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尚未开口,却见另一青年也站了出来:
“陛下,苏姑娘与我曾有过月下之约,实是对我有意。”
这一下,殿内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瑶身上,看她如何抉择。
苏瑶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场陷入了僵局。
皇帝皱起眉头,思索着该如何化解这尴尬的局面。
“还是头一次见这种场面!”魏泽禹说道。
“这位苏姑娘,依我之见不如让陛下为你们三个赐婚得了!”嫋灵笑着开口说道。
“这……臣女”
苏瑶心中慌乱,她与那青年并无月下之约,这显然是对方为了争抢自己编造的说辞。
可此时若直接反驳,恐惹恼对方,也让场面更加难堪。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灵机一动,盈盈福身道:
“陛下,小女子确实曾与这位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彼时小女子不慎掉落手帕,
公子好心捡起归还,小女子一时感激,便随口说日后定当报答,想来公子误会小女子的意思了。”
青年没想到苏瑶如此聪慧,竟巧妙化解了他的刁难,一时有些语塞。
皇帝听后,哈哈一笑道:
“原来如此,一场误会罢了。”
李清欢看向苏瑶心想:
“这苏姑娘才思敏捷,倒也有趣。”
顾砚南在一旁道:
“这苏瑶也算是机灵,化解了这僵局。”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此平息时,那青年却突然又道:
“陛下,即便只是误会,但臣对苏姑娘一见钟情,还望陛下成全。”
场面再度陷入紧张,苏瑶心中暗恼,这青年竟如此纠缠。
皇帝尚未回应,这时,李清欢站起身来,拱手道:
“皇兄,苏姑娘才貌双全,自是许多人倾慕。但此事关乎苏姑娘终身幸福,还需慎重。不如让苏姑娘回去与家人商议,再做定夺。”
皇帝点头道:
“清欢所言有理,苏瑶,你便回去与家人商量后再回朕话。”
苏瑶如获大赦,忙跪地谢恩。
那青年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圣意。
殿内气氛这才逐渐缓和,众人又重新恢复了谈笑。
“清欢,多日不见,本宫倒是有些想你!”嫋灵公主凑了过来说道。
“没人与本宫玩,那些人甚是无趣!”嫋灵公主说道。
“话说你离开凤临你都住哪里去了!回公主府都未曾见到你,还以为你回梨国了!”李清欢说道。
“你不在公主府,皇帝叫人把我接回宫里住了!”
“何时回梨国?”李清欢问道。
“清欢你有些无情了!每次问都是问我何时回去!就这般不想我待这?”嫋灵公主说道。
李清欢忙笑着解释:
“公主莫要误会,我是想着梨国还有诸多事务等你回去处理,怕耽搁了你。”
嫋灵公主哼了一声:
“少拿这借口搪塞我,我才不管那些。我母皇还年轻,我现在就想好好在这玩玩好玩的事儿,再说有你陪着才更有趣。”
“既然你都已经回来了,那我就搬到公主府去住吧!”嫋灵公主面带微笑地开口说道。
李清欢闻言,稍稍一愣,随即便露出些许诧异之色,说道:
“呃……这皇宫住着这么多人伺候,你跑去我那里干嘛??”
嫋灵公主眨了眨眼,调皮地笑了笑,解释道:
“哎呀,我就是想去外面看看凤临的美男们嘛!!”
李清欢嘴角微微一抽,无奈地说道:
“你这身边服侍的人可都是男子!而且一个个样貌都挺不错的,你还有必要再去看其他的美男吗??”
嫋灵公主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反驳道:
“这怎么能一样?我就是想出去见识见识嘛!这些都看太久了,有些腻了!!”
李清欢见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调侃道:
“哦?我看你不是想去看美男,而是想去气气耶鲁将军吧?”
嫋灵公主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挑了挑眉说道:
“你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
“这耶鲁将军去哪里了?怎么没见到他!”李清欢问道。
“ 他啊!很多事要忙!”嫋灵说道。
“清欢不敢跟我去,该不会是怕你那四个夫君吧?”
李清欢见状,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怕不怕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耶鲁将军能让你去吗?”
“我们偷偷去,他也不会知道!”嫋灵公主说道。
李清欢还未接话!
旁边的凌宇轩便凑了过来:“清欢,你又要跟她去招惹外边的男子?”
“我……我没有!”李清欢说道。
“凌大将军!这自古以来妻为夫纲!你妻子想做啥就做啥!你乖乖听话就好了!”嫋灵公主说道。
李清欢听后嘴角抽了抽,这嫋灵还真敢说。
凌宇轩:“清欢也觉得妻为夫纲?”
魏泽禹:“清欢莫不是还要带个北冥墨回来?”
萧景珩:“清欢,不可这般!”
顾砚南:“清欢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四个男人定定的看着她。
李清欢心里嘀咕:“这是什么修罗场啊?”
这南宫嫋灵!
要是真的把这些个男人惹怒了!
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她!
简直过分!
李清欢赶紧笑了笑,摆了摆手!
她不去,她才不去!
晚上回去时,萧景珩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她便点了点头。
李清欢听萧景珩说他有一处庄子建有水池可玩水,天气热她正想去玩玩,避避暑,是便点头答应了。
这嫋灵公主还没那么快搬来这,她得趁机做做自己想做之事!
很快,两人便上了马车。
“景珩,这大晚上去玩水的倒是挺解暑,再睡个觉别提有多舒服了!”李清欢一脸惬意地说道。
萧景珩嘴角微扬,回应道:
“那里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就等你过去了!”
李清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调侃道:
“哦?看来景珩你是蓄谋已久啊!”
萧景珩心中暗笑,嘴上却故作镇定地说:
“哪里,只是偶然想到而已。”
然而,他心里却在嘀咕:
确实是蓄谋已久啊!