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周妈得意的抬起下颌。
“当然要,所以只有我能进去,温小姐还是不要胡乱进房间。”
温宁点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原本以为温宁会说什么反驳她,没想到她突然变得这么听话。
“啊,那、那你要喝什么牌子的?”
温宁随便说了个牌子。
这个牌子很难买,而且很贵,小的便利店和超市都不会有。
据她所知,要想买,只能去很远的商场里去。
这一来一回,周妈肯定就要耽搁些时间,留给她的机会就更多了。
周妈还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再三嘱咐后就离开了。
她倒是不怕温宁会跑,毕竟外面那么多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亲眼看着周妈离开,又在窗边看着她开着车离开,温宁去了潘庸的房间。
潘庸向来谨慎,这种能让他进去的证据,肯定被他放在最隐秘的地方。
门没上锁,温宁轻易就打开了。
她慢悠悠的走进去,打量着四周。
外表上看,这就是一间休息的房间,没什么特别的。
考虑到房型问题,这间房间不可能有密室,温宁就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的衣服很少,一眼就看到头了。
温宁把所有柜子都打开了,也没看到藏了东西。
“奇怪,怎么连保险箱都没有?”
房间不上锁,总该有保险箱吧?结果连保险箱都没有,那这就奇怪了。
温宁紧紧皱着眉头,从房间里出来,关上门,眼神就落到周妈的房间门上。
潘庸自己的房间里没东西,肯定藏在别的地方了。
她也不耽误,直接往楼下跑,趁着周妈不在,去了她的房间。
她在这个家待了这么久,肯定知道什么秘密。
楼上的另外两个房间,敢拿出来给人住,肯定没有什么秘密,她都不用看。
推开周妈的门,温宁就开始找柜子。
各种柜子都打开来看。
连周妈藏起来的首饰盒和钱都翻出来了,也没找到一个保险箱。
温宁咬着唇,眉头皱得更深了。
就在这时,球球跑到杂物间门口,哼唧哼唧的叫。
温宁注意到,也忍不住怀疑。
要说能藏东西的,肯定也只有杂物间了。
而且那个大柜子她还没找呢。
门大开,刚准备进去,周妈就回来了。
“温小姐,你在干什么?”
周妈语气凌厉,表情很是严肃。
温宁回头,就看到保镖也探头进来看了。
温宁面色不改,“我想找扫把,把我房间打扫一下,我掉了很多头发,看着有点不舒服。”
周妈的表情还是很紧张,连东西都没放,就直接走了过来。
“温小姐要是有需要,直接找我就是,不用自己做这些杂活。”
正要把门关上,球球就咬着扫把走了出来。
周妈看着它的眼神满是嫌恶,“哪里就用得上你了?出去!”
球球眼神一变,恶狠狠的叫了两声。
周妈被吓着后退了两步,她捂着心口,一脸的后怕。
“哎哟哟,你现在本事那么大了?敢跟我对着干了?”
球球呲牙咧嘴,凶狠得牙龈都漏了出来。
周妈一口气吊着,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温宁越发坚信,杂物间里有什么东西,严重到让球球都变了脾气。
她轻声唤着,“球球。”
球球凶狠的声音逐渐变小。
温宁又叫了几声。
球球只好朝着周妈大声的“汪汪”了两声,然后走到温宁身边坐下。
温宁摸了摸它的头,看向一脸惊恐的周妈。
“周妈,你还好吗?”
周妈摸着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才敢大口的喘息。
“这这个小畜生,居然敢这么对我了,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温宁脸色微微一变,“周妈,球球很聪明的,你再骂它,它指不定会冲上来咬你。”
周妈心一惊,低头一看,就看到球球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眼神。
“老天爷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来养去,还给你养成仇了!”
“我不招惹你还不行吗?!”
说着,周妈就捡起地上的扫把,“温小姐,我去给你打扫卫生,你能不能把它带远点去?”
周妈真是怕了它了。
哪里想到球球现在有了人给它撑腰,胆子居然变得这么大了。
周妈认命的捡起扫把,结果一抓,手上全是球球的口水。
她一张脸皱着,想骂狗,又怕被狗咬,只能气狠狠地去洗手,然后上楼。
等客厅只剩下温宁和球球。
一人一狗对视,笑了一下。
这时,周妈从楼上探头下来。
“温小姐,你要的酸奶已经给你买回来了,就在袋子里,你自己找找吧。”
温宁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噢,好!”
她找到被周妈放在厨房的袋子,果真找到了她想喝的那种酸奶。
看包装,确实是在大商场买的。
温宁有短暂的疑惑,周妈开车这么快吗?
她拿出一喝,插了吸管开始喝,其它的放进了冰箱里。
回头,就看到球球坐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手里的酸奶。
温宁笑了笑,撕开面上那层,把上面的精华都给了球球。
“喏,舔盖子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你了。”
没有人喝酸奶不舔盖子的。
狗也是。
球球的大舌头哧溜哧溜的舔着酸奶,高兴坏了。
晚上,温宁一边吃沙拉,一边琢磨,要怎么才能把周妈支出去,然后去杂物间一探究竟呢?
她咬唇,陷入了两难。
“真是奇怪,老板这次怎么这么久都没过来。”
周妈的嘟囔声霸道的传入温宁的耳朵。
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阶下囚呢!
她眼珠子一转,悄悄开始打探。
“周妈,我问你个事儿呗。”
周妈现在正因为球球的事,对她敬而远之,但也不好做得太过。
“你问吧。”
温宁说,“就是,除了我,有没有其它女孩子被潘庸带回来过?”
听到温宁大剌剌的问出这个问题,还直呼老板南的名讳,周妈眼珠子瞪大贼大。
“你你你、你居然敢这么叫老板!”
温宁眨眨眼,一点不掩饰自己对潘局的厌恶。
“人的名字取了,不就是用来叫的?”
“他非法囚禁我,难道还盼望我尊重他、崇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