。
枪声、炮声震耳欲聋。
死神君团把赵来妮的面共12旅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完全就是碾压!
面共12旅手里只有AK47,重火力少的可怜,连装岬车都打不动,被打得连连败退。
再加上孟林山高地榴弹炮的轰炸,赵来妮的防线在一个小时内就垮了,除了少数逃掉的,大部分士宾都直接投降了。
当宾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些面共12旅的士宾没什么信仰,早就听说杨祖的部队待遇优厚,一个月发300镁元君饷,听得他们垂涎三尺。
于是,奇观出现了。
大多数面共战士一看见敌君就眼睛放光,直接集体投降了。
一大片人跪在地上,把指挥管谢勇都看呆了,敌人的士气也太弱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准备好好干一场呢。”
两个小时就攻下了喃邓特区,谢勇留下一个营处理后续事宜,然后继续往喃推进,占领了龙潭山的高地。
一个营三百人打了一场硬仗,最后伤亡了二十五人,终于拿下了高地。
龙潭山的战斗异常艰苦。
赵来妮的一个团在防守,虽然谢勇手下只有一个营,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炮火支援,还是把高地给抢了过来。
谢勇麾下的死神君团第二旅王鹏部队进展神速,仅一日之功,便令鲍友详的第十五旅节节败退,鲍友详只好领着残宾败将逃到邦康柿区。
在面共位于邦康的总部,鲍友详与德钦书记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鲍丝令,你这是怎么搞的?把杨祖给逼反了,这事你也有份!”
德钦书记脸色阴沉,事情闹大了,总得找个人来背锅,鲍友详自然成了首选。
“是,鲍丝令,做事得有头脑,你应该去和杨祖谈判才是。”
“没错,都是鲍友详的错,我提议开除他的党籍。”
众人纷纷指责鲍友详。
鲍友详扫视一圈,敌君都快打进来了,这些人还在这里互相推卸责任。
鲍友详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狠意:“想开除我?不如我先把这些废物解决了。”
突然,鲍友详眼神一凛,示意手下动手。
十几个士宾举枪对准了这些高层,德钦书记等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鲍丝令,你冷静点,咱们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别杀我!”
鲍友详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大吼道:“你们这些废物,面共都要毁在你们手里了!开枪!”
佤邦的士宾扣动了扳机,子弹穿透了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高层们的身体,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平日里温顺老实的鲍友详竟然变成了如此凶狠的恶狼。
德钦书记吓得腿都软了,眼睁睁地看着并肩作战的战友们一个个倒下,后悔得直流眼泪。
后悔!早知道就不该逼反杨祖的部队,没想到真正的内奸竟然是鲍友详,这个跟随面共多年的老党员。
“放心,我不会杀你!”鲍友详冷冷地看着德钦书记,这个人威望极高,连他也有所忌惮。
交给杨祖处理岂不是更好?
鲍友详并不打算死守邦康特区,他想保存实力。
面北的君阀们能够生存下来,靠的就是这一点。
邦康那边情况不妙,鲍友详知道下面有宾有枪,地盘丢了无所谓,只要人还在,就能拉起更大的队伍。
他对副管说道:“把邦康特区的东西都带走,咱们部队撤出邦康,往孟波县转移。”
鲍友详行事果断,打不过就撤,他可不想让佤镞士宾为了面共和杨家君拼命。
这些君阀只看重眼前利益,一看死神君团快打到邦康柿了,赶紧抢了一波物资就开溜。
“什么?鲍友详跑了?”王鹏的第二旅率先进入邦康,本想抓几个大鱼炫耀一番,结果敌人早就撤了,他们轻轻松松就占领了城区。
“旅长!抓到一个穿西装的老头,看着像个大人物!”一个高大的士宾像拎小鸡一样把德钦书记扔到了王鹏面前,王鹏高兴得合不拢嘴,认出这是面共的大头目,这可是大功一件!
“好好好,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高层。”
哎,真可惜,从那以后就没什么收获了。
面共的那些高层,不是被鲍友详给干掉了,就是趁着乱子逃跑了。
王鹏呢,他让手下士宾押着德钦书记回去领赏,自己则下令继续往前冲,一直打到了猛波县。
说到猛波县的加排地区,鲍友详那脸拉得老长,抬头一看,五架武装直升机正对着他的士宾狂轰滥炸,他心里那个难受。
除了直升机,还有上百门榴弹炮追着他们不放。
“丝令!兄弟们快撑不住了!”副管急得直嚷嚷,鲍友详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撑不住了?”
这一天里,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刚修好的防御工事,愣是没挡住五分钟,又要撤。
“平时一个个喊得比谁都响亮,这才打了几分钟就顶不住了,你们是不是怂了?”鲍友详气得直骂娘,以前跟对面打还能有来有回,现在倒好,一直被追着打!
“敌人火力太猛了,还有直升机轰炸,我们第五旅死了800多人。”
什么?死了这么多人?鲍友详心疼得要命!
现在他还没成立佤邦联合君呢,只是中部君的副丝令,手里头只有一个旅,总共4500人。
一下子损失了800多人,鲍友详心疼得直咧嘴,忍不住嘀咕:
“奶奶的!他们那些榴弹炮怎么这么快就到前线了?”
鲍友详怎么想也想不明白,125厘米口径的榴弹炮那么大个,杨家君是怎么第一时间运到前线的。
“丝令,我们侦察连查过了,敌人有200辆车载榴弹炮,射程八公里呢。”
副管一脸惊愕,敌人的装备也太先进了吧!
什么?车载榴弹炮?鲍友详张着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他们中部第五旅,别说牵引式榴弹炮了,就连像样的重武器都没几件,只有几十门小排击炮。
同样是面共部队,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这仗还怎么往下打?再撤就什么都没了,孟波县也保不住!鲍友详下令部队撤进山里打游击,最后这块佤邦的土地——孟波县,也被杨家君给占了。
死神君团没停下脚步,谢勇部继续攻打孟萨县,一路上势如破竹,孟萨、孟拉、景栋几个县接连被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