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宗教象征意义。”李子玉手指一划，唯独他可见的数据流浮现，“如果奥丁要制造全球恐慌，摧毁信仰中心比炸毁一座城市更具冲击力。”
“第二，梵蒂冈几乎可以说没有驻军，对于战争、危险极其不敏感。”
“我有感觉，也许，他们需要时间准备什么……所以各位，我需要调用卫星等等手段，看看梵蒂冈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现在的李子玉有足够的自信，只要能看到梵蒂冈，就一定能知道点什么。
哪怕只是通过卫星。
“这个简单，小林，调用卫星，马上把画面调过来！”
……
效率，这就是效率。
他们连废话都没有，直接推进了李子玉想要的事情。
中午十二点，李子玉难得回到了子木会所。
肉眼可见有点人心惶惶的样子。
几乎所有人都有事没事谈论几句奥丁。
有好奇，更有害怕。
他们已经属于不缺钱的人了，这要是真世界大乱，一切洗牌，那以后的日子还过得什么意思啊？
也就这时候。
大厅的大屏幕又出现了那个岩洞、王座。
那个穿着斗篷的人依旧进行着自己的布道，最后还提醒大家，离真正的神降下惩罚，还有多少时间云云。
“神神叨叨，装腔作势。”李子玉嗤笑一声，啃着自己的大餐。
虽然他还看不出更多的东西，但梵蒂冈那边发生了什么，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就等华国的特种兵路过梵蒂冈，去实地看一眼，就可以确定。
林紫云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眉头微蹙，眼底藏着忧虑。
“子玉，现在外面人心惶惶的，连会所里的人都开始不安了。”她轻轻放下咖啡，低声道，“如果奥丁真的要对梵蒂冈下手，那接下来……”
李子玉抬头看她，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担心什么？都在计划之内。”他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调侃，“之前搞不懂奥丁，现在摸清了一点门路，只觉得这家伙在跳大神，而且，梵蒂冈也未必能让他们得手！”
只要奥丁没有一些传说级的只在小说里见到的武器。
比如什么大陆振荡器。
真有那玩意……
洗洗睡吧。
林紫云被他逗笑了，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倒是心大，人家万一能凭空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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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一座城市呢？”
“炸城市？”李子玉耸耸肩，“真要是有碾压级别的力量，何必玩这种神棍把戏？直接平推全世界不就得了？”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白了，他们要么在虚张声势，要么就是在拖延时间。”
林紫云眨了眨眼，忽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他们其实还没准备好？”
“聪明。”李子玉打了个响指，“所以啊，他们现在越装神弄鬼，越说明他们心里没底。”
林紫云忍不住笑出声，之前的忧虑一扫而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就你鬼点子多。”
李子玉顺势抓住她的手，故作严肃：“林小姐，请注意影象，我可是正经的战略分析师。”
“是吗？”林紫云挑眉，故意凑近，“那请问李分析师，现在有什么‘正经’的计划？”
“计划嘛……”李子玉拖长了音调，忽然坏笑，“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巨强！”
他把林紫云硬拉走，急不可耐。
爆猛，巨猛！
十分钟就已经让林紫云哭着打电话给陈怡云。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林紫云一脸泪痕地走出了办公室，要了一杯橙子，感觉哭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