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叶婆娑会躲进衣柜里,躲进床底下,躲进门后面,不过都撑不了多长得时间都会被吴寒清顺着铁链找到并抱回床上。
至此,叶婆娑也无处可躲,他觉得日子好煎熬,他逃不出去的,他焦虑地睁眼求着吴寒清放过他,吴寒清不肯放他走甚至姿势更多,叶婆娑怀疑他是不是有病。
挣扎,哭泣,害怕,这些情绪在他身上变得好痛苦,他甚至感受到了绝望。
叶婆娑蹲在墙角蜷缩着身体,眼睛无神地看着窗外,听见开门的声音会下意识地发抖。陆柏端着餐盘走了进来,叶婆娑摇摇头表明自己吃不下。陆柏心疼地看着憔悴的叶婆娑,上前抱在自己怀里,安慰道,“小乖,多少吃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叶婆娑从温暖的怀抱中抬眼看着陆柏,点了点头。陆柏让他先喝点汤,再吃点别的,叶婆娑含着眼泪吃掉了并不好吃的饭。
吴寒清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吴寒清边脱衣服边问,“乖宝吃晚饭了吗?”陆柏在门口伸手接着吴寒清递来的羽绒服,说“今天劝着多吃了点。”
吴寒清嗯了一声,向楼梯间走去,“这几天乖宝总是吃得少。”
陆柏侧身叫住吴寒清说道,“大乖,你太着急了。”
吴寒清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落寂地说道,“我知道。”他又重复一遍,“已经回不了头了。”
吴寒清进入卧室的时候,叶婆娑早就已经躲进衣柜里了。吴寒清慢慢地打开柜门,借着灯光看见窝在衣物之中的叶婆娑顶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他跪在地上上半身伸进衣柜里面拨开衣物将叶婆娑揽在自己怀里低头在昏暗中寻找叶婆娑的嘴唇,轻轻地舌忝舌氏磨蹭后掠夺叶婆娑的呼吸。
无论叶婆娑怎么挣扎,吴寒清牢牢的抱着他亲吻,吻到动情之时,整个身子彻底地跪了进来,分开双腿将叶婆娑的双腿并在一起禁锢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掌心放在叶婆娑的后脑勺抵在柜壁上,一只手不安分的捏着他的腰肢。
这场吻,亲软了叶婆娑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塌去,抵在吴寒清胸前的双手逐渐脱力。
吴寒清趁叶婆娑大口呼吸的间隙将他抱去浴室,叶婆娑挣扎着跳下来不肯和他一起洗澡。还没跑出去就被吴寒清拽了回来,叶婆娑怎么也抽不出自己被吴寒清握住的手,“放开我,我已经洗过澡了。”
吴寒清单膝跪地解开叶婆娑的脚链,又扣上按在浴室里的脚链,摸着叶婆娑的脚踝抬头和他对视说道,“陪我一起再洗一遍,好不好?”
叶婆娑低头躲避着吴寒清的视线说不好,吴寒清并不理睬转身开始往浴缸里放水,等放完水转身就看见叶婆娑蜷着身体靠在柜子上,双手紧紧地抓住裤腰带不撒手。
吴寒清轻笑着,大手托着叶婆娑的屁股往上抬,逼迫叶婆娑站起身来,吴寒清高大的身躯挤掉两人之间的空隙,双手抱住叶婆娑的脖颈,侧头亲吻着叶婆娑的脸颊,慢慢的向下亲去,脖颈、锁骨。一边轻咬锁骨一边解开叶婆娑的扣子,叶婆娑有了上次的经验无论吴寒清做什么他都牢牢地抓住裤子。
吴寒清趁叶婆娑的贤者模式,将他的脚链解开抱着他一起泡在浴缸里。吴寒清双月退大开着,自己的小腿缠着叶婆娑的小腿,从身后抱着叶婆娑,脸颊贴着叶婆娑的颈窝,叶婆娑带着哽咽的哭腔扭着身体躲避说,“不要,哥。”
吴寒清闷哼一声喘着粗气亲着他的脖颈说道,“求我的时候才喊我哥,嗯?”
“乖宝,看着我。”吴寒清低头看着叶婆娑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的撇开,双手捧着叶婆娑的脸强硬地让他看着自己,“不许躲开。”
叶婆娑不敢移开看吴寒清的目光,忍不住垂眼又带着讨好的重新和吴寒清对视,吴寒清没忍住这个眼神将他抱得更紧,轻咬着他的嘴唇,问“我好看吗?”
叶婆娑点点头,吴寒清笑了笑,抱着叶婆娑站起身来,拿起浴巾仔仔细细地擦着叶婆娑的身体,还给他涂了身体乳趁机揩了不少油,末了给他重新戴上脚链站起身亲了亲叶婆娑的脸颊说,“困了就先睡觉,乖宝。”
叶婆娑乖乖地点头,关上的浴室的门,他感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吴寒清在里面洗了很久,出来时叶婆娑已经窝在一角睡了。吴寒清悄悄爬进去解开脚链,抱着叶婆娑一起睡了。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叶婆娑发现吴寒清很吃自己撒娇这一套,只要喊他哥哥,吴寒清就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而叶婆娑本身就是爱撒娇的人也算是歪打正着。
单休的吴寒清在周日习惯性的睡懒觉,醒来发现自己抱着的不是叶婆娑而是他的枕头,吓的猛地坐起身来寻找叶婆娑的身影,发现叶婆娑正躲进窗帘后面看着外面下雪,眼睛亮晶晶的眨呀眨。吴寒清走过去蹲下身问他,“要不要下去玩雪?”
外面的院子已经盖住厚厚的一层的雪,估计是下了一个晚上的雪,A市至少十几年没有下这么大的雪,叶婆娑年纪小估计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整个人都很雀跃。
叶婆娑转头看着吴寒清兴奋地点了点头,吴寒清从衣帽间拿出衣服把叶婆娑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叶婆娑走到门口了吴寒清还在旁边给他戴上手套,叶婆娑有些着急地往外走。
吴寒清看着总监的来电提醒就让叶婆娑自己先玩一会,他并不担心叶婆娑会跑走,这栋别墅本身建的就偏下了大雪就更不好走了,更何况他早就让人盯着叶婆娑了。吴寒清回到书房一边听着经理汇报工作一个隔着玻璃看着叶婆娑自己撒雪玩,砰砰跳跳地在雪地上留上自己的脚印,又蹲在地上开始扒拉着雪开始堆雪人,堆到一半又开始四处找掉落的树枝,找到了也不着急插在雪人身上而是在地上写写画画。
吴寒清没忍住笑了笑,电话那边的总监一顿问道,“吴总,是我这边出了什么问题吗?”吴寒清说声抱歉让他继续说,转过身去听他说。
“拍摄vlog的事我这边是没有问题的,你安排一下董事会,让他们决定。”吴寒清挂了电话后,穿好衣服就下楼去找叶婆娑,发现叶婆娑早就把羽绒服和手套脱了下来放在秋千上,吴寒清一摸发现衣服早就已经湿透了,叶婆娑身上还出了汗,自己说什么也不让他玩了,拉起叶婆娑冻出血点的手一起回去。
叶婆娑回头看着吴寒清对他笑笑,顺便炫耀自己又大又圆的雪人,吴寒清有一瞬间是被他气笑的,舍不得凶他只好脱了自己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叶婆娑摆摆手说热。
吴寒清叹了口冷气,摸摸他的头夸他“小乖宝真棒,堆的雪人又大又好看,现在回里屋的乖宝更棒。”。这倒让叶婆娑感受到不好意思,又忍不住看了吴寒清一眼。
他在吴寒清身上竟然闻到了母亲的味道,在他很小的时候,叶婆娑和爸爸就在户外堆雪人打雪仗,妈妈穿着围裙在楼道里也是这样哄着他让他回家,最后是被妈妈抱着和爸爸一起回家的。叶婆娑也不记得是几岁的事情,他只记得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久到印象中的爸爸妈妈的身影都模糊了,只留下抱着自己的红色毛衣和走在前面的黑色棉服。他拿起衣服向前一步握住吴寒清的手,乖乖地和他回去。
吴寒清站在门口拍掉叶婆娑身上的雪,过了会陆柏下来说热水已经放好了。叶婆娑从卧室里拿上家居服走进浴室。
吴寒清顺势挤了进去看着叶婆娑脱衣服,叶婆娑推了推他让他出去。吴寒清没动,顺便帮着叶婆娑脱衣服,脱了一层又一层,只剩下秋衣秋裤了,叶婆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吴寒清的下面,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然后又抬眼看着身体本人,“哥,我想自己一个人。”
“害怕我?”二人的身高差不多高,一个181一个179,吴寒清微微低头就能和叶婆娑平视。叶婆娑心虚地错开眼光,讪笑,“没有。”
“没有就脱掉,我好拿给阿姨帮忙洗洗。”
叶婆娑哦哦地回答,脱掉了秋衣秋裤放在脏衣篓里。吴寒清看着他的底裤说,“还有这件。”
叶婆娑害羞地攥着底裤的一角,“这个...这个我自己洗,一直都是我自己洗的。”
“我知道,我是让你脱下来。”吴寒清还是强硬的将他的底裤脱了下来,叶婆娑迅速坐在浴缸里两只手假装不经意间的护住小叶,吴寒清换上短袖后伸手将叶婆娑的手从水里拿出来放在边上,给他涂点药,心疼的说,“都冻裂了,疼不疼?”
“不疼。”叶婆娑早就习惯了时刻冰凉的手,这就像是入冬的仪式一样,而且他平时要兼职洗碗涂护手霜的意义也不大。
高中三年,他从来不上晚自习,六点半一下课他就去外面的饭馆的后厨洗碗,这样能躲避查雇佣童工的,他常常洗到十一点才回家,不过老板每个月给他1365元还让他打包点剩饭回家,叶婆娑到现在都记得偶尔带着猪蹄鱿鱼回家开心的感觉。虽然现在吃的很好,但他一点也不开心,他只想回家上学。
吴寒清蹲下身来给他洗澡,不让叶婆娑的手碰水。叶婆娑感到不好意思,想要自己洗,但这也是不是他说了算的,他还是专心致志的护好小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