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话 生活往往充满意外
白凝烟先一步冲过去,却被凤挽歌拉回,只见凤挽歌上前查看了好一会,才对白凝烟招手,说:“没事了,过来吧”。
白凝烟上前看,发现那只兔子还在马的布袋里,时不时晃两下耳朵,没有危机感。
“我们得赶紧往营地跑了”,凤挽歌说道,白凝烟点点头,现在事态紧急,还是回去安全一些,也不知道营地还在不在,万一真过了个三四天的,人都走光了,岂不是要靠这一匹马回王府?
凤挽歌将白凝烟扶上马,再自己翻身上马,抓住缰绳疾驰,马的精力充沛,跑起来十分的快,跑了一会便回到营地,凤挽歌将白凝烟放下来,宴会的人都在这里,不能直接进入,得从侧边走进,一进入正面,到场的人比来的时候都多,看来是狩猎结束了。
知道现在情况特殊,凤挽歌需要报备,所以白凝烟不好乱动,怕影响到凤挽歌,到时候扰乱了正常的流程就不好了。
这边的白凝烟安分守己,可凤挽歌却突然推开她,说:“白凝寒在那边,走两步就到了,你先去找他们”。
“好的”,总之为了不添乱,白凝烟认为自己还是快点走开的好。
什么是血缘至亲啊,像白凝烟刚刚经历生死,便想过去抱一下白凝寒,可白凝寒的眼神有点古怪,还没等白凝烟走近,白凝寒就一把把她拉回来,问道:“有没有受伤?你就应该和我在一起的”。
“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白凝烟虽然说的轻松,但想到刚刚的经历,还是有些后怕的,不自觉的向白凝寒靠近,白凝寒也抓着手不放,好像生怕她跑掉似的,白凝烟心头一暖,哥哥还是很好的。
见凤挽歌迟迟未有动作,白凝烟好奇的问:“我们在林子里遇见了刺杀,凤挽歌需要将这件事告诉大家吗?”
白凝寒注视着远方,并没有在听白凝烟说什么,但还是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白凝寒心里微微放松,松开了白凝烟的手,在白凝烟身上四处捏捏,说:“应该没有什么伤”。
凤挽歌不说话,只是站在中间,一时间四处都安静下来,总于,一道命令打破了沉寂。
“拿下,”太后一声令下,便有一堆士兵过来,将凤挽歌团团围住,白凝烟愣住了,沉默了那么就就是为了抓凤挽歌,这是有什么阴谋吗?隔着人群,她还看到了宋依凉担忧的眼神,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凤挽歌拿出腰间的佩剑,剑光在晚霞的照应下反射出虹光,一群人将她团团围住却不上前,白凝烟很迷惑,看着白凝寒,突然想起很重要的问题,“现在离秋猎过去多久了?”
白凝寒似乎在思考,听到白凝烟的话,说:“四个时辰过去了,早就过时间了,皇上还没有回来”。
看来时间还对得上,白凝烟算了算,倒也没有什么烂柯棋缘之类的,还是正常的时间线,太后究竟想干什么呢?
凤挽歌问道:“太后此举何意?”
“挽歌啊,我没想到你竟犯下如此大错”,太后说着,竟落下几滴泪来,接着说到:“你还不从实招来,皇上是否还安全”
就这段,白凝烟还是听到迷迷糊糊的,这是什么意思,凤挽歌回道:“发生了什么,臣是不知道的,太后平白无故让臣招认,实在为难”。
“皇上出事了,不是你出的手?会场是你布置的,你们俩个离开那么长时间,实在是不合常理,你有什么手段,还是从实招来吧,你也是个可怜孩子,便不为难你的家人了”,太后说到情动时,眼泪留得更是凶猛,直接给凤挽歌定了罪。
宋依凉见白凝烟疑惑,便隔着人墙走过来给白凝烟解释,“皇上失踪了,到现在都没什么线索,只是在悬崖边上看到了皇上的佩的香囊,恐怕危在旦夕”。白凝烟点点头,她们被人追杀,果然李成泽也没有被放过,到不如说为了杀李成泽,才对她们也下了手。
在秋猎动手,不管凤挽歌有没有被杀,或者是有没有参与作案,责任都会落到她头上,不过白凝烟更好奇的是,怎样一个人才敢在秋猎动手?太后说话毫无逻辑,不见她担忧皇上,却急着拿凤挽歌定罪,这剧情也太难搞了吧。
不仅是白凝烟这么觉得,在场的人都不相信太后的说辞,即使是武将,那也是混迹多年,对官场耳濡目染,虽然猜不透太后要做什么,但现在权势最大的就是太后,他们不会去冒风险为凤挽歌说话,而大多数人明白,太后就是想让凤挽歌出事。
无论皇上有没有出事,凤挽歌都不会好过了,从让凤挽歌筹划秋猎开始,凤挽歌就注定要倒霉了。
场面依旧对峙着,凤挽歌看起来不是很慌,白凝烟认为凤挽歌是女主角,肯定没事,可太后一声令下,那些人马上攻了上来,白凝烟第一次感受这样的事,凤挽歌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在人还没彻底围上来之前,立马破开一个出口,见人群七零八落散开来,凤挽歌逐个击破,不给他们汇合在一起的机会。
一旁的白凝寒一把拉住白凝烟,说:“躲身后去”,白凝烟怎么看都不会伤到自己,但看这局势,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就让他们这么打起来吗?”
白凝寒眉头紧锁,没有回答,也没有行动。虽说围上来的士兵人多,破有力气,可凤挽歌是上过战场的,又是女子,身手敏捷一些,一时间士兵也拿不下她,所以人就这么看着凤挽歌与士兵厮杀,一时间都没了反应。
“各位爱卿,还不将凤挽歌拿下”,太后看士兵打不过凤挽歌,还折了几个,忙对在场的大臣喊到。且不说文官,就是武官,也是有点顾虑的,谁知道会不会被凤挽歌砍死,所以也没多少人动身,有人是依附太后势力的,见太后瞪过来,也只能上场了。
毕竟带了装备可比凤挽歌的剑好多了,虽然她刚刚拿到了士兵的戟,两手都是战斗状态。
怪不得李成泽跟她关系不好,白凝烟在为凤挽歌担心,毕竟凤挽歌刚刚才救过她,可白凝烟却做不了什么,白凝烟看见白凝寒握紧手中的佩剑,白凝烟疑惑,你现在才想救人?你还是一辈子当个备胎吧。
跃跃欲试的武官被拦住了,从远处窜出个血红的身影,立马冲到混战中,与凤挽歌配合,三两下便把人都击退了,看清楚的士兵已经往回跑了,已经站起来的武官们又立马坐下,那身影见人退散了,便抽身往回走,站到了一个人身前,那个人,正是失踪了半天的李成泽,后面还跟着个李明景。
见李成泽来啦,众人立马向他行礼,太后又流了把眼泪,问道:“皇上是否安康?”安康?白凝烟看着他们一行人,前面的女子穿着黑色的衣服,被血染成了诡异的颜色,身上都是伤口,李明景也差不多如此,倒是李成泽看起来没什么大事,身上灰扑扑的,衣服上有几道刺眼的伤口。看来是真的遇过刺杀了。
“尚可”,李成泽向中央走来,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问:“太后为何要抓凤将军?”
太后看起来脸色不佳,说:“你遇刺了,凤挽歌如何都逃不了关系,想着能抓住她来找你,母后只是关爱则乱罢了”。
“太后如何知道朕遇刺了?”李成泽的话把太后噎住了,李成泽没有给太后解释的机会,说:“母后说的对,到底这次秋猎也是凤挽歌办的,她也逃不了关系,来人!”,李成泽大声喊到,便有大臣跑到他身边,“将凤挽歌押入大牢,隔日审判”,说完,那些士兵再次上前,有皇上的命令,凤挽歌应该是不敢反抗了,凤挽歌被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