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如果你占理却又难以解决,甚至是对方当事人根本不想解决问题,那就适时的用最佳的处理方式:解决对方当事人。
这趟去石镇,张物石就完美的处理好了事情。
他空间里不仅多出一具尸体,还有一把手枪,一罐子大烟,再加一些钱财。
其余的东西都让张物石给埋在了小黑山上。
他准备回城之后,先过几天安稳日子,抽空趁天黑将福安的尸体扔在大街上。
到时候闹出动静,那些在街上混的人,肯定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只要这消息在三教九流里传起来,就能洗脱他们张家的嫌疑,毕竟就算人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有人有空间这玩意,空间里还绝对静止能保鲜。
石镇那间房子里呈现出一副是他们自己收拾铺盖走人的架势,再加上谁也没看到尸体,一般人不会往这方面想。
等过了一些日子,福安的尸体出现在了四九城大街上,是刚嘎不多久,人还挺新鲜的。
这种情况,也没人会往距离上百里地的张家村想,毕竟谁好人能带着一具尸体跑一百多里地,特地跑来扔城里呀!
想想都不可能!
福安这个小团伙的其余人一直不露面,要么就是跑了,要么就是死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些跟班一直没出现,他们就是最大的嫌疑。
尤其是那个叫老马的人。
听老马和福安的交流就知道,这老马一家服务他福安家好些年了。
这会儿老马失踪,他就是最大嫌疑,毕竟福安家做的很多事他都知道,钱财放在哪里他也知道,这世道大变样,他老马为了更好的生活,下狠手得钱财再跑路,听起来也很有道理,
这件事情在外人看来,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
回了张家村附近,张物石没直接进村,而是先跑到村东头的河里,给自己好好的洗了一个澡,顺便把衣服裤子脱了也仔细的洗干净。
洗完澡,换了裤头穿上裤子,光着上身,手上拎着湿衣服就往家走。
进了院子,张物石将湿衣服、湿裤子和湿裤头挂在晾衣绳上,然后光着身子享受了一阵凉风吹拂,这才准备回屋睡觉。
开锁进了屋,见秦淮茹睡的还挺死,便放心的上炕。
这一路上花了不少时间,虽然他腿脚挺快,可他晚上干的事情也挺多,一来一回忙忙叨叨也费了不少时间。
见自家媳妇在他忙活正事期间没醒,他也放下了心,毕竟瞎编理由讲故事也挺费脑子的,有这时间干啥不好?
这趟出门,他本来只想把事情解决,没想着还能多赚了一笔钱。
不仅如此,他还得了一根六杀的麻绳,这种有故事的好玩意他还有一个,就是那一块长的像板砖的石头块,那个石块三杀倭国人且带功德。
他不禁反思,自己收集这种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自己的收藏欲望也不强烈啊!
不过讲真的,最近进账挺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了,按理来说,去买些古董字画啥的收集一下应该挺好。
可这年月有人会专门造假,而且人家是祖传的手艺,造假技术更好。
他自己又不懂行,花钱买这些玩意,那不纯纯交学费打水漂吗?
那他就按着自己的喜好来收藏一些东西吧,就比如他之前买的画,那两张像刺猬一样的兔子。
奇葩的东西收藏起来才有意思,这种看起来一眼假其实是真货的奇葩玩意才不容易被造假。
毕竟你的仿造技术高超,仿造的东西和真品一模一样,人家冤大头看到这种奇葩玩意后,百分百会认为这玩意是假的,一眼假的东西没大傻子愿意买。
造假手艺高超,仿造点正常玩意不好吗?正常点的东西容易卖,容易忽悠人,更容易赚钱,干啥仿造那些奇葩玩意,出力不讨好。
例如三星堆的陶猪,三国时期的越窑青瓷方格盒,明代银香盒(啤酒瓶盖)等等,一般人看了它们,都不会认为它们是文物。
这些玩意看起来很奇葩,在这年月,普通人应该不会花钱买它们。
张物石的眼光和这年月的人不一样。
那些大家看起来奇葩的玩意,他就愿意买来收藏把玩。
等过几十年,大家伙儿都是乐子人,这些奇葩玩意拿出来装逼更有逼格,卖也更容易卖。
市面上那些古董字画他就不随便沾染了,分不清真假就纯交学费,只有自己亲手从某些犄角旮旯里掏出来的老物件,相对来说才保真一些,这些玩意倒是可以收藏一下。
一睁眼,又是一个大晴天。
昨晚有夜风,挂院子的衣服早被风吹干。
秦淮茹一早就起床去老宅忙活了。
等张物石慢悠悠的起了床,洗漱完毕,这才往老宅走去。
他们家的新房子离老宅很近,直线距离大约50米,当时特意选的一座离老宅很近的老屋,将老屋推平后在这里新启的房子。
说是出门走两步抬脚就能到老宅,那是一点也不错。
这会儿家里已经做好了饭,他过来能直接吃个现成的。
“哎哟,这谁家大少爷来了?大少爷,您今天早晨亲自来吃饭呐?”
见老娘阴阳怪气的跟自己说话,张物石毫不奇怪。
说就说呗,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
毕竟谁家好人睡懒觉能直接睡到饭点?这会儿还就踩着饭点过来了。
“嗨嗨嗨~,还是老家养人呐,我是一个不注意就睡到现在,要怪就怪那炕太好,躺着舒服。”
老娘没好气道:“是是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啊是啊。”
“赶紧洗手吃饭,一家子就差你了!”
吃完早饭。
聊天的聊天,忙活的忙活。
他们中午就要坐车回城,下次指不定是啥时候回来呢,估计得过年。
老爷子张地英就着灶台的余火,将手里的烟锅点燃。
他抽了一口烟说道:“石头,中午我就不跟你们回去了,让你奶跟你们回去,我在家把苞米掰完再说。”
老辈人把地里的粮食看得特别重,要不是家里还有两个小的要去上学,一天三顿需要人伺候着,老太太也想呆在家里掰苞米拔花生。
“好的爷爷,别太累了,等忙活完农活歇好了,你再坐车去城里就行,我和淮茹还会在甘水胡同小院住一些日子,等你回来,我们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