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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与秦淮茹的小树林幽会

作者:阿龙飞龙学习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何雨柱揣着颗快要蹦出嗓子眼的心,猫在公交站台那棵老槐树下,后背早被汗浸透了,蓝布工装的脊梁骨处洇出一大片深色。


    他下午从厂里出来得顺理成章——身为食堂副主任,一句“去乡下看看有没有新鲜菜源”,便没人多问。


    可此刻蹲在槐树下,满脑子早没了什么采购的事,心里头那团火只往天灵盖冲。


    一想到秦淮茹待会儿过来的样子,他攥着帆布包带子的手就忍不住收紧,指节泛白。


    那股子激动劲儿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窜,烫得他后背冒汗,连香烟叼在嘴里都忘了抽。


    耳朵支棱着,眼睛死死盯着公交来的方向,心脏擂鼓似的,恨不得把那辆慢悠悠的绿皮车直接拽到跟前。


    哪还有半分食堂副主任的沉稳?


    活脱脱像个揣着糖块等玩伴的毛头小子,只是这份期待里,藏着更滚烫、更勾人的念想。


    脚边的帆布包没拉严,露出里面半卷洗得发白的旧床单,边角都磨出了毛边。


    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之前特意翻出来的,在盆里搓了一遍,晾在院里铁丝上时,还被于莉问了句“这破床单留着干啥”。


    他简短回了一句“马华要的”,徒弟嘛关键时候就是用来背锅的。


    他不住地往公交来的方向瞟,脖子使劲往前探着,裤腰带上的铜扣被汗水浸得发亮。


    风一吹,槐树叶哗啦啦响,倒像是在替他数着心跳——一下,两下,三下……每跳一下,脑子里就冒出秦淮茹的影子——


    她系着围裙在水池边忙碌的样子,她被贾张氏刁难时红着眼圈的样子,还有昨儿在院里,她领口那道勾人的弧线……


    更让他心头发颤的,是回味起今天早上在小厨房的光景。


    那股子滚烫的激情还在血里烧着,可惜被这周遭的环境缚着,总有些束手束脚,没能彻底尽兴,反倒勾得心里更痒了,像有小虫子在慢慢爬。


    “他娘的,可算来了!”


    何雨柱猛地直起身,盯着远处那辆慢吞吞爬来的绿皮公交车,喉结狠狠动了动。


    他赶紧蹲回去,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汗,又把帆布包往身后挪了挪,像是怕那半卷床单会自己蹦出来似的。


    心里头有个声音在喊:等会儿见了她,该说啥?是先递个笑脸,还是像昨儿想的那样,装作偶遇?


    可转念又觉得,啥话都多余——这光景,两人心里都跟揣着透亮的镜子似的,谁不知道谁的心思?


    公交车“哐当”一声进站,扬起一阵尘土。


    何雨柱眯着眼,死死盯着车门,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知道,再过几秒,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身影就要下来了,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光是想想,就让他浑身的骨头缝里都透着股说不出的痒。


    等了约莫两分钟,那辆绿皮公交车才摇摇晃晃进站,车门“哐当”一声开了,秦淮茹拎着个篮子跳下来。


    何雨柱眼都直了——她换了件月白色的碎花褂子,头发梳得光溜,用根木簪子别着,额角沁出层细汗,反倒衬得那双眼珠子亮得像浸了水。


    见着他,她眼睛一亮,嘴角立刻挂起甜甜的笑,脚步也不停顿,赶忙迎了上来,眼角的余光里带着点藏不住的热意,像钩子似的勾得他心尖发颤。


    “媳妇你可算是来了!”何雨柱凑过去,故意粗着嗓子问,眼睛却黏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


    秦淮茹捂嘴笑,声音压得低低的:“傻样,谁是你媳妇?装的还挺像。”


    她往公交车里瞟了眼,司机正低头擦方向盘,便往他身边靠了靠,气息轻轻拂在他耳畔,“这会我爸妈肯定在地里忙活呢,哪有空管我?我晚点再过去也不打紧。”


    话里的意思明晃晃的,像投进他心湖的石子,瞬间漾开一圈圈热乎的涟漪。


    何雨柱喉结动了动,故意往她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笑:“那敢情好,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儿,咱找个地方说说话。”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急切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哪里会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她却没点破,只是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轻轻点了点头,耳根悄悄泛起一层薄红。


    出了站台,两人拐进旁边一条僻静的小路。


    路两旁是半人高的蒿草,风一吹沙沙作响,把远处的车鸣声都挡在了后头。


    偶尔有路人走过,脚步声踏在土路上“哒哒”响,待走近了,秦淮茹便往何雨柱身边靠了靠,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极了寻常夫妻。


    秦淮茹提着篮子走在前面,步子迈得慢悠悠,忽然回头看他,眼尾的细纹里淌着笑:“当家的,你说咱带的那包高沫,够咱爹喝上一阵不?”


    何雨柱几步追上去,并肩跟她走着,伸手替她拂开粘在脸颊的碎发,指尖蹭过她温热的皮肤。


    他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够了够了,不够的话下次我再让媳妇你捎。”


    他故意把“媳妇”字咬得重了些。


    秦淮茹脸颊一红,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把,力道却轻得像羽毛,篮子往两人中间一靠,亲昵又自然。


    一路说说笑笑,从厂里的趣事聊到院里的街坊,仿佛真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两口子。


    往南走没几步,就是片密密麻麻的杨树林。


    九月的杨树叶子还绿得发亮,风一吹,哗啦啦响,倒像替他们把风。


    何雨柱拉着秦淮茹往里钻,脚下的落叶踩得沙沙响,秦淮茹的心跳得比脚步声还急,却任由他拽着,篮子在胳膊上晃悠,带子勒出浅浅的红痕。


    “就这儿吧。”


    何雨柱选了片背阴的空地,忙不迭从帆布包里掏出旧床单,抖开铺在地上。


    那床单是他从家里翻出来的,边角都磨毛了,却洗得干干净净。


    “快坐,地上凉。”


    秦淮茹刚在床单上坐下,身后的何雨柱便带着一身热烘烘的气息靠了过来。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俯身,呼吸先落在她的耳廓上,带着点粗重的急意。


    下一秒,唇便覆了上来,不似寻常的温吞,带着股按捺不住的迫切,像是要将积攒了许久的念想都揉进这一个吻里。


    他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腰,隔着洗得发软的月白褂子,能感受到她腰间细腻的肌肤,指尖不自觉地往上挪了挪,触到那温软的弧度时,指尖微微发颤。


    秦淮茹起初还侧过脸躲了躲,肩头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声音里带着点气音,混着呼吸的轻颤:“别、别这样……瞧你猴急的……”


    可那推拒的力道却越来越轻,像是春风拂过的柳枝,软软地没了力气。


    她忽然捂住了嘴,将那些涌到唇边的轻吟死死压在喉咙里,只漏出几缕带着颤音的气音。


    另一只手则用力抓着身下的旧床单,指腹抠进粗糙的布纹里,把那洗得发白的布料攥得发皱。


    月白褂子不知何时滑落,散落在床单边缘,露出的肌肤在斑驳的树影里泛着莹白的光。


    身下的旧床单微微起伏,衬得垫在下面的青草也跟着轻轻颤动,像是被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体温惊扰,怯生生地摇晃着。


    何雨柱的吻顺着她的唇角往下,落在她的颈窝,那里的皮肤温热细腻,带着点淡淡的皂角香。


    秦淮茹的呼吸渐渐乱了,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转而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喉间溢出的细碎轻吟,像被风吹动的银铃,若有若无。


    她微微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柔美的弧线,鬓角的碎发被汗濡湿,贴在脸颊上,更添了几分动人的媚态。


    何雨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怀里的人软得像团棉花,那点若即若离的推拒,反倒像根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勾得他越发按捺不住。


    林间的风似乎停了,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偶尔泄出的、带着颤音的低语,混着树叶间漏下的细碎光影,在那方旧床单上,织出一片缠缠绵绵的暧昧。


    日头渐渐往西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风穿过树林,带着秋虫的鸣叫声,把那些压抑许久的喘息都揉碎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才从他怀里抬起头,鬓发散乱,嘴唇红肿,眼里却蒙着层水汽。


    她抬手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指尖不经意蹭过他滚烫的脸颊,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轻轻贴在他汗湿的肩头。


    粉面泛着未褪的潮红,连声音都带着点慵懒的黏意:“柱子……跟你在一起真好。”


    何雨柱低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眼里带着点促狭的坏意:“哦?这么说,贾东旭那家伙是不行?”


    秦淮茹闻言,当即撇了撇嘴,往他怀里缩了缩,语气里满是不屑:“快别提他了!三两下就完事,半分钟都不到,还天天嘚瑟得以为自己多厉害,真让人……”


    话说到一半,她红了脸,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往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带着点羞恼的嗔怪。


    她顿了顿,重新靠回他怀里,呼吸拂过他的颈窝,带着点羞赧的轻颤:“还是你……是你让我知道,做女人原来还有这样的滋味……”


    话说完,她把脸埋得更深了些,耳廓红得像浸了胭脂,连带着搭在他背上的指尖都微微发烫,像是把心底最柔软、最私密的话,都揉进了这带着草木气的风里。


    何雨柱被她这话烫得心头一热,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摩挲:“那往后,就让你天天做够女人。”


    他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后颈,声音里带着点被点燃的暗哑:“跟你在一块儿,我也舒坦得很。


    尤其是在这大野地里,四面敞亮,风里都是草香,没那些墙墙道道的拘束,倒像是……倒像是放归了自然,浑身都松快了。”


    他往她耳边凑了凑,气息吹得她耳廓发麻:“贾东旭那废物懂什么?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应付差事的。以后想要了,就跟我说。管够。”


    秦淮茹被他说得脸更红,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在他后背轻轻掐了下,却没说话,只是那搭在他腰上的手,悄悄收紧了些。


    秦淮茹忽然抬起头,眼里还蒙着层水汽,却带着点试探的酸意,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那……我跟于莉那个小丫头片子比,是不是更会伺候男人?”


    何雨柱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没接话,只是伸手替她拢了拢散在肩头的发丝。


    她却不依不饶,往他怀里又钻了钻,语气带着点逼问的娇蛮:“你说呀,到底谁好?”


    何雨柱叹了口气,把她往外扶了扶,眼神沉了沉,语气忽然正经起来:“秦淮茹,这话别乱说。


    于莉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你……不配跟她相提并论!”


    秦淮茹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眼里的水汽涌得更凶,泪珠“啪嗒”一声砸在床单上,她猛地推开他。


    她的声音发颤:“好啊……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用完了就把我往外推……”


    何雨柱皱了皱眉,没跟她辩白,只是从帆布包里翻出一卷钱和几张粮票,塞到她手里:“这是10块钱,还有三斤全国粮票。回娘家多买点东西,给你爹妈捎点实在的。”


    他顿了顿,语气沉了沉:“不过有一样,不能带回贾家——不然东西说不清来路,被贾张氏和贾东旭瞧见,可解释不清了。”


    秦淮茹捏着钱票的手微微发颤,眼泪还在掉,却忽然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往他身边挪了挪:“柱子,对不起……是我昏了头,不该拿自己跟于莉比的。”


    她抬手抹了把脸,指尖沾着泪,语气里带着点悔意:“我知道自己身份,不该说那些混账话惹你生气……你别往心里去。”


    说罢咬着唇,依旧别过脸去,只是肩膀不再绷得那么紧,捏着钱票的指节也慢慢松开了些。


    何雨柱见她服软,脸色缓和了些,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指尖带着点粗糙的暖意:“行了,知道错就好。”


    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沉了沉:“只要你老实听话,别给我惹麻烦,该你的好处一样都少不了。吃的用的,我还能亏了你?”


    话锋忽然一转,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不过,有些规矩得立好——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比的别比。于莉是于莉,你是你,各归其位,才能长久。”


    秦淮茹被他捏着下巴,点了点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把脸往他掌心蹭了蹭,像只被顺了毛的猫。


    可眼底深处,那点不甘仍像火星似的没灭,她忽然咬了咬唇,眼角眉梢漾开一抹媚色。


    手悄悄往自己领口探去,指尖勾着衣扣轻轻一解,声音软得发腻:“柱子,天色还早呢……我再好好服侍你一回,成不?”


    月白褂子的领口再次敞开,露出里面莹白的肌肤,在树影里泛着勾人的光。


    何雨柱瞅着她这模样,刚压下去的火“腾”地又窜了上来,哪里还忍得住?


    喉结狠狠动了动,一把攥住她解扣子的手,哑声笑道:“你这女人……真是勾人的小妖精。”


    话音未落,便俯身将她按在了身下的旧床单上,林子里的风又起了,卷起的树叶沙沙响,像是又一次被这滚烫的气息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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