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种可能。
凶手是有钱人，且……是木胜的可能性极大，非常大，百分百的那种。
“跟南港那边的人联络一下，我们继续查其他证据。”
“是！”
南港警务司。
啪！
韩登亲自坐阵，将一个档案本甩在桌上。
“张闵月，这个名字你应该还记得吧，说说吧，当时张闵月出事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韩登冷然。
木胜瞳孔地震。
他以为李子玉不会把这个案子跟警察局说，他以为也许是之后林紫云要拿条件和他谈，他更以为都这么多年了，说了又能怎样？
难道还能查到证据？
木胜的情绪表情安静了下来。
四年了，他们连作案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查证据？
查空气去！
木胜冷哼一声：“你说的，我不知道，我也记不起来，我也不会说什么，我会等我的律师来，一切东西，你和我的律师说吧。”
韩登眨眨眼，哦了一声，拿起档案就走了。
木胜太懵了，这几个意思？
韩登自然没什么意思。
他只是想来看看，确认一下，仅此而已，也猜到了木胜不可能配合。
他更知道，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想要查到什么决定性的证据，非常难。
但是从木胜的目光里，已经完全可以确定……
李子玉真是，太强太离谱了！
至于搜寻证据的事，他理智上很担心，但情绪上，却不担心。
没法。
他就是相信李子玉会帮他们兜底，他们只需要不断把搜到的证据交给李子玉，他一定有办法，从里面找到决定性的思路。
一定可以！
韩登盲目相信。
所以，丝毫不担心木胜要投诉他什么没理由就关他。
“问问魔都那边，对了！”韩登突然想起，这时候，应该有人比他们所有人更急。
直升飞机穿过山林，掠过山顶。
是……军用直升飞机，绿皮！
云峰楼。
一众警察朝天空看去。
直升飞机不断降低高度，接着一个绳梯甩了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顺着绳梯，几下跳到了地上。
动作极其干练，像是演练了无数遍。
张道落到地上，面容坚毅。
他离警方布置的警戒线也就是十几步，每近一步，明显憔悴了。
“闵月……闵月……”他呢喃着，一身军人的气息褪去，只有父亲的悲痛。
闵月是他的女儿，大女儿！
明明那么年轻，明明还有大好的前途，怎么突然就没了……
“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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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警察迎上去……
军用直升飞机缓缓飞走。
张道跪在地上，远远看着大女儿的白骨一件件被带走，整个心都碎了。
他已经睡过了一次。
张道突然扑到了一个警察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急问：“是不是有线索了，到底是谁害了我女儿！”
“没，还没有线索。”
“不，怎么可能，那你们怎么知道……”
警察回了几句，却完全顶不住张道的追问，更不要说张道的身份也不是他能随便硬气搪塞过去。
张道脸上的急切和痛楚，让警员也松动了口气。
“也许，有一个人知道，实际上我们警方，也需要等他的消息。”警员没忍住，还是说了。
本来说，他没资格透露消息，更不能。
只是，这似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吧。
他对于能查到张闵月死亡前后的线索，抱着的期待不大，太难了。
四年前的云峰楼，监控都没装起来！
更不要说，四年来，大雨、暴晒、微生物……哪里还有可能查到什么。
“谁？”
“他叫李子玉。”
……
“呵，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木胜，你们出去打听打听，你们要是无端诽谤我，我，我能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