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企鹅人工厂事件已经过了两天了。
这几天在学校，特洛伊和提姆两人相敬如宾，十分友爱，做足了十足的好同学好朋友模样。
实则各自都互知对方的底细。
啊不对，提姆应该还不知道特洛伊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件事。
不过对于提姆这个人特洛伊现在有点怂怂的。
那天在红头罩收拾好那坨黑泥之后，三人光明正大的走出了那个房间。
然后特洛伊才真正理解了红罗宾当时话的意思。
一眼望去，简直没有醒着的人。
红罗宾的战力有这么强吗？
那一刻，特洛伊在心中疑惑道，他翻遍了自己的记忆，却发现在他的印象里，红罗宾好像一直都是一个透明人的存在。
在背后提供帮助，没有像是其他黑化过的超英给他深刻的记忆。
总之，那一刻的特洛伊怂了，也可以说是累了，全身的精力好像都骤然消失了。
当然也不排除是那坨黑泥的影响降低了的原因。
之前红头罩还问他怎么变了，变得活跃了不少，现在他就恢复成原来那死样子了。
他看着他们疏散被绑的人群，整理情报，跟随着警/察把那群犯罪分子扔上警车。
最后，在漆黑的夜晚，红蓝的警灯伴随着黄色的警戒线，随着一声爆炸声响起，曾经的一处犯罪工厂化为废墟。
是特洛伊残留的炸/弹。
他拿的不多，定时之后爆炸的量也只够把这里炸塌。
但也刚好，没有危害到外围的警察。
在爆炸声响的那一刻，红罗宾就反应过来了，红头罩早早的带着那缸不知名液体走了，留下来收拾残局的只要他和不知道为什么没跑的特洛伊。
红罗宾扭头看向身边低着头踢石子玩的人。
“你做的。”
确信的语气。
“是的。”特洛伊点了点头，“你们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来这的原因吗？我来这里的任务就是毁了这里，这样的答案你们满意吗？”
***
想起那时的回答，特洛伊都忍不住给自己点个赞。
简直完美解释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行动轨迹，他真是个天才。
反正他也没骗人不是吗？
只不过是先来后到的原因。
系统发布的任务1‘找出工厂正在做什么’和任务3‘毁掉那里’特洛伊都完美达成了。
工厂在做人体实验，方式大概是献祭，后面审讯的时候那群人吐出来了一些消息。
只差任务2。
真正的幕后黑手。
这个任务先放放。
有更要紧的事情等待着特洛伊。
将近七天了，欢愉卡还没有解决掉。
今天必须要想办法收拾掉了。
其实到现在，特洛伊也琢磨出了什么东西，就比如这个系统。
它最初的要求是让他玩抽卡游戏，可在玩这个游戏的过程中，它会发布不同的任务，而这个任务则和它最初的抽卡玩法没有丝毫的瓜葛。
更像是想借助特洛伊为了解决不同的卡牌去往哥谭的不同地点，然后发布那些任务让他进一步探索，引诱他去解决那些的事情才是系统真正的目的。
“我说的对吗？065，系统。”特洛伊刚刚的分析都一字不差的念出了声，他勾了下嘴角，“所以那些卡牌其实只是幌子对吗？”
“你很聪明。”系统感叹道，“但你没有玩的很开心吗？”
“那如果过了七天后这张卡还没有解决掉的话，我会受到什么惩罚。”
“你想要什么惩罚。”
“你之前给我的奖励是真实的吗？”特洛伊没理会上一个问题，反问道，“那些好感和怀疑，还有游戏规则上的地图buff”
搅局者和黑蝙蝠，蝙蝠家的好感和怀疑。
“当然是真的，我从不说谎，孩子。”系统说。
“那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那些黑泥，对吗？”
“你很敏锐。”
“这也算敏锐吗？”特洛伊笑了一下，随后追问到，“我前几天是不是因为你才那么想靠近那坨黑泥，你知道我会变成那样，所以才发布那条任务。那东西对你有什么影响，你想毁了它们对吗？而蝙蝠侠他们可以帮你毁了它，我只是一个引子。”
系统好像笑了一下，那声音明明就在特洛伊耳边响起，却又远远的，仿佛在不可及的高空之上。
“大概是我影响的吧。”系统说，“但别忘了你的特殊，无尽的轮回，不是吗？”
特洛伊警惕起来。
“你想说什么。”
“毁了那些黑泥，这一次，你可以得到你最想要的，健健康康的活到十八岁以后，没有人会突然黑化，所有人都会按照他们原定的命运轨迹走下去。”
“你说的是真的。”
“我从不说谎，孩子。”系统又说了一遍。
“所以它们对你有什么影响?”
“我不能说，不过，也许你之后会知道。”系统道，“也许我们的游戏规则要换一下了。”
特洛伊：“你要改成什么样子的？”
“让我想想。”系统问，“你喜欢之前的游戏方式吗？”
“还不错，但我讨厌谜语人。”特洛伊回答，思考了一会儿后他又问道，“你之前给我的任务，也都和黑泥有关吗？比如，丽娜那个。”
“有的是，还有的。”系统沉默了一下，“我听说你们的人类的游戏不是还有种叫支线的东西吗？”
所以丽娜的任务是支线，特洛伊悟了。
刚刚的聊天内容包含了太多信息，他要缓一缓，其实问了那么多问题，特洛伊最想问的东西只有一个。
‘你到底是谁？’
系统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红头罩有点崩溃。
“放宽心。”刚回家探亲的夜翼安慰道，“唉，哥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竟然没有一个人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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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隔壁城市的我吗？”
他掰着手指。
“小丑炸弹，毁灭日克隆体，还有黑了咱家电脑顺便把B英姿投放到电脑上的神秘黑客和这坨诡异的东西，唉，怎么就没人想到找我帮忙呢？”
夜翼微笑道，
“难怪布鲁德这些日子风平浪静的，原来事情都跑到这边来了，连小丑越狱了这件事情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呢。”
小丑越狱是他们唯一通知了夜翼的事情。
别问，问就是蝙蝠家的羁绊，嗯。
在得知黑客的事情后，蝙蝠侠就把那个克隆体转移了，红头罩也把那缸黑泥带到了新地点。
此刻他们都聚在这里。
黑泥研究了两天没研究明白是什么东西，估计要换新设备。
而今天恰好又是给克隆体听音乐的日子。
他们已经弄清楚克隆体睡眠的时间和规律了。
而就在他们在放歌的过程中，关押克隆体的那扇门打开了一条缝。
黑泥就突然活了过来，像是拥有了生命，猛的扑向克隆体所在方向的那面玻璃。
“它们之间有关联。”蝙蝠侠说，“如果那个企鹅人那个工厂绑人过去是为了献祭，那这个克隆体有没有可能也是一种祭品，或者说，他就是靠献祭得来的。”
“那家工厂我们除了人，这罐黑泥和一些装样子的设施以外没有任何的可疑的地方。”红罗宾说，“如果Bliss是企鹅人搞出来的，那这个毒/品就是个幌子，我们没有在里面找到生产它的工具。
而如果生产Bliss的是这个黑泥的话，那那群人命和Bliss的可以给企鹅人带来的利益来说。”
未免太不对等了。
“那晚的黑客呢？”蝙蝠侠问，“一直没有信息。”
“对，简直像是死了一样。”红头罩说，“蝙蝠电脑干净的要死，你不是也看了吗？如果不是有监控在。”
他扯了扯嘴角。
“简直就像是没出现过这件事一样。”
“小丑还在蛰伏，企鹅人的工厂藏着秘密。”蝙蝠侠重复了一下黑客留下的这句像是随便写的一句话，“企鹅人工厂里的这个一定是个关键，他解决不了，所以逼着你们去。
但对他来说那么重要，那么紧急的东西，他为什么不能亲自解决呢。”
“钢骨。”
注意到众人瞟来的视线，夜翼挑了挑眉头。
“怎么了。”他笑道，“嗯......什么样的人具有超强的电子能力同时又不能亲临现场呢？我觉得他和钢骨很像，你们觉得呢。”
蝙蝠侠拍了拍夜翼的肩膀。
红头罩乐了。
“看来我们可能又要面对一个不是人的家伙了。”
“其实他看起来没有很深的敌意。”
“嗯？开局蝙蝠电脑，然后就把老头子的影像放给我们看还不算很深的敌意吗？”红头罩叹了一口气，“看来距离阿卡姆那群疯子在我们家开party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