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桉眼神暗了暗。
“你真要我帮你?这药效这么猛,你连对方是谁都顾不得了?”
姜念初已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紧贴着他,声音魅惑:“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满足你,你还不乐意了?”
她抓住宋泽桉的一只手。
宋泽桉为了稳住身体,只能单膝跪上床边。
姜念初顺势在他身上蹭了蹭,气吐幽兰,有意无意碰他的耳垂。
“你可以尽情对我做任何事,伺候我,只是不该碰的地方你不要碰。”
宋泽桉眼底寒凉一片。
还是这样。
把他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把容时宴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殊不知她在这里苦苦守住清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人家容时宴已经在和大学女同学重新接触,准备结束单身了。
真是够可笑的!
宋泽桉扣住姜念初的腰:“你一定很享受玩弄我的感情吧?也很享受你这份为容时宴守身如玉的真心。”
姜念初浑身一僵,感觉被勾起来,忍痛回应宋泽桉,眼里满是被药效支配的渴望。
她迫不及待将宋泽桉拽到床上,第一次允许他弄乱自己的床单,第一次主动将手伸进宋泽桉的衣角。
以致于,姜念初忽略了宋泽桉眼里的那一抹嘲讽。
宋泽桉看着她越来越难受的样子,忽然起身,离开她的唇,与此同时也将姜念初推倒在床上。
事情被中断。
姜念初错愕,不可思议地望着宋泽桉:“你居然推开我?”
宋泽桉的眼里不再有卑微渴望,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晦暗,让人触目惊心。
“很难受吗?”
他笑得有些凉薄:“那你求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一下。”
他学着从前姜念初对他的姿态,高高在上,薄情冷淡,以一种侮辱人的眼神望着姜念初。
姜念初脸上的潮红褪去,气得坐起来:“宋泽桉,要不是我愿意嫁给你,你这三年哪来的机会陪在我身边,日日夜夜渴求我?”
“你现在还摆上架子了?”她边说边把身上凌乱的睡裙扯上,眼里带着满满的厌弃,“滚!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你不配!”
姜念初恼羞成怒,对着宋泽桉发脾气,身体的难受竟然被这股怒火强制性压下去。
比起来对宋泽桉的厌恶,姜念初更不能够接受,宋泽桉如今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凭什么?
他就该一辈子摇尾乞怜,跪在自己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