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玉眯起眼睛：“现在周家核心层，有多少蒲家的人？”
“我、我不清楚......”
啪！
周果吓得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三成！大概三成！”
李子玉挑了挑眉。比他预想的还要多。
“名单？”
“我真的不知道！”周果哭喊着，“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我一个女孩子！我只是蒲家的外围，一直不怎么受到器重的。”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李子玉判断这应该是实话。
涉及到蒲家，他的能力时灵时不灵了，看来蒲家也已经成长到了命运权重不小的地步，足以左右这个世界的走向。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平板电脑，调出一段视频，正是周果刚才被审讯的全过程。
“你说，这段视频要是传出去......”他故意把屏幕转向周果，“周家还会认你这个女儿吗？”
视频里的周果衣衫凌乱，哭得妆都花了，活像个被欺负的可怜虫。
最关键的是，她亲口承认了周家内部有蒲家势力渗透。
周果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最后一次机会。”李子玉收起笑容，“蒲家是怎么控制周家的？”
“通、通婚......”周果的声音细如蚊呐，“从我曾祖父那代就开始了......”
原来如此。李子玉在心里冷笑。
通过一代代的联姻，让蒲家的血脉慢慢渗透进周家。
难怪华国都没有发现，经过漫长的时光，这些人都顶着周这个姓，可谁能想到他们骨子里流的是蒲家的血？
相比于曾经创造了一个蒲姓，这一次他们融入了最普通的周姓里。
也真是对于寄生锲而不舍了。
“具体有哪些人？”
“我真的只知道几个......”周果抽泣着报了几个名字，都是周家不太起眼的旁支。
李子玉知道她在耍心眼，故意不说知道的核心人物。
她不可能一个核心人物都不认识。
至于她说的几个长辈，半边身子都已经入土了，早退休了，说几个也不至于怎样。
不过没关系，有了这些线索，顺藤摸瓜就容易多了。
“最后一个问题。”他用鞭子轻轻拍打着周果的脸颊，“你们这次针对我，是蒲家的意思，还是周家的意思？”
周果的眼神明显慌乱起来：“是，是我哥自己的主意......”
“啪！”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力道不重，但足够羞辱。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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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果的左脸迅速泛起红晕，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几秒，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是家族会议的决定！他们说你是最大的变数，必须除掉！虽然不知道你的能力，但是他们打听到了一点，就……就……”
果然。李子玉冷笑。
什么财务审查，什么**攻击，都是幌子。
蒲家是怕他查出他们的**，他的能力，确实是蒲家这个惊天计划最大的变数啊。
华国这么多年，根本没人发现蒲家的动作。
偏偏，就在这两个蒲家人一到，就被他看出来了。
他们，忌惮了他。
但还不够忌惮啊。
“很好。”他收起鞭子，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不一会儿，林紫云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杯热茶。
“问完了？”她看了眼哭成泪人的周果，嫌弃地撇撇嘴，“弄得这么脏，全身都脏。”
李子玉耸耸肩：“继续关她两天，什么时候乖了再说。”
“不要！”周果突然尖叫起来，“我不要！”
林紫云嗤笑，把茶递到周果的嘴边：“喝了吧，多少能止痛。”
周果战战兢兢地接过茶杯，小口啜饮着。
茶里确实加了止痛，但是，没说不会发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